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在他头皮上蹭动,酥痒从小腿一路到腹部,酸软战栗起来。
温真惊颤地咬住指头,唇瓣湿润地蠕缩着……
等男人玩够了,脚从头顶落在肩膀……男人将他猛地一拉,紧贴上去,又烧又烫。
紧接着,
“……唔!”温真脖子痛苦地仰高。
男人在他酸楚脆弱的地方又碾又磨,褶皱都被撑平,然后戳弄摩擦着……肚子明明胀得要破了,可又诡异地升起一股满足感。
像是多年来所有的空白都被填满了……
雪无声地落下。
像被折磨得痴傻了一半,微微张着唇瓣,淌出口水,眼睛涣散……
“我爱你。”
耳边是男人魔鬼一样的爱语,
那些滚烫的流遍他身体的每一处,被标记,被占有,让他精神完全崩坏,彻底成为男人的专属物……
和男人共同沉沦着……
***
“根据气象局的数据来看,这是宁城有史以来最大的雪,目前高速公路的积雪已经到达30厘米,高铁飞机等运输目前都已停运……”
薄平的屏幕里,正在播放着新闻。
秦妄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赤裸的胸腹泛着一层丝绒的光泽,他喝光杯子里的酒,关闭屏幕,走到床边,重新躺下去,看着正在熟睡的温真。
头发乌黑,脸庞白皙,两颊晕红,长长的睫毛垂落着,偶尔颤动一下。
秦妄凝着他,亲吻他的睫毛,鼻子,唇瓣。
仿佛整个脑袋都被含进了一个温热的容器里,被里面蠕动的肉舔吮着蹭弄着,腹部又开始泛酸发软……
温真痛苦地睁开眼睛……
被男人嘬咬在嘴里,口腔像是长了肉刺一样刮在上面,温真羞耻起来,“别……”
散架了一样,麻木酸痛,想到昨天晚上,温真睫毛颤动起来。
秦妄看他羞窘的样子,爱得不行,搂紧他,“亲我。”
温真脸红着,轻轻吻了上去。
就在秦妄把舌头侵入进去时,温真的手机响了。
是女儿的电话。
温真赶紧推开他。
“爸爸,你下午不用来接我了,我要和陈垚去看电影,到时候我自己回家。”
温真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后,温真骤然从刚才的温存中清醒,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男人一眼,又很快垂下眼。
他都要忘了,女儿和男人的事情。
如果女儿知道他和男人在一起了怎么办?
秦妄看他忧心忡忡的,立即猜到了他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把他抱在怀里。
男人的身躯好像又庞大了一些,他坐在男人的怀里像是小孩子……身上只穿了衬衣,两条却是裸着,温真慌忙盖住,男人却非要看,说要给他检查,原本紧紧闭拢的,被那样了一夜,到现在还没有合紧,濡湿嫣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