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只喜欢我。” 这话让楚江梨心中怦怦跳着,“喜欢猫跟喜欢你如何能一样?” 少年脸颊微微泛红:“不,我只想阿梨喜欢我,不想阿梨将神色分给任何东西。” 他们行至校场深处,周遭已经树荫环绕,绿野草地。 她知道白清安的想法太过于极端,却也是她能够接受的范围。 楚江梨说: “小白,你身上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 她交叠上少年的之间,对他步步紧逼,直到脚下踩着温软的草地,周遭树荫昏暗,只剩二人你俩我往的双眸还明亮。 少女声音悠然:“我们从前就认识。” 脚下细软的草坪沙沙作响,她的话也并非字面含义,“我不知道的记忆又有多少。” 从前她只是怀疑,可越是往后想,脑中空缺的记忆便愈发明显。 桑渺走前,她也曾问过,从前在曳星台中她是否养过一只猫。 桑渺的回答是:“阿梨忘记了?” 便再未多说别的,想来她也是知晓的那只猫的。 楚江梨指尖缠绕出的锁链,绕上眼前少年苍白纤细的脖颈,血色的勒痕宛若攀附在白纸之上的蜈蚣。 白清安微微抬头,让少女的动作更顺手些,这锁链让他疼,却更让他周身战栗。 少年的神色像小狗,声如滴水落地,小声唤她:“阿梨。” 她兀自问着:“是我忘记了吗?” 楚江梨:“我从前以为是那个人,谁知是你。” 她以为是007将她的记忆清除,却从未怀疑过白清安。 少年问:“那个人是谁?” 楚江梨想起他过往对自己的隐瞒,不免气恼:“我为何要与你说?” 她的指尖磨蹭上少年殷红的唇,动作中丝毫不带怜爱:“当初为何要来寻我?” 少年的眼湿漉漉的,正看着她。 楚江梨想不明白,他既有不想要她知晓的事情,又何必来找她,让这些事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不是更好 “我不知该去哪里,他们都厌恶我。” “阿梨也厌恶我,可阿梨不会赶我走。” 寂鞘是他的分身,也同样有着他的心思,会不择手段靠近楚江梨,再将她身边的人都赶走,白清安同样利用了这一点。 他知戚焰喜欢他,更知楚江梨对戚焰的情感。 那日大雨倾盆,他周身是血,少女手中的伞缓缓滑落到他脚边时,他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至于他与寂鞘又为何不和。 因他们都喜欢楚江梨,寂鞘拥有了自己的意识,若非他的力量衰弱,寂鞘若要与他争,白清安也会毫不犹豫将其除掉。 楚江梨不傻,也能听出来白清安这算盘。 她往后倒去,一只手扯住白清安的衣摆,另一只手握紧锁链,带着他一起向后倒。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页?不?是?ⅰ?????ω?ε?n???????2????﹒??????M?则?为????寨?站?点 可楚江梨却并未觉得痛,她再睁眼时,她身下垫着那人,指尖轻抚着紧实的胸膛,而少年那双湿漉漉的眼又离她近了些。 第106章 一个喜欢阿梨,一个爱阿梨。…… 虽是楚江梨自己往后倒的,可她却并未觉得痛。 再睁眼之时,她身下垫着那人,指尖轻抚着紧实的胸膛,而少年那双湿漉漉的眼又离她近了些。 那双眼湿润,有神,时常用一些她辩驳不明的目光看着她。 少年在她身下,只轻哼一声,却并未说别的,楚江梨笑:“笨。” 她凑近些,在少年耳边轻声问:“那寂鞘呢?你也将他吃了?你明明这样恨他。” 白清安生得好看,叫她时时萌生一种眼前的少年是吃人心的妖物之感。 楚江梨凑近了看,能看清少年脸颊上的绒毛,狭长如羽的睫毛。 他生了副女相。 白清安方想说些什么,却有人从此路过。 今日停休,单此处来往的弟子却并不少。 正是午时饭后,他们二人卧在草坪中,只说一两句便听见过往三两弟子的声音,聊的不过是修炼尔尔。 前几句倒也正经,越往后便越不知究竟在说些什么。 其中一弟子问:“为何这几日都未曾见过神女?” 另一人慢悠悠答:“啧啧,何止是这几日,分明是这月余都未曾见过神女。” 他又言:“不过我听闻,神女这几日才回山中,自然忙些,说不定这阵子一过,便会来校场看看。” 平日里楚江梨偶尔就会去校场看,若是有空还会挨着给他们一些指导。 她人生得好看,对自己人脾气也不算差,在这个崇尚高修为的世界中,恨她之人多,仰慕者自然也数不胜数。 那问的少年语气中藏着些难掩的爱慕之情,他又说:“上次神女与我说的修炼、运气之法,我还有些不解之处想请教她……” 他虽听起来虚心,可到底是为修炼还是别的,旁人一听便知。 另一个少年也听出来了,调笑道:“你莫不是对神女有别样的心思,可是神女又如何能看得上你?虽说神女人好,现下又是独身一人,可她从前可是与魔尊戚焰相恋,纵然如今分开了,又如何瞧得上你这样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比不上戚焰,到底年少气盛,自然不服他所言。 那少年涨红了脸,急声道:“胡说什么,我如何会对神女又那样的心思!再说常言道,莫欺少年穷,你又如何知晓我以后会比不上戚焰?” 旁人又言:“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这时直呼他的大名,莫要见到他以后,动也不敢动一下!” …… 那少年不知是怎得便再没有说话,想来几人也是走远了些。 话音及此处,白清安埋头在她脖颈处狠狠咬上了一口,楚江梨还未反应过来,指尖扣紧他的手背,“嘶——”了一声。 少女的脖颈被咬了个牙印,少年的手背也被她抓得血淋淋的,弄得有些两败俱伤。 白清安回神,那目光神色深邃得宛若蛇蝎,如今正死死窥着她。 在脖颈处留下印记后,下一处是耳骨,湿润蔓延开,他痴迷又克制,生怕将少女弄伤,却还是忍不住缠绕,又轻咬,宛若对一切都新奇的小孩。 少年在耳边敛食,声音叫她汗毛直竖,却不知怎得她自己也润泽起来。 外面的声音骤然安静,楚江梨的心砰砰跳着,方才说话之人皆为是她长月殿中的弟子。 而刚刚她发出的声音,她也不知他们可曾听清。 眼前的少年,和近在咫尺的细碎人声,叫楚江梨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刺激。 外面的人又说:“你可曾听到神女的声音?” 那声音又静了去,像是在仔细听究竟有没有别的声音。 “并未听见,莫非你太想神女幻听了?” 少年被他这话惹恼:“一派胡言!我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