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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 1)

视线在经台上二人之间来回。 高贵的县主,俊美的僧人,又是这么一出“英雄救美”,若真郎有情妾有意,确实当得起一出流芳百世的佳话。 来日请个秀才写成话本子,一定有不少人为今日这出相逢叫好,到时洛阳纸贵,不知得挣多少银子。 只是可惜了…… 正想着,胳膊被撞了一下。 “县主走了,咱们赶紧过去。” 周氏扯着沈幼漓往前走。 — “妙觉,超度之事让你师兄弟们来办,你先去包扎一下伤口吧。”圆智住持道。 “我无碍。” 妙觉站在那里,香客们就排着队往这边来。 沈幼漓跟着周氏缀在队伍末尾,一道穿过混乱的人群,避开士卒搬动的尸体,才得以踏上讲经台。 县主已经不在讲经台上,那朔东军的小将军也不见人,大概是去偏殿保护县主了。 “多谢妙觉禅师拖延了时辰,也多谢县主的援兵及时赶到。” 香客们照着身份座次,到妙觉禅师面前千恩万谢,之后随着人流下山去。 他们实历了一出有惊无险,又得高僧点拨,似是勘破了些苦难,看开了些烦扰,皆是念念有词地下山去了。 洛家身份不高不低,偏偏排到最后去,到她们时已经是最后一批。 堂中尸首堆积在一起,僧人们开始念起往生咒。 沈幼漓又朝妙觉看。 褪去多年情思,不带半分邪念去端详台上僧人,那“玉面菩萨”的称谓恰如其分,她后知后觉,自己从前真是畜生,强睡他那几回,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呢?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等香客都走完,周氏赶紧走上前:“孩子,你的伤有没有事啊?” 周氏所喊的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妙觉禅师,也是沈幼漓七年前所嫁之人,两个孩子的生父。 出家人少究出身,县主大概是不知此事的。 沈幼漓所言的可惜,便可惜在县主和洛明瑢若真有意,自己只怕要成王母娘娘的簪子,阻碍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W?a?n?g?址?F?a?B?u?y?e?????ū???é?n?2?0??????.???ō?? 第5章 当娘的心疼儿子,何况那僧袍上的鲜血实在扎眼,周氏擦着眼泪,不敢去碰那只手,“站这儿这么久,怎么也不去处置一下。” 洛明瑢道:“皮肉伤,没什么事。” “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这些人也真是,只知道凑上来说些废话,也没人关心你的伤势。” “走吧。” 洛家的人都移步到了讲经堂后的一座小殿之中。 “妙觉禅师见安。” “沈娘子见安。” 原该是夫妻的二人对答冷淡客气,各自落座。 周氏催促道:“幼漓,赶紧给你夫君包扎一下。” 这种事自然得娘子来。 沈幼漓看向洛明瑢。 他不置一词,目光不避让,显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拒道:“大太太,妾身是女流,怕坏了禅师修行,还是寻个小沙弥来吧。” 自完成任务,周氏早习惯了沈幼漓这混不吝的样子,直接打她七寸:“你不擦,之后半年的例银都别领了。” 洛明瑢解围:“大太太,贫僧自己可……” 沈幼漓按住他,咧开嘴:“坐好,妾身给你收拾干净。” 她抽出帕子在铜盆里打湿,慢条斯理地擦起他掌心的血痕。 洛明瑢垂目瞧见沈幼漓发顶,她大概是淋雨来的,头发像雨后羽毛潮湿的幼鸟。 “讲经会前并未下雨。” “釉儿昨日家塾下学,说她写的字受夫子夸赞,我忙着将送裱的字挂在书斋,故而来晚了。” 釉儿是她大女儿洛观棋的小字,正是与眼前这位“圣僧”一起生的。 沈幼璃承认自己有些坏心思,故意在这种场合提起孩子,就想欣赏一下他那张脸上浮现尴尬的样子。 外人道妙觉禅师禅心清净无染,若知道他早破色戒,甚至有两个能满地跑的孩子,又会怎么看他? “是不是要骂他一句脏和尚……” 沈幼漓恶意满满地想。 可惜,洛明瑢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他修行功夫已经到家,心性如月,空灵无住,轻易搅不起半点波澜。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ⅰ????ü?????n????????????????????则?为?山?寨?站?点 果真是…… 沈幼漓为他的反应扯唇一笑。 小殿里,周氏坐在上首,左手边洛明瑢和沈幼漓比邻,洛明香则坐他们对面。 “丕儿自小聪慧好学,最是像你,如今,就是釉儿一个小娘子,未免太调皮了些,不学着做个闺秀,以后不知有哪家看得上她。”周氏和洛明瑢絮叨起两个孩子的近况。 自生下丕儿,她已经很久不再上山,是以不知道周氏一来禅月寺就与他说这些,心道怪不得他没反应,原来是早就听腻了。 沈幼漓低头擦拭血迹,不置一词。 可是洛明瑢掌心的血擦了又渗出来,她擦着擦着,有点生起气来。 他自己英雄救美受的伤,凭什么让自己收拾残局,还差点让婆母扣她银子! 沈幼漓故意往伤口按下去,随即偷瞧洛明瑢反应。 他眉梢压低,果然没有出声。 不出声才好!沈幼漓欺负得更狠,下手一点也不客气,等把他掌心擦干净,伤口边缘已被按得发白。 沈幼漓看到又有些后悔,这种恶毒的小把戏只能痛快一时,欺负一面闷鼓有什么意思。 “疼吗?”她假模假式地问。 洛明瑢摇头。 洛明香趁机讽道:“弟弟这伤再疼,也不是为你疼的,那是为了救县主,弟妹心疼什么呢。” “说得也是。” 沈幼漓将帕子拍到水盆里,借机甩掉差事:“谁让你受伤,就让谁来上药好了,妾身就不伺候了。” 周氏不说话,洛明香端起茶杯掩住上翘的嘴唇。 洛明瑢认真道:“让贫僧受伤的人已经翻窗跑了,眼下还未抓到。” …… 沈幼漓抬头看他,圆睁的眼中清清楚楚写着:这人刚刚一定被劈到脑子了吧。 见三人都是一路反应,洛明瑢便知自己这玩笑并不好笑,便抿唇不再言语。 诡异沉默之后,沈幼漓拿起药瓶把玩。 这要是瓶盐就好了。 “呵呵,弟妹你也不须生这气,若真在意明瑢,怎会推说头痛,姗姗来迟呢,“洛明香挑拨完这个挑拨那个,“岂知要是再晚一点,都躲过这一遭了呢。” 还告她状呢。沈幼漓失笑,洛明瑢可不在乎她来不来。 “是啊,早知将你们也拖在家里,大家都不必涉险。” “那你夫君呢?他的死活你就不关心?” “方才咱们也瞧见了,他武功盖世,能有什么事。” 十年了,她竟然不知道这厮会武功,真是好大的惊喜。 沈幼漓心中已不止“窝火”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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