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日子,他们在一起呆的久了就容易吵起来,有的破口大骂有的阴阳怪气还有的直接上手开始打架,我一开始还会劝说,后来发现这么做完全没有用后就直接采取武力制裁,一手一个提溜着把他们给分开,再重新教育——虽然我们都心知肚明这种说教一点用都没有。 但好歹能管一阵子的安稳,这之后他们虽然还会气咻咻地盯着对方,但至少不会让我重新花费积分修建小组基地。 我又想起了我走之前和他们吵的那一架。 我有点想他们了。 —————————— 冲矢昴走出黑发青年住宅的大门,一阵风吹来,他的酒醒了大半。青年一副神情恹恹的样子,看起来脾气不太好,却意外地有问必答。他默默想着今天和他的对话,那些回复的句子乍听没什么问题,细想来却处处都是疑点。 “可能更喜欢威士忌一点”还特地点出来莱伊、波本和苏格兰这三个名字,他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安室透的身份,这话是在暗示,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呢?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退休的这么早,找个安稳平静的地方养老……就据他了解,青年搬来的这一周,遇见的凶案和爆炸案已经超过了一手之数,这种遇见案件的强度也能称得上平静安稳吗? 赤井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种直觉曾不止一次地救他于绝境中,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鹤辞并没有说谎。 既然如此,就不能不仔细推敲这些话中透露出的信息了。 只是看起来年轻吗……可是他明明看起来还是个青年模样,什么样的人会年龄与相貌不符呢 他想起了贝尔摩德,那个在组织里被称为“千面魔女”的女人。但她最神奇的不是那以假乱真的易容术,而是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活了多久,联想到组织的目的,贝尔摩德容颜不老的秘密也就呼之欲出了。 所以,他也会是这种情况吗? 还有之前小侦探和他谈话时所分享的经历……没有证据不讲逻辑但一眼看出凶手,这听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普通天才能做到的,如果他不是那个背后唆使的主导者的话——他现在还不能肯定这是否与他有关。如果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是,那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这次试探不仅没有得出他之前的疑问,反而带来了更多的问题。所有的这一切简直像是一团迷雾……赤井微微晃了晃头,现在的他得到的信息太少,还不能做出有效的推断。他终于睁开一直眯着的眼睛,深绿的眼底不起一丝波澜。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点开消息,是上面下发的任务,让他明天潜入某个大楼的晚宴——组织又有新的动向了。 他走向道路对面的工藤宅,今晚的月光很亮。 之后找个机会去问问波本吧,听小侦探的转述,他应该还知道一些别的信息,他想。 他拉开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今夜是满月。 第5章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 但我醒不过来。 事实上我也不太想醒。 “鹤辞!”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双手叉着腰,圆圆的小脸气鼓鼓的像只包子——看上去很好戳的样子,我想,有点想戳戳看。 我是这么想的,我也这么做了。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页?不?是?ī???????€?n?????????⑤?????????则?为????寨?佔?点 她看起来更生气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忘了当初是怎么跟我们承诺的?我们陪着你一路走过了那么多关卡,现在S级副本通关了,你就想丢下我们自己离开,卸磨杀驴也不是你这么用的!” 我本来已经转身了,又回过头来看着她,带点无奈地叹气:“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会一直和你们走下去——从一开始我和主神达成的协议就是我替祂解决S级副本,祂送我离开这个世界。” “我当初救你们也并非别有所图,只是看到了就顺手救下来,大可不必说我不怀好心——这些年我救的人多了。鹤朝,你是最早跟着我的人,我有没有欺骗你们你最清楚不过。” “我走后,一切权限和头衔都交给鹤封,他会代替我成为队长,你要记得听他的话。” w?a?n?g?阯?发?B?u?y?e?ⅰ??????w???n?2??????????﹒???ō?? “谁要听那个疯子的话!”她一把拍开我伸过来的手,“要不是你时刻拉着他,他不到一天就能把自己玩死,你竟然还敢把队伍交给他?” 我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于是蹲下来,两眼直视着她:“那你觉得,该让谁来当这个队长呢?” 她重重地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谁当队长都不行!鹤辞你真的不明白吗?你真的觉得鹤鸣小队没了你还会存在吗?你就不能……不走吗?” “不能。”我说,“我已经过够这样的日子了。我想去一个平静的世界,做一个碌碌无为的人,过普通的生活。”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走!”她一把抽出背后的重剑,“噌”地一声插在地上“好,你走!我让你走!但你得问问我的剑,看它同不同意你走!” 我站起来,伸手附在剑柄上,包住了她的手,又叹了一声:“我记得这柄剑还是当初我给你铸的,”我摸过上面浮现的红色的繁复花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从还没有它高,终于长成了能拎着它舞的虎虎生风的大姑娘了。” 她别过脸去不说话,肩膀有些微微颤抖。 我摸摸她的头,放软了声音:“好啦好啦别哭啦,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总不可能一直跟在你们身后……你们已经成长的足以独当一面了,有没有我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怎么会没有区别…………”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慢慢挨蹭到我身边,靠着我的腿蹲了下去。 我默默地把她抱了起来,一时两人相对无言。 越过鹤朝的肩头,我瞟见站在不远处的鹤拾。即使在这种地方,他也整整齐齐地穿着一身白西装,扣子手表扣的规规整整,面上还带着无框眼镜。少见地没带着让我犯鸡皮疙瘩的笑,反而面无表情。 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我看见他张开嘴,无声地说:“…………” 白色的雾气铺天盖地地掩过来。 ———————————— 我醒了。 第一感觉是头疼。 从地板上略带艰难地爬起来,一站起身就感觉有点头晕目眩,我不想硬撑,转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环视一圈。 客厅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空的酒瓶子,毯子上隐隐约约还有水渍。昨天吃剩的木签倒是整整齐齐地塞在垃圾桶内——我猜是冲矢昴昨天走之前收拾的,他可真是个好人。我身上也一片狼藉,新买了还不到一周的衬衫皱皱巴巴的,还带着点潮气。 昨天冲矢先生走之后,我又回来重新接着一个人喝酒。也不知道怎么的,即使没有下酒菜,没有聊天对象我也能喝的很起劲,一瓶接一瓶的往下灌,喝的又急又快,来不及喝下去的就沿着脖颈流进衣服里。 喝到最后我已经没有意识了。 我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