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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1 / 1)

欢女子乖顺的,却觉男子周身气息沉冽结冰,疏离克制。 宋怜头昏脑涨的难受,轻哼着动了动,启唇就近咬,隔着他衣衫,也并不用力,只像吃橘瓣一般,唇齿无力,抱着自己的男子脚步猛地停止,腰间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握碎,她吃痛,却也不肯停下,坏心眼地想拨开他衣襟。 左右她病着,意识不清,做了什么,尽可推在认错了人上。 “夫人认清楚,我是高邵综。” 结了冰的声音响起,为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正常女子,宋怜只得拉开些距离,挣扎着要下去,语气羞惭,“我……我认错人了。” 有羞耻心的女子必不肯再让他如此抱着,宋怜照做,指尖压着他臂膀推着挣扎,“我能自己走,兰——” “闭嘴。” 冷冽的声音裹着冰渣,隔着风袍宋怜都能感知到头顶凶冷的目光,僵着不动,心里却在谋算时间和计划。 她每隔几日便会下山打探消息。 裴应物、杜锡一直在查案,已查到云泉山上除了三百精兵,还有高平县县衙狱卒的尸体,探出迷药里含有东莨菪、曹蒲,还原了云泉山起火的缘由,九名逃散的女子甚至追捕回了一名。 但这两种草药随处可见,想查出由来几乎不可能,那名女子从一开始便昏迷不醒,知道的事都是逃亡途中听来的,府衙没探问出消息。 更重要的事,她隐隐觉得,廷尉正裴应物似乎对彻查此案并不热衷,以杜锡探案的才干,也不应止步于狱卒尸体。 毕竟查到了一名狱卒,顺着狱卒的线索细查,找出另一名,以两人的能力,极有可能发现国公世子已经逃脱。 此消息一出,朝野必然震动,纵然府兵想不打草惊蛇,暗中缉拿追捕,高平也不可能风平浪静。 她观察了半月,推断这两人要么查案时受到了干扰,要么有旁的考量,并不想拨开云雾追究真相。 已有宫中出了急案,两人下月要归京的消息,她只等着看,回京的消息若不是引蛇出洞的迷障,裴应物杜锡真的走了,此间事也就了了。 她想回京处理平阳侯府的事,想在年末母亲的生辰前,将柳芙的人头送到母亲坟前。 风袍散开些许,雨丝落在脸颊上,冰凉凉的,他流畅完美的下颌上有些许划痕,大约是她昏迷时挠伤的,侧颜冷峻,眉如剑,气质沉冽而清冷,现下沉着神色,冷肃慑人。 至多一月,一月以后两人再无机会碰面。 宋怜盯着他下颌喉结,想着如何再进一步,忽而光影变暗,风袍蓑衣被合拢,她被重新笼进他怀里。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ī??????ω?ε?n?②???2?⑤??????o???则?为?山?寨?站?点 他动作丝毫不温柔,宋怜有的是办法折腾,却又困顿得厉害,素来两日不睡觉也不会乏倦的精力似被抽干,不管怎么想清醒,也昏睡了过去。 “来了来了——” 周成林最烦有人夜里找上门,本多有抱怨,打开门后噤了声,局促地往旁边让,语气局促起来,“请进请进。” 男子生得神仪伟美,姿卓沉敛,虽未着锦衣蟒袍,看不出究竟是不是官身,也无仆从簇拥,却慑人生畏,叫人不由自主噤声,不敢违抗。 怀里抱着人,大步跨进院子,脚步平稳,吐息无半点起伏波澜。 周成林拭了拭额头,跟在后头进了院子,也不敢拿目光觑那背影,他是高平有名的大夫,建兴郡的达官贵人们过府来求医也是有的,却也不似这男子,叫他这般心惊畏惧。 生成这副俊美伟岸的模样,通身沉敛而慑人的气度,又岂是寻常人。 就不知高平什么时候有了这般人物。 待见男子解开蓑衣,露出一张柔弱却绝艳的容颜,更是心尖一颤,慌忙埋首下去,不敢多看,又连忙唤了随从,让快快去请夫人来照料。 周成林连连告礼,“老夫冒犯,乍见尊夫人面色潮赤,呼吸急沉,当是染了风寒,起了热症,还请让老夫为尊夫人把脉下方。” 高邵综眸光沉凝,片刻后取出银钱,搁在案桌上,“当是淋雨受了凉,劳驾老先生。” 周成林忙说不敢,只见取下的蓑衣上皆是水,男子后背衣袍湿透,女子昏睡着,却丝毫不沾雨滴,足已见其待夫人爱护,并不敢怠慢,也不敢多看那女子绝艳的样貌身形,隔着二尺的距离把了脉,取了伞,亲自去医馆取药。 他走得急,并未发现屋顶停驻的海东青展翅,远远綴在他后头,飞进雨夜里。 宋怜一觉睡起来,天已大亮,睁眼前先尝到了口里的苦意,环顾四周,屋舍颇为殷实秀丽,右边墙壁上挂着杏林圣手陈祖师画像,摆了供桌。 夜里医舍都关了门,高邵综想必是直接把她送来了大夫家,她抬手试了试额头,已不热了,身体虽还有些酸软无力,却不似昨夜那般昏沉难受,想是昨夜被喂了药,已经大好了。 屋外传来三两声啼鸣,片刻后房门被推开,男子跨步进来,逆光里看不清对方神色,那视线似乎在她面容上停驻一瞬。 走近时,身形挺拔伟美,气质清贵,叫这简单的屋舍也似是在庙堂高宇,“可还有哪里不适。” 宋怜撑着床榻坐起,拥着矜被柔柔道谢,“劳夫君受累了,阿芜好多了,夫君辛苦了。” 那身形 凝滞,几不可觉地恢复了平静,宋怜心里抿唇笑,面上却只眨了眨眼,她梳的妇人发髻,昨夜那般模样被他送过来,不装作夫妻,想来是解释不了的。 门被叩响,灰衣妇人端着药碗进来,离着三五丈服了服身体,局促不安,“夫人该喝药了。” 宋怜瞥了眼榻边沉锐的男子,他本就不是平易近人的性子,现下面容沉冷,更显得不近人情。 宋怜靠着床榻,柔声唤,“阿芜口渴了,夫君帮阿芜递口茶。” 他视线直落在她面容上,眸光沉静,转身出去了。 等那身影出去,周氏才松了口气,笑着上前讲了身份,又笑道,“娘子莫要恼,郎君看着冷,其实在意着呢,昨晚上那么大的雨,瞧着走了不少路,浑身淋湿了,愣是没让娘子沾上一滴水,准备什么粥点给娘子压药,也都交代了厨房,屋里守了一夜,娘子天将将亮,热度才退下去,郎君这才离开呢。” 说着递上药碗,试探地笑问,“夫人与郎君可是外地人?瞧着眼生。” 浓黑的药汁散着苦味,但宋怜见多了母亲和小千喝药,早已习惯了药味,接过来小口小口喝完,才笑着道谢,“是住福禄街尾巷里的药材商,平时常南下跑货,待在高平的时间反而不太多,便少了许多认识周娘子的机会。” 周氏连声应着,“原来是这样,倒不想竟是秦夫人。” 瞧着两人不像是行商,只福禄街那户药材商她是知晓的,确实买卖许多好药材,周家也拿过,平素没见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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