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把这人拍飞出去。
睁开眼,四目相对,两人都懵了!
“远徵弟弟你回来了?”
“嗯!”
苏小婉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宫远徵脸上那个鲜红的巴掌印,满脸愧疚:
“我刚刚...刚刚不知道是你,所以我...我...”
宫远徵扯了扯嘴角:“没事。”
苏小婉看了看掀在一旁的被子:“那你刚刚是想干什么?”
宫远徵的视线落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我...我想给你蹬被子。”
“蹬被子?”苏小婉一头问号。
宫远徵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刚刚蹬了被子,我帮你盖上。”
苏小婉哦了一声,忍不住小声嘟囔:“我趴着睡觉也能蹬被子?”
宫远徵心虚的低下了头:“你继续睡吧,我回房了。”
苏小婉却向他伸出了双手:“抱抱。”
温香软玉在怀,宫远徵动了动喉结,低头想吻她。
苏小婉却推开他的脸:“说了惩罚你一个星期不准吻我。”
宫远徵听到这话,露出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睛:“能不能换个惩罚?”
“不是说了不能吗!”
看着苏小婉毫无商量的余地,宫远徵立刻由修狗变成大狼狗。
你说不能就不能吗,能不能我说了算!
苏小婉看着宫远徵犹如盯着猎物般看自己的眼神,眯眼警告道:
“你要是不接受惩罚,我就不理你了。”
宫远徵邪魅一笑:“你不理我,我可以理你呀!”
他一手扣着苏小婉的腰往自己身上压,另一手扶在她的脖颈处,迫使她仰着头,吻就落下来。
也许是从外面刚回来的缘故,他的唇有些凉,呼吸却是过堂风的。
苏小婉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沉浸在他的吻中。
好一会两人才分开。
宫远徵眼里的情欲还未散去,嗓音低沉暗哑:“睡吧,我真的要回去了。”
苏小婉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在眼底敷上一层浅浅的阴影:“远徵弟弟,晚安!”
“晚安!”
宫远徵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冬天的打了一桶冷水就泡进去了。
想起刚回来时,苏小婉睡的有些彤红的小脸,宫远徵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小没良心的。”
角宫。
宫尚角正的在书房里查看管事以上的花名册。
上官浅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
宫尚角合上尚花名册,神色冷淡:“有事儿?”
上官浅说:“没事!”
“可我有事儿!”
上官浅低下头小声道:“我只想陪着你。”
见宫尚角没再赶自己走,上官浅走了过来把热茶放下,开始给宫尚角研墨。
趁宫尚角没注意上官浅把一滴月桂精油滴在了墨水当中。
宫尚角斜眼望向她:“月桂!”
上官浅点头:“我爹爹以前是文官,研墨时就喜欢在里面加一滴月桂。我见角公子喜欢,就加了一点。”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月桂?”宫尚角问道。
上官浅想了想:“月桂是一种既危险又有魅力的植物,代表蛊惑。”
“确实如此!”宫尚角说:“但它还有另一种含义,代表了胜利。”
上官浅略为惊讶:“小女子不才,献丑了。”
宫尚角突然看向她,眼神变得很冷:“你刚刚是不是去了羽宫?”
上官钱连忙说道:“是的,我去找了云姐姐,我...。”
“不必了,你去休息吧!”还未等上官浅说完话,宫尚角就打断了她。
“是!”
上官浅刚要走,又听见宫尚角问道:
“你种了满园子的杜鹃却没有种别的花,你可知杜鹃的花语是什么?”
“知道!”上官浅说:“我永远属于你。”
宫尚角静静的看着上官浅,原本清冷的眼眸中染上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突然想起宫远徵和苏小婉两人之间的甜蜜互动,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把上官浅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猝不及防,上官浅惊呼一声坐在了宫尚角的腿上。
一双小鹿般的眼眸怯生生的望着宫尚角。
宫尚角低头看着她,拇指轻轻擦过上官浅的唇:
“你种杜鹃花是想告诉我,你永远属于我吗?”
上官浅低头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轻轻嗯了一声。
宫尚角说:“你想永远属于我,当角宫的女主人,就得懂分寸、知进退、远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