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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1 / 1)

……” 宋怜松了口气,把人扶回房里,“娘怎么过来了,这里烟呛。” 秦嬷嬷见夫人心气平顺了,领着仆妇婢女们悄悄退了出去,让母女俩说会儿私房话。 宋母觉着女儿是嫁了个好人家,劝她要好好珍惜,“你嫁进陆府这么多年,也没个子嗣,夫君和婆母都不怪罪,已经是千幸万幸了。” 宋怜没说好与不好,母亲说什么,都先笑应着。 大约这次陆宴出事吓到了婆母,晨间请安时,婆母提起子嗣的事,已不像以往那样留有侯府夫人的体面,话说得难听,没听见她承诺什么时候生,对她不满已经到极点了。 只不过这些也不必要与母亲说,宋怜捡着些生丝买卖里有趣的事说,等母亲困了,轻轻把靠枕取了。 宋母将睡不睡,察觉女儿要走,清醒过来,牵住女儿的手,“……你得常常来看阿娘……” 宋怜应声,等母亲睡着,在榻边坐了一会儿,给母亲掖了掖被子,这才出去,朝积香打听用药的情况。 积香正有事要说,“今儿真是奇了怪了,那个济世堂的老大夫,今日一早过来叩门,说是来给夫人看病,奴婢还以为是昨日诊脉有什么问题,没成想那老大夫见了夫人,也是大吃一惊,原来他也不知道要治病的是夫人。” “奴婢打听是谁请他来的,他也不知道,只说有人给了宝物和地址,让他上府来看。” 东府平素与平津侯府是绝没什么关系的,对外只说是普普通通一家客舍的掌事,府邸很小,也不可能结交什么能送得起海蓝宝的人家,这事积香一直记着。 宋怜听得也心惊,一时想不出会是谁,要真是暴露在了柳芙宋谚羽面前,对方也不会花宝物让人来治病。 看着似乎没有恶意,但未知总叫人不安。 想半天,也没有由头。 只得先叮嘱积香,“先不要惊动夫人,这几日派人守着门,但凡有异动,你们就撤到隔壁,小心,有事立刻差人给我送消息。” 积香应是,宋怜依旧从隔壁屋离开,先去了一家成衣铺子,换身衣服才回郑记,来福正跟伙计拉家常,说的是赵家的事。 “是真的,那赵夫人,朱嬷嬷,还有几个家丁,就挂在护城河边的柳树上,脸给划烂了,听说这赵氏本来是要流放三千里的,偏在牢里就死了,不知道是谁,做事这么叫人畅快。” 宋怜听得心神不宁,有内廷在,赵氏会死一点不稀奇,可划花脸挂去护城河,是赵氏准备用来对付她的。 跟她有关么?谁做的? 第15章 暗地里信件。 生丝售卖结束后,宋怜给先前愿意留下帮忙的掌事伙计们发了一笔消暑钱。 郑记转危为安,现在布肆里的绣娘,伙计们精神奕奕的,待客、做事都热情不少,也算是因祸得福。 郑记为钻研绣样,专门请了两个画师,以往生意就不差,这几日因为生丝售卖的事,郑记名声扩出去一些,铺子里生意比以前更好,但毕竟铺面有限,每月的进益要支撑用度是不够的。 宋怜边走边思忖赚钱的法子,有本钱的时候赚钱的门槛儿少,现在没本钱,就需要多斟酌。 早间来福被派出去打听消息,这会儿正等着回禀,跟上了二楼。 平津侯府落了又起,他跟着夫人办的事儿多,几个月过去,心境变化挺大的,上楼后收了嬉皮笑脸的油滑劲,小眼睛里装满忧惧。 “是国公府世子,圣上钦定的镇国大司马,原定是月前就要北上的,只那郭闫举荐驻守西边的郭庆领兵东行御敌,济水的桥又被大水冲垮,复架需要时间,圣上调度高大人为后路军,押粮北上,不日也要启程了。” 听夫人要打听一品大员,来福就有些忧心,打听到是高国公府,就更是心惊肉跳了,要是跟高国公府结了仇,那真是鸡蛋碰石头。 宋怜正想济水垮桥的事,想找幅舆图来看看,看出了来福的忧心惊疑,温声说,“并没有什么关碍,只是偶然遇到一位一品大员,不知道是谁,打听一下看看。” 来福听了,大喘了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国公府历经四朝百代,真要比起来,赵家连国公府背后的泥灰也沾不上,就不是一个界地里的,还是不要结仇的好。 来福下楼去忙活,宋怜指尖轻压了压额角,她与国公府的交集,一是伏虎图,二是高砚庭。 如果是伏虎图的事被发觉了,怎么算她于高国公府都有恩,高邵综不至于对她厌恶至此。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n?????????????????????则?为?山?寨?佔?点 大约查到她就是那个利用他弟弟不安于室的人了吧。 此人本是将才,这些年修订礼乐律令,偃武修文,做的是息武力征伐,而礼乐教化的事,只怕最是厌恶她这样不择手 段的女子。 昨日见她垂首低眉恭敬温婉的模样,大概是惊恶她骷髅骨披画皮,她伪装得越精细,他只会越厌恶。 但对方确实品性不俗,她常打听朝政,平素参加宴席,也从各家官眷那儿听些消息,缺了的地方,也会问陆宴,昔年曾听过一桩旧事。 京城林家与高国公府皆是武将出生,从上两辈人起就结下了仇怨,林家气盛,碰上高国公府的人,不能打便骂,后来林家弃武从文,也经常参本高国公府,高邵综作为高家族长,又是世子,常是林家攻奸的对象。 但林家出事,高邵综出面呈递林家申辩书,给林家争取了洗清冤屈的时间和机会。 只因事确实不是林家做的,而林家牵扯到的两个子侄,确有其才。 事后,也并不承接林家的感谢。 是连对手都要称赞一声的兰玠品性。 那目光是鄙薄罢? 但纵是鄙薄,如此明显又居高临下的鄙薄,也太过了些,只是抱一下而已,好似他弟的清白贞操被她活生生强迫去了似的。 宋怜心情糟,一时竟厌恶起这兰玠公子,有种想给对方当头泼一盆墨的冲动。 也许因为对方是一品大员,让她十分妒忌。 也许因为对方看到的是事实,实际上的她,确实和温婉如兰沾不上半点干系。 也或许是因为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做到高邵综的高度,可以用同样的文成武就,居高临下鄙薄回去。 这些阴暗的想法,妒忌的嘴脸,衬托得她这个人,更加的丑陋。 宋怜精神怏怏,捏着笔画画,见百灵上楼来,神情似惊疑不定,又不是为难或是担心,纳闷问,“出什么事了?” 她听说容记售卖舒痕膏,想着这药难得,就让百灵拿着钱去试试,能买到最好,买不到也就算了。 百灵一路回来,没人的时候都用跑的,说起在容记发生的事,“三女君不知得罪了谁,左脸开了好大一个口子,哭得死去活来的,在容记跟詹事府徐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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