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原君看着无牌夏油考,刚刚签署的婚前协议里,所有的原则和处罚都是针对双方,而不是偏向某一方。
此时中原君的心里想的,不是这样一点都不浪漫,这样好像冷漠又无情,这样好像还没结婚就开始算计我的钱,更不是我不想签署不想商量,感觉你一点都不相信我,中原君想的是:
成年人之间的爱,永远都是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因为一辈子太长,所以我们才要提前商议好,未来婚姻生活中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所以中原君低头写的第一个问题是:
“家庭里财政大权由谁掌控?
婚姻存续期间面临生老病死等大额支出时,如何保证彼此权益?
以及非原则性问题离婚时,如何分割财产和孩子的抚养权。”
第107章
家庭里财政大权由谁掌控?
这是个好问题,首先,让我们排除嘴巴和钱包都是漏斗的爱牌夏油考。
要是让爱牌夏油考掌钱,真害怕全家人那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所以到底是中原君管钱呢,还是无牌夏油考管钱呢?
他们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觉得自己是管钱的最佳人选。
因此讨论无果的中原君和夏油考,再度骑上飞牌又开启了谈心之旅,顺便拍个结婚照,这一飞,又有一对夫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她找遍了各家商店,哪儿也没有这样的东西,一条朴素的白金表链,镂刻着花纹。”
阿考夫夫看着德拉卖了头发,只为买上一条表链,还鬼鬼祟祟的跟着德拉背后,一起回到了家中。
尾随中间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误以为他们尾随德拉对她有所图谋,勇敢拦下阿考夫夫甚至主动朝他们出手,试图保护德拉安全的人是:
欧·亨利。
作为一个单亲爸爸,欧·亨利之前在银行工作时,由于联邦银行查账发现存在账目问题而入狱,在服刑期间因态度良好提前获释,出狱后他带着女儿艰难谋生,跟着邻居住在一起,而他们的邻居就是阿考夫夫刚刚尾随的德拉,和她的丈夫吉姆。
只听德拉和吉姆的名字是不让人觉得熟悉的,但听他们的故事是让人觉得很熟悉的,因为他们的故事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
《麦琪的礼物》,那些年我们以为女主角叫做麦琪的日子。
“因为摆在眼前的是那套插在头发上的梳子——全套的发梳,两鬓用的,后面用的,应有尽有。”
根本不叫麦琪,而是叫做德拉的女主角,剪去长发只为买上表链,吉姆卖掉金表只为买上梳子这一感动故事的背后,是欧·亨利被阿考夫夫强人锁男,三人一起躲在窗户外偷窥的现实。
被迫偷窥的欧·亨利: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他们看着努力工作却薪资微薄的吉姆,再穷也要把自己打扮的干净好看的德拉,再加上一墙之隔贫困的欧·亨利和他年幼的女儿。
阿考夫妇在偷窥人家送礼感动不已的同时,还为他们四人的穷困潦倒暗自摇头,甚至暗自庆幸:
还好我们有钱。
只是每当你想批评别人的时候,要记住,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
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中原君一样有过人的坑钱,啊不,有过人的赚钱能力。
有句话叫做有情饮水饱,相互体谅的夫妻固然有,但结婚后,贫贱夫妻百事哀的夫妻却是大多数:
人生是由啜泣、抽噎和微笑组成的,而抽噎占了其中绝大部分。
也因为如此,《麦琪的礼物》才显得如此难得。
所以这就是阿考夫夫光明正大的敲门,说自己是欧·亨利的朋友来送他回家,还厚颜无耻的在德拉家蹭了一顿饭,让他们两帮自己拍了结婚照和合照,邀请他们参加自己婚礼的原因吗?
但阿考夫夫也不是什么魔鬼,他们拿着结婚照看着四人,尤其是欧·亨利送瘟神一样送别他们,还为他们留下了阿考夫夫的礼物:
无牌夏油考为德拉挥舞了魔杖发动了异能力:
看我的时牌老爷爷,诶,不对啊,时牌好像只能暂停时间,重来,所以夏油考发动了戻牌:返回过去,让德拉回到了一天前的状态,被剪掉的秀发重新回到了头上。
中原君则是为吉姆和欧·亨利发动了钞能力:
潇洒刷卡把祖传金表买回来了,中原君我啊,如今也是身价几十亿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