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宥敛此刻看似委屈的祈求,和恩赐有什么区别?好像在告诉她,只有她原谅他,他才能放开她。 这算什么求原谅? 这明明是威逼利诱! 颜玉皎怒痛交加,狠狠甩了楚宥敛一巴掌:“滚!” 随之而来的—— 是满满的灌 溉。 楚宥敛喟叹一声,满足至极,倒在颜玉皎身上,眯起眼,享受余韵一般轻轻呼吸。 又捉住颜玉皎的手,将其放在他的脸上,小心地磨蹭伤处。 “嘶——娘子打得很痛……但也无妨,只要娘子能原谅我,别再说和离的话,再痛……为夫也喜欢。” 黑暗中,楚宥敛轻笑了下。 笑得颜玉皎汗毛直竖,即将脱口而出的斥骂也讪讪咽了回去,只敢小声地道:“我没原谅你。” “那便多打几下。” 楚宥敛引着颜玉皎的手往下,不怀好意地覆在某处,胸腔低低震动。 “往这里打。” 颜玉皎表情空白了一瞬。 自婚后,她便知道楚宥敛于床榻间行迹放荡,屡屡跌破她的防线。 颜玉皎也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是铜墙铁壁,百毒不侵,楚宥敛以后再玩什么花样,她都能欣然接受了。 今日才发现,原来往日看到的那些放荡,已经是楚宥敛刻意收敛了。 她到底…… 嫁给了一个什么疯子? “骗婚”二字浮现在颜玉皎的脑海中,但颜玉皎已然无暇去想了。 她被压在冰凉的锦被上,翻来覆去,一次次灌入热汤。 欲望的泥潭拽着她下坠,直到将她满身都染上污垢,才心满意足。 情事浓烈,颜玉皎伸长了脖颈,倾听帐外的雷雨声,第一次觉得夏夜是如此漫长,好像没有尽头。 …… 次日天亮,乞巧宴圣上中毒,抓获前朝余孽三十多人的消息,才传到未受邀的官员耳中。 官员们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盘算着是否要参敏王爷几本折子,毕竟他们所抓获的前朝余孽,有许多都是与敏王爷亲近的人。 结果就听闻陛下苏醒,禁卫军查出下毒之人是陈侯夫人的事。 陈侯爷近日接连遭受打击,嫡长子不能生育,正妻还给圣上下毒,府上乱成一锅粥,他一夜间白了头。 天一亮,陈侯爷轻叹一声,前去圣上的庆明宫外负荆请罪。 来来往往的官员们都看见了,心里倒是同情,然而弹劾陈侯爷的折子却已经连夜备好了,就等陛下康愈后上奏,将陈侯爷彻底赶出权贵中心。 然而陈侯爷没跪多久,掌印太监就打开庆明宫的大门,道:“陛下有旨,请陈侯接旨!” 陈侯爷心中一凛,连忙磕头。 “朕的毒已解,今早醒来后听闻爱卿夫人之事,认为错不在陈侯爷,皆是前朝余孽太过奸诈,还望陈侯爷不要陷入苦痛之中,尽早振作起来,杀尽前朝余孽,为朕分忧!” “罪臣遵旨!谢陛下恩宠,陛下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远远的,顾子澄瞧见这一幕,心里琢磨不出来圣上的意思,胳膊肘捅了捅神思不属的崔玶。 “如绪,你说陛下还想干什么?我们的证据应当天衣无缝,这个锅陈侯夫人背定了啊!” 崔玶才回过神似的:“你方才说什么?能否再说一遍?” 顾子澄:“……” 他啧啧两声,疑惑道:“自昨晚你去北辰偏殿禀告少庸一些事,出来后就一副满面通红的呆傻模样……偏殿内究竟发生了何事?” 崔玶被戳中心事一般,道:“胡说什么!我何时满面通红?!” 顾子澄白了崔玶一眼:“你知不知道你一心虚就会这样大声?算了,你不告诉我,我待会儿去问少庸。” 崔玶默了默,拦住顾子澄,略有几分别扭道:“少庸新婚燕尔,你少过去打扰……昨夜我就想着不能去打扰少庸和大嫂,压根就没进去偏殿,你少胡乱猜测!” 崔玶倒是没说慌。 偏殿内的门被楚宥敛锁上了,他自然没能进去,可他却在门外听到了那等如泣如诉的娇怯哭声…… 不可不可,朋友妻! 崔玶甩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在顾子澄呆滞的眼神中,满脸烦躁地道:“夜里雨大,没睡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顾子澄顿时尴尬一笑。 悄然离崔玶远了几步。 跟少庸这疯子混久了,如绪莫不是也疯了罢?太吓人了…… 他以后还是躲着点他们罢。 顾子澄摇了摇头。 不过少庸自成婚后,和大嫂如胶似漆,确实很少找他们玩乐了,惹得他也有些寂寞,疯狂想成婚了。 然而此刻的北辰偏殿,却并非如顾子澄和崔玶想的那般。 楚宥敛一睁开眼皮,就看到颜玉皎披散头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