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风忱看着镜子似乎是在保护自己, 想起了阴曲流口?中?的救兵,再看看眼前的镜子, 心想,这难道就是阴曲流找来的救兵? 一面镜子精? “你个狡猾的家伙,躲在镜子里算什么??有本事出来和我对打一番, 畏畏缩缩的像什么?男人。”祖老二本想嘲笑镜中?人,却不想缠绕在自己尾巴上的另一个线头?在镜中?人手中?。 镜中?人嘴角擒笑, 一言不发, 但是收紧了自己手中?的线头?, 祖老二立马竖了尾巴, 头?皮发麻,恨不能当场打滚。 银线勒进?自己的皮中?尚且能忍,祖老二是谁, 这点小疼不值一提。 但是银线上涂抹了一层液体?着实?让祖老二受不了。 祖老二被这液体?烧的恨不能当场蜕一层皮下来,奈何鳞甲在身,穿脱不便,又有外人在场,只能生?扛着。 “不入流,背地里用阴招,你可是一如既往的坏到骨子里呢。”祖老二的嘴巴在见到这人后,就像是马车套了烈马,猪圈来了粮食,根本停不下来。 邪风忱在镜中?没有看到旁人,只知道这祖老二现在全?身心的精力都在镜子上,将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般。 “你给我出来!” “你别当缩头?王八,你给我滚出来!” “你在镜子里装神弄鬼做什么??出来单挑!”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祖老二渐渐暴走,镜子里的宁静让他?越来越难以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绪,两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想要把脑海里一切的不好?的回忆都统统挥走才好?。 邪风忱趁着这个没人在意自己的功夫,悄悄的看了一眼还在原地待着的燕秉天?。 燕秉天?正仰面朝天?的看着自己,浑身被绿色枝叶遮盖的严实?,只有两只眼睛在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邪风忱张了张嘴,“躲好?。” 燕秉天?可能是躺的时间太久腿麻了,略微动了动腿脚,枝叶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立刻引起了祖老二的警觉。 他?低眉看了一眼下面的燕秉天?,笑道:“这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祖老二对着镜子说道:“你不可能两个都护着吧?商量一下,身后这个好?看的归你,底下这个病歪歪的归我,怎么?样?” 镜中?飞出一枚银色的长钩,祖老二侧头?,长钩勾住了身后的树干。 紧接着,嗖嗖嗖的又飞出来三枚银钩。 祖老二一一躲开后,气呼呼道:“这个也不给我?这么?小气?” 祖老二说完才发觉,这四枚银钩上皆挂着银线,和缠在尾巴上的线如出一辙。 四枚银钩扎进?树木中?,将祖老二的上半身也大?体?的包围了起来。 祖老二:什么?毛病,动不动缠线,你是绣娘吗? 祖老二:“我说” 一只大?手将祖老二直接拽进?了镜中?。 四枚银钩随着镜中?的打斗不停的扭缠在一起,眼看既要成为一团乱麻,祖老二又被镜中?人扔了出来。 尾巴上的银线已经被挣断,鳞甲间的缝隙处皆是祖老二的血水,正沿着缝隙哗啦哗啦的往地上流淌着。 邪风忱被这巨大?的血腥味弄的皱了皱眉头?,四处查看了一番,想要找寻阴曲流的身影。 按理说,他?找的救兵都来了,他?也该到场看看才对。 可是看遍了四周,邪风忱都没有找到阴曲流的人影。 正在奇怪间,祖老二从自己的尾巴上抽出剩下的一段被血水泡透的银线,扔在镜子上,恶狠狠道:“没了它你算个什么东西!” 天空传来轰隆隆的怪声。 邪风忱抬眼看去,是几人刚才出来的结界口?。 按理说,祖老二手撕了结界,柳宸炎的世界就会崩塌殆尽,可是这半天?都没有听到其他?声响,直到现在,这几声轰隆隆似乎是在告诉大家,柳宸炎的世界彻底没了。 “小忱忱,我回来了。”阴曲流居然又是从结界踩着骨刀冲下来。 “你又回去了?”邪风忱一脸担忧道。 “没,趴在门口?看了看?” “门口??都坍塌了还有门口??”邪风忱不解道。 阴曲流神秘一笑,看着神经兮兮的祖老二全?身心的在和镜子打交道,揽着邪风忱的腰跳到一边,小声说道:“为什么?要坍塌呢?” “祖老二手撕了结界。” “呵呵,我让祖老二手撕了结界,是为了我们几个能顺利出来。我们既然出来了,能不塌还是不塌的好?,你说是不是?”阴曲流眨眨眼道。 “可是刚才结界明明已经碎成了那?样子,不可能修复的吧?”邪风忱看着阴曲流贼兮兮的目光,生?生?把后半句的感叹变成了疑问?。 “小忱忱,人家柳宸炎好?不容易讨到了美人心,我们拍拍屁股就走了,还给人打回了原跑道,是不是有些太气人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