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算想要反击,但在这对恐怖输出加暴力奶妈的组合前,只凭手术刀简直毫无还手之力,还不如请他们赶紧走人。 “那你也看到了,我确实被折腾得挺惨。” 何止是看到了,血的味道还香得不行,馋得斑目一辉颇有些坐立难安,饥肠辘辘的胃又开始蠢蠢欲动着,无数次催促他去咬上一口。 与谢野晶子站回到斑目一辉的身旁,而收回庞然触手、再度恢复成正常手臂的斑目一辉,周身气场也重新变回了彬彬有礼的优雅。 “现在可以来聊一点你感兴趣的话题了。”他开口道,“继续当个黑医或者情报贩子,完全满足不了森医生的野心吧?” 精明如森鸥外,立刻听出了他想要招募自己的意思。 “不担心我的背叛吗?” 他唉呀出声,装模作样的叹息道,“武力可不是能够胁迫我顺从的有效手段。” “这点用不着你提醒。” 斑目一辉抬手示意,“晶子,你去帮帮他。” 与谢野晶子口吻愉快的应了一声。那把大砍刀随即被她丢在地上,转而向森鸥外靠近。 期间,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捏在指尖时只有玻璃弹珠那么大,表面还莫名感觉很柔软。 没给森鸥外表示疑问的空隙,与谢野晶子趁他肢体仍在神经幻肢痛的麻木期、没办法做出有效抵抗前,只短暂过了几招后就成功的一手掐开他下颚,一手很是利落的将那颗丸状物塞了进去。 在雷堡的这几年,她从莫西干老大他们那学到的格斗技巧半点也不少,比一般人能打太多了。 森鸥外这才发觉那是层极薄的糖衣,入口即化——随之而来的则是再明显不过的血腥味。 “血?”他愣了下。 “确切点说,是我的血。” 斑目一辉抬起手,演示般从末端的手指开始扭曲、膨胀,仿佛某种古神降临后遭到异化的血肉活物。 爱丽丝发出小声的尖叫,没忘记刚才自己就是被这东西压制得动弹不得! “而那些血能够让你也变成这副模样——仅需要我的一念之间。” 虽说将森鸥外转化成鬼也可以,但这样他就没办法在白天出现了,比较麻烦。比起增加只能在夜间出现的打手,斑目一辉更想要个能在白天替他干活的。 之前赫蒂可以,但眼下她变成了鬼。因此,在晶子成功制造出变回人的药物之前,斑目一辉只能重新物色人选了。 森鸥外轻吐口气,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败北了,“这可比死上近百次加起来还要糟糕……” “能看见你这表情,”与谢野晶子哼出一声冷笑,“心里还真是痛快极了。” 但不愧是遵循利益最大化为最高优先级的森鸥外,情绪调整得也相当迅速。 他先起身去了诊疗室,确认那里还剩的病患依旧是昏迷不醒的——能动的病人在最初打斗的时候,就已经从后门偷偷离开了。 关紧门,能够面不改色踩过自己血迹的森鸥外重新挑了张椅子坐下。 “既然如此也没办法了,不如先来聊聊您之后的计划?” 他的脸上重新挂起微笑,将自身的理智与感性切割得十分彻底。 …… 在持续漫长的争斗与抢夺后,横滨这座都市里的势力划分开始定型,开始分割这块土地——其中能够称得上是龙头的,基本可以说是港口afia了。 这个地下组织成立的时间很早,曾经的发展进度并不算快,且还算隐秘;但在战败后的无秩序局势里,港口afia便毫无顾忌的迅速扩张壮大,甚至建造了那几栋宛若地标建筑的摩天高楼,堂而皇之的当成总部在使用。 港口afia组织的首领是个逐渐迈向坟墓的老人,年迈的他并没有因阅历增加而富有智慧与经验,反而变得极度专丨制且暴虐,只凭自己心意就随心所欲杀戮的[夜之暴帝]——这是被悄悄流传开的绰号。 只因一位红发少年在首领的车上画了玩笑般的涂鸦,整条街的红发少年都被处死。 哪怕仅仅疑似说了港口afia的坏话,一旦被告发也会被处死;如果对方躲在集体宿舍内就往贮水槽投毒,直接杀光这里的所有住户。 还会张贴举报者有奖的告示,只为了将反对港口afia的人全部抓起来处死。 像这种直接或间接谋杀过数千人的渣滓竟然还能活到老,拿到情报的斑目一辉自然要将他定为计划执行目标。 接下来,就是好戏开场的时刻了。 作为垂垂老矣的港口afia首领,他的身体自然也是日渐衰弱,枯瘦的手指与干瘪的面容,无一不诉说着死亡即将临近——正因如此,他在健康方面的需求就变得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急切。 而森鸥外是地下诊所里有名的黑医,港口afia之前想要请他去当组织专属的医生,被当时想要利益最大化的森鸥外拒绝了。 正因为当初拒绝过,眼下森鸥外就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