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永清对陆明珠说:“待会再去挑块石头,甭管是哪一块,都送你。” 陆明珠谢过,“等前面那块石头切出来再说。” 她很想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藏着一团祖母绿翡翠,也就是后世人尽皆知的帝王绿。 至于现在,则叫蓝水绿。 陆明珠突然想起她那本关于翡翠分级的书籍还没印刷,因为对应的翡翠照片没有拍出来。 她给忘了。 忘得彻彻底底。 这时,有人捧着两块绿莹莹的翡翠进来。 “切出一块透明如玻璃的蓝水绿。”他一句话落下,四座皆惊。 原本正在打麻将的众人和围观的人群都看向托盘,明显是把一团不规则的绿翡翠切成了两半。 正绿色,偏蓝色调。 水灵剔透,浓艳逼人。 金永清嘴里衔着一根未曾点燃的雪茄,闻言掉下来。 “真有翠?”他不敢置信。 冲来人招手叫到跟前仔细端详,情不自禁地说道:“果真是好运气!” 陆明珠也很高兴。 她凭的是先知。 贺云放下手里的茶碗,“不错。” 金永清叫人把翡翠送到陆明珠跟前,“既然是侄女开出来的,那就归侄女所有。” 陆明珠没立刻收下,而是看向贺云,征求他的意见。 “收下。”贺云表现得极为平常。 陆明珠就对金永清说:“谢谢金叔叔。” “不谢。”金永清摆摆手,继续搓麻将,忽然改变主意,“你要是真谢我,就让我赢两把。” 总是输,很没面子啊。 就像以前,贺云输给他一座矿。 陆明珠随后放了点水,金永清总算和了两把,心满意足地结束麻将局,叫人拿来自己今天向大家炫耀的收藏品。 一幅元代画家王蒙的真迹。 保存完好,画技精湛,堪称国宝级文物。 听到除了贺云以外其他人的羡慕之声,金永清得意洋洋。 他长得不好看,架不住有钱有势,小老婆们一个比一个年轻,美得各具风情。 陆明珠心里数了数。 好家伙,一共有三十七个,比皇帝还有艳福。 金永清还要为贺云介绍对象,“咱们这几个朋友中,就你一个单身,不觉得寂寞吗?” 贺云淡笑:“我已儿孙满堂,热闹不得了。” 金永清掉过头对陆明珠道:“小侄女,你也劝劝你契爷,未来还有好几十年好活,该找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陪伴在身边。” 陆明珠眨巴大眼睛:“我以为像您、像各位叔叔伯伯和我契爷聚会说的都是国家大事和生意经。” 说媒算什么? 拉皮条? 贺云大笑,“听到没有?永清,你的格局太小了。” “我都是为你好,谁知你竟不领情。”金永清嘟囔了一句,“学学聂从云又怎样?和你差不多的年纪,九姨太才十八岁,鲜花嫩柳一样,明年就能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贺云不以为然:“人各有志。” 赏完画吃饭,吃完饭继续打麻将。 金永清见陆明珠手指上除了一枚素面无华的铂金指环以外就没别的戒指,还不如自己小老婆手指上的一只只钻戒、宝石戒指、翡翠戒指。 但是,那些小老婆的手都不及她的美。 十指纤纤,嫩若笋尖儿,白得仿佛象牙雕就,透着莹光。 金永清摸了摸下巴,决定娶下一个小老婆的时候就比照这双手来寻找。 陆明珠的感觉虽然敏锐异常,但金永清目光不见邪气,因而没有察觉他居然是个手控。 不知不觉,聊到最近的商界动向。 陆明珠竖着耳朵。 有人提到谢君颢,聂从云道:“下一代当中就属他独占鳌头,再下一代当属陆家的陆慎,前者心思缜密、手腕刚硬,后者聪明灵巧,诡计多端,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陆明珠听了,颇感骄傲。 一个是她大伯哥,一个是她亲侄子。 贺云就问:“怎么?你又长新见识了?” “是啊,谢君颢在华尔街大杀四方,短短几个月赚出好几个长春实业集团,陆慎……透过明珠投资公司收购葡萄牙一家钢铁集团股份,间接控股澳城数家酒店和一家旅游公司,还收购德国一家汽车工厂,生意越做越大。”聂从云叹为观止,“别看咱们坐在这里风风光光的,可有一个共性。” “后继无人。”贺云却是一笑,“天资不佳,失于教养,没办法,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想得开。 信托基金传承下去,希望有个后辈子孙凭创业基金打拼出一片天下。 至于其他子女,不强求。 聂从云道:“你也不错,明玥是个厉害的,可惜姓明,当初贺萱和明辉离婚时应该让明玥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