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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8(1 / 1)

来沉冽的低喝,“不是还病着,折腾什么。” “回马车里去。” 宋怜止住脚步,他已不在窗前,片刻后他自客舍里出来,身形挺拔伟岸,大步流星。 朝她走来时,风被带起涟漪,宋怜一时兴起,待他走近时,闭着眼直直朝前倒去,被接进怀里时,不由弯了眉眼。 她似心情很好的样子,高邵综手臂紧了紧,抬头往客舍二楼窗边看去,目带警告,待沐云生悻悻缩回去,才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送进马车里,手背轻触她额头,见无异常,才低喝道,“半夜出来做什么。” 宋怜右臂轻轻攀住他脖颈,盯着他的唇,靠近了亲吻。 唇齿间皆是她的馥香,她似羽毛般的轻触并不能满足他,高邵综反客为主,拥着她的背压入怀中,撬开她的唇齿,侵吞她的呼吸,直至她伏在他肩膀,呼吸忽急忽缓着软颤,一声接一声难耐轻唤着,心底便似被蜜意填满了。 他掌心落在她小腹,密密吻着她耳侧, 心头潮意翻涌,岩浆滚烫。 第126章 蛇蝎喜怒。 天际缥缈深远,新月上悬,流光穿过窗棂,洒落晃动着的天水碧色罗绡帐。 被拥坐着,撑得太紧,宋怜气促,先前他想挟制她去北疆的目的败露,加上她忙于蜀中新政,便是偶然起了意,也被日渐繁忙的军务政务充塞,很少真正动念。 她身子敏颤,散乱的发丝沾着润湿粘在脸上,被从身后捂住口,神魂被推高,意识融化时,挣扎呜咽,齿咬住他手指,换来更重挞伐。 只是一次便收了,他甚至不肯用她。 她被捂住了眼,听身后他的呼吸,她用来缚胸的绑带已是不堪,泾了水一般的身体往后靠,他带着炽意的手指却是缓缓提起堆叠她腰间臂弯的茜水色薄纱。 手臂拢来她身前,骨节分明的手指系着她水色中衣的绳结,一丝不苟,却因慢条斯理,带起别样的遐思。 宋怜张口要说话,他已取过衣袍穿戴整齐,声音因克制些许低沉暗哑,“你还在养伤,不宜太过。” 就是因为伤口痛,才想欢情,且她既与他协商好了有三月之约,便是定下了日后只同他一人欢情,此时暂无政务军务,以后三天都有事要忙到很晚,下次再见至少是三月以后了,若两人各自忙碌,恐怕也未必能履约。 今夜她自是想尽兴的。 她的身体既餍足,又不怎么足够餍足,空吊半空里,说不上难受,却是空泛得厉害。 想同他贪欢,今日不够,远远不够的。 宋怜慢慢躺下,头枕着已被她扯坏的罗绡幔帐,朝他轻声道,“不妨事的,兰玠累了的话,我自己轻轻来便是,待兰玠起了意,再交由兰玠。” 她半趴在凌乱的幔帐里,温薄的中衣遮不住她纤浓有度的身形,云鬓墨发从肩颈滑落,她半枕着手臂,如同夜昧里盛开的芙蕖芍菡,动人心魄。 高邵综理着衾衽的手指微顿,微闭了闭眼压下眸底暗流欲色,取过薄褥给她盖住,指腹轻理了理她脸颊的发丝,“待你好全,自当奉陪,先睡一会儿罢。” 宋怜自有了这样的怪癖,也翻过些医书的,欢情对伤势恢复的影响并不大,只是若过了度,会伤身伤及子嗣。 一则她远远不到过度的界限,二则子嗣对她来说反是拖累,她不想有,也不会有。 便无所谓克制不克制了。 但他不愿意,她便也不强求,宋怜翻了个身仰面躺着,阖上的眼睑轻颤,只待他出去,却不防被捉住了手,他力道极大,令她骨头生疼,掌心里带着墨玉珠的半截冠簪掉落进被褥里,宋怜朝他看去,对上一双盛着恼火暗沉的眼眸,轻咬了咬唇,“我睡不着……” 他眸底皆是暗色,倾身吻她,却只是蜻蜓点水,手里被塞来一卷书册,他在她唇上流连片刻,起身时取下已坏了的幔帐,声音已恢复了平静,“纵欲伤身。” 旋即递给她一卷书册,收拾榻前她已碎得不成样子的衣裙。 他身形修长,衣袍整齐冷肃,理着地上散碎的布帛,似在理着奏疏文章,清贵俊美,玄黑袖袍下腕骨清癯,冷玉的手背上淡色青筋张力内敛, 已足够又不足够的身体空泛泛的,宋怜去看手里的书册,原以为是贺之涣改良的兵器谱,心跳停了片刻,屏息翻开扉页,几乎呆了一呆。 禅佛的画像庄严肃穆,他字迹端肃,锋锐沉潜,铁画银钩的一撇一捺硬朗冷冽,宋怜飞快翻了两页,霎时坐了起来,胸脯起伏。 书页上写着《戒》一字。 里头写着[人未有不欲长寿康宁,吉耀照临者,亦未有短欲折疾病…… 竟是一册教导人如何戒欲的,从纵情的危害,到如何秉持心性,戒除色欲,再到适度欢情对身心的益处,条例分明。 纵情的危害有五六例案例。 多是因纵情骨瘦如柴、浑身病痛、内宅不安,家族破碎的例子。 秉持心性清心寡欲的方法十余条。 包括但不限于读圣贤书,观山看水。 适度欢情的适度又是如何适度,摘录有医书宝典文籍出处。 整一套书册同一州州史差不多一样厚了,字里行间用词斟酌,郑重之至。 捏着书册的指尖几乎将书页扯烂,宋怜心底深吸了口气,坐了起来,气极怒极,反而是平和冷静的,朝他笑了笑道,“没有男女欢情,岂不是没有大周人了,兰玠特意写了这卷书册,未免动周章了。” 高邵综将鞋给她穿上,淡声道,“倒是有趣,阿怜是为了子嗣么?” 宋怜看向他整齐叠好放在一旁的布帛,想说在门边时,他将她衣裙撕碎,并非是不喜欢的样子,却又知同这样从不自读的人理论,她绝占不了上风。 叫他这卷‘戒经’搅扰,没了兴致,起身去沐浴,听得他在背后道,“并非是逼迫你,只是明年秋冬之前,阿怜稍加收敛静心一些,三月一次,明岁重阳节以后,我定当夜夜奉陪,如阿怜绘下的秘戏图里一般,我们同寝同食,相依相伴,夜夜共寝。” 宋怜心颤,回头看他一眼,他立在晦暗疏影里,身形高大,阴影如夜黑,她心绪混乱地点点头,脚步如常到了后间。 水池墙壁连着后厨,厨房里的火一直闷着,池水便都是热的,只是如今已过去半夜,池水便只剩下些许余温了。 宋怜赤脚踏入池子里坐下,冰凉的水浸痛伤口才被激得醒过神来,靠坐着片刻,右手绘下了大周如今的疆域势力割据,视线落在北疆,此人素来做十分说一分,既是说明岁重阳节之前,便是定下计划了。 蜀中却实在弱小。 他就这样告知了她计划,丝毫不避讳,想是笃定了她会失败。 池水渐渐变得温热,宋怜望了望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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