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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8(1 / 1)

出神,晨光透进窗棱,在案桌前洒下斑驳光影,映衬得她脸色煞白如雪。 季朝的模样是她心仪的长相,以只愿厮混不愿结亲的理由拒婚,也非寻常男子会提的要求,毕竟男子可妻妾成群,季朝并不缺钱财,世上男子见到可心的女子,不管是几个,带回家以后,有感情的,相处得多,没有感情的,一夜之后抛诸后院亦是寻常事。 本就没有男子会似季朝这样另类,这样一个身心皆契合她的诱饵,她上钩了。 知晓她隐疾和喜好的人并不多,有能力做这般安排,且同她有深仇大恨,会设下这等迷障的,当只有一人。 依照他的脾性,欲掌控蜀中,恐怕不屑于用这般手段,安排男子引诱她上钩,除却想要她的性命外,恐怕心存羞辱。 他远在北疆,收到她咬钩,落入彀中的消息,大约十分解气罢。 她愚蠢,轻佻,放浪,不过如此,他将她看得一清二楚,安排这样一个局,看她似网里的鱼,只要他想,随时可取她性命,也能随时将她踩在脚下,鄙薄厌恶,肆意羞辱玩弄。 清碧端了午食进来,轻唤了一声,不见人应,转头去看时,惊惧了一下,疾步过去,顾不上僭越,探手轻触夫人的额头,不见起热,倒是摸到一手的汗,那容颜苍白,不带一点血色,唇干裂,呼吸微弱,竟似大病了一场。 清碧急急问,“夫人,夫人——” 又要立刻去请大夫,急出了泪,宋怜定住神,握住她的手臂,声音低弱,“我无事,莫要声张。” 她渐渐稳住心神,朝清碧笑了笑,“是月信将至,忽而不适,缓一缓就好了,把饭食端来罢。” 清碧算算日子,临近月中,也快到了,大着胆子细细打量观察,见她精神虽不济,却比方才好上了很多,稍安了些心,又抱怨道,“白日里要忙,您半夜不睡还要出去,得注意身体呀。” 她用巾帕给她擦额头脖颈上的汗珠,忍不住轻声抱怨,“看出了这么多的汗,可算吓到奴婢。” 宋怜勉强笑了笑,给她挟菜,并不多说话。 清碧反倒又担忧起来,她知定是出事了,夫人身边伺候的人少,有时书房研磨,她便一起留饭,夫人恐她不自在,便常用另外的筷子给她挟菜,她十分细心,从不把崧菜挟给她,今日却连挟三次了。 必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知道她帮不上忙,清碧不再追问,只默默陪着用完饭,安静地收拾了小饭桌,沏了一壶扬州汤茶,想着去街上买些新鲜的柑橘,交代外院的小婢女远远守着,出府去了。 宋怜坐在书房里,并没有完全恢复力气。 她栽过两次跟头,都是因为她不够细心细致。 第一次失去小千和母亲。 第二次差点丢掉了性命。 高邵综不取她性命,恐怕是因为北疆京畿恒州远在千里之外,此时拿下蜀中,便是派最得信任的臣僚干将坐镇,也是一块随时可能失控的飞地岛地,何不如等她拿下吴越、甚至是兴王府,北疆铁蹄踏过益州,她一死,李珣羽翼未丰,周弋短于算计,夺下蜀中四郡轻而易举。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ⅰ????????e?n?Ⅱ???????????c?o?m?则?为????寨?站?点 高邵综不可能猜不到身份上她必有所仪仗,既做了这般周密的安排,她身边的人恐怕也被查过,萧琅身份瀑光的事亦不得不防。 在北疆打到益州之前,夺下吴越,先发制人让李珣称王的事迫在眉睫。 宋怜手指轻触着脖颈,理着各州郡送来的密令,多数都是已经翻阅过的,连同军报各州郡捷报,丝丝缕缕串接起来。 新帝毒杀先帝的人证物证是准备好的,只待东风,东风不来,她需得寻寻看,有无可利用的时机。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外头婢女清桐见礼禀告,“侧门递了帖子进府来。” 宋怜让送进来,接过看了,是季朝。 清桐小声问,“清碧姐姐说夫人身体不适,那位季公子的约,夫人还要赴吗?” 府里的人都是精心挑选的,这件事内院里几个婢女嬷嬷都知晓,尤其周弋大张旗鼓去了一趟青弘巷,更是多了许多谈资,宋怜不怎么在意,点点头应下,一切如常。 只出门时换了一身靛青色骑装,出得府门时,已无异常。 广汉城东五里有一处寒山湖,她擅长泅水,寻常与人约谈游玩,便常约在湖船上,今次也一样,她惯常是善于做戏的,已怀疑季朝,却也不露分毫,只是吹着湖风,同季朝说起了广汉的事。 “周大人虽有些直愚,做官的心却是好的,从不嫉贤妒能,阿朝你武艺非凡,何不与我们一起,创一番功业。” 她转过身看着他,说得极郑重,行的是同僚之礼。 他从未对她露出过杀意,偶尔触碰她脖颈的手指也并未用力,甚至有几次,竟隐隐是要赶她走的。 宋怜猜他是一名斥候,或是侍卫。 亦或是二者兼之。 譬如虞劲。 北疆斥候的能力沿自国公府,跟着高邵综南征北战,探听军务消息的能力非同寻常,与来福几人也不是一种路数,且以他的能力,在北疆斥候营、侍卫营里地位恐怕不低。 便是不能策反他做潜伏北疆的棋子,或是从他手里获得北疆斥候营埋伏大周的灰线,也能知道许多北疆探听来的消息,或是天下大势,或是与某个朝官、四方诸侯有关。 思前想后,她认为有争取季朝的必要。 如今的天下,倒也无需再隐瞒是否谋逆的意图,宋怜声音温和,却也郑重坚定,“我并不姓云,真实的姓名因避祸不便告知公子,却绝非有意隐瞒,时机成熟和盘托出,再请阿朝原谅,周大人感念先帝知遇之恩,只是当朝昏庸无道,我与周大人皆有举势之心,也皆求贤若渴,阿朝在武官教授学子武艺,教导有方,若能同我们一起,将来合并两处镖局,大都督统领,亦或是武将军的位置,我与周大人皆能许下。” “周大人为人君子,素来一诺千金。” 她观察他神色,见他俊朗的双眸里有震惊怔愣,一时辨不清他是身为斥候擅长伪装,或是从未想过离开北疆建功立业,亦或是觉得她在痴心妄想。 他眸底似有挣扎之色,没有立时应下,宋怜猜他想过要有一番事业,但同国公府或许有不浅的渊源。 一盏清茶之后,未得答复,宋怜也不催促,只是闲坐着,看窗外荷叶露出尖角,亭亭玉立,摘一朵半开的莲蓬,插在季朝面前的棋篓里,清雅的湖风带走乌篷内沉闷,宋怜莞尔,“我近来要出两趟远门,只是看阿朝并无同我亲近的心思,便又起了请阿朝出山,教授士兵武艺的心思,我和周大人,是诚心相请,阿朝,很期待你和我能成为郡守令府的同僚。” 季朝心底潮热,点头应下了,“需等我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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