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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4(1 / 1)

施行一礼,“我等本该早些随圣僧而去,苟活至今日,不过为一事,如今复不了仇,但若北疆王既知道南岭山,想必也知道究竟是谁害死我主,若能告知一二,贫僧便将宝库的入口告知殿下,没有能敌国的粮食,却也不算少,足够北疆军过上一个好年。” “王爷可否告知,谁是浈阳山主谋。” 话里透出的是欲将其千刀万剐的恨意,宋怜并不放在心上,示意福华同她一道去接李珣。 “本王令属下潜藏越王身侧,为的便是诛杀道衍。” 男子声音冷肃,长剑入鞘,“道衍之于你二人有再造之恩,但他名为圣僧,实则借僧道名义大肆敛财,圈地占田,越地百姓苦不堪言,道衍死有余辜。” 道清不敢相信,神情越添鄙薄,“誉满天下的清流之首,无数名将名臣追随的北疆王,竟也用这阴谋诡计,原是沽名钓誉之辈,可笑,可笑!” 语罢,抬手自绝身亡。 宋怜站了一会儿,让福寿就着佛院里的木材,做一张简易的担床,好方便接李珣下山。 吩咐福华,“带人清点殿里的粮食,一并搬下山。” 福华应是,有些迟疑,却还是开口道,“我蜀中形势与别州不同,新兵兵力薄弱,钱粮分分厘厘皆有安排用处,若当真讲周公之仪,真刀真枪与越军交战,我蜀中的百姓和士兵,只会数百倍死在贾家军的铁骑之下,蜀中安平将不复存在。” “若光明正大的代价是军中弟兄们的性命,我等情愿要这‘沽名钓誉’。” 福寿几人皆应是,面带忧色,宋怜倒笑了笑,安抚道,“我知道了,勿要挂心,都去罢。” 王极带人上前行礼,有些头疼,拜了又拜,“主上怀疑这山里并没有多少粮食,便是有,恐怕也机关重重,那和尚一而再再而三提起山腹里尚有大笔粮食珠宝,许是诱饵。”w?a?n?g?阯?f?a?布?Y?e??????μ?????n??????????5?.???o?? 他便不明白,主上南下本是为女君而来,为何见了面偏对女君这般态度,哪个女子喜欢男子这般性情模样呢,如今分明是好意,却连一句话也不愿多说的模样。 王极见女君犹豫,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传话,“主上说女君实在舍不得粮食,可待明日懂机关术的人进山,再运不迟。” 宋怜是在想道清临时前说的话,片刻后朝福华道,“让所有人都下山,要尽快。” 福华方才看过了,天王殿里确实堆放着不少米粮,一时迟疑,宋怜果断道,“走。” 再这样隐蔽的地方建起这样一座庞大的山门,道衍不会让它轻易落进旁人手里。 海东青在空中盘旋,似幼时那般,要让宋怜抱,听得远处传来的哨声,不情不愿展翅飞离。 王极尴尬地挠挠头,匆匆行礼,刚要告辞回去复命,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山摇地动。 宋怜猛地回头去看,正是山门的方向,烟尘弥漫,山石滚落,压断林间树木,天崩地裂之势,她往下山的路看去,却见那早已先一步下山的人往这边奔来,止住脚步时清贵俊美的面容尚带着苍白色,片刻后往那山脉投去目光,脸色阴沉之极。 宋怜有心道谢,那人却是淡漠至极,接过虞劲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驾马绝尘而去了。 福华几人心有余悸,同王极拜礼道谢,王极亦在心里不住庆幸,乐呵呵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兄弟几人打了些猎,晚上用烤料烤了,大家一起尝尝手艺。” 此次来南岭山的皆是亲信,福华几人同王极虞劲几番交手,虽佩服他们身手能力,却也从不亲近,经此一役,心里感激,不忍给他没脸,却也并不答应,都婉拒了,“多谢兄台好意,只是殿下伤重,我等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改日有机会,宴请王兄。” 王极早知会被拒,也不恼,乐呵呵应着,往影卫背上看了一眼,主上本是让他帮了女君这边的医师,方才不知为何,又让他放了。 待王极走远了,宋怜吩咐几人,“北疆的人出现在这里的事,勿要同殿下提起,只当他们没来过,我们也没见过,免生事端。” 福华、福寿、福禄、秦东、方于皆应是。 此次一道跟来的医师姓林名流霞,因好酒,在蜀地有醉流霞的名号,医术极好,只是因一心扑在钻研医术上,为人木讷了些,见了宋怜便急急说他被 人用药迷晕的事。 “子不语怪力乱神,可这山里当真有鬼,还是个会擦香的男鬼!把属下拖拽去了林子里,也不知对属下做了什么,又将属下送回房里了!竟没要了属下的性命,吸干属下的血!真是怪异!” 他不是个信鬼神的人,可已将身上上下检查了几遍,并没有伤口,连续把了几次脉,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迷迷蒙蒙的似梦似幻,不是鬼怪作祟,他实在不知缘由了! 宋怜知是高兰玠差人做的,只一旦实话实说,这个一根筋的医师必定要追问对方为何要这样做,只得道,“林医师应当是睡迷糊了,你一直都在屋子里没有出去过。” 不等他开口,宋怜又道,“是福华借了你的鞋子穿,你的鞋子里才会沾染了树叶和泥土,他鞋子坏了。” 林流霞这一路受福华照拂看护,十分亲近他,听了半点不怀疑,反而跑去包袱里取了一双新做的鞋,抱着就去找福华了。 宋怜哑口,呆坐片刻,对上窗外同样目光呆滞的王极,打起精神来道谢,“今日多谢你,有事么?” 王极递上信件,“属下应该做的,女君勿要客气,凡用得到属下的地方,女君随时差遣。” 王极取出一瓶伤药,有些为难地往前递了递,“主上先前领兵奇袭羯军,虽是剿灭了羯军,左肩却也受了伤,这几年主上越加不在意身体,凡不伤及性命的,连用药也不上心,女君可否帮着劝劝,女君说的话,主上必定是听的。” 他话说完,不等对方开口,将药瓶放在窗台上,潦草行了个下臣礼,急匆匆走了。 纸上词字简略,字迹端严持重,却暗含锋锐。 她并不打算赴约,也不打算理会他的伤势,便没去动那瓶伤药。 一行人借住南岭山山下的村落里,这里拢共只有三十六户人家,多数姓孙,原是早些年越王叛出大周时,从梧州搬来这里,每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深山里虽有寺庙僧人,但僧人上下山并不走这一路,那一带自来有鬼怪的传说,于村舍来说是禁地,井水不犯河水,相互便也不打扰。 给山里和尚做饭的桑娘,则是南岭山山脉另一面的洪家村,寺里管膳房的是个花花和尚,桑娘名义上上山做饭,实际是受这和尚胁迫,洪家村里大部分人虽不知山里有寺院,却有许多圣僧的信徒,那桑娘拿着银钱,当夜便连同家人一道离开了。 一行人便舍近求远,到这里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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