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明珠忙叫容姐和红姐送饭菜上来,又叫容姐再做两个不用花很长时间的菜,因为她一个人吃饭时的菜色比较简单,菜量也少。 为了避免浪费。 谢君峣洗了手,坐下先喝一口汤,“容姐的手艺精进了。” 红姐在旁边笑道:“是食材好。大少爷拿来的极品花胶,仅次于送给小姐的百年金钱鳌鱼胶,煲汤最滋补了。” “多喝点。”陆明珠叮嘱谢君峣。 谢君峣舀一勺喂她,“明天有空吗?” “有空。”陆明珠还没写《刀客》的剧本,正无所事事,“你有事?” 谢君峣轻轻地颔首,“有个晚宴,需要携伴参加,不知陆小姐是否愿意赏脸?” 陆明珠莞尔,“赏脸,赏脸。” 答应他之后,又问道:“谁家举办的晚宴?宾客都是哪些人?是什么性质的晚宴?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陈海给他女儿陈家宁举办二十三岁的生日宴会。”谢君峣道。 名字有点耳熟! 陆明珠思索片刻,很快想起来了,“陈家宁好像是我在上海的同学,陈海不就是开纺织厂的那位吗?给我们做过见证人。” 谢君峣赞许地道:“就是他。” “陈家宁没有结婚吗?我记得她比我大三岁。”陆明珠是同学中年纪最小的,其他人比她大一两岁到三四岁不等。 这时候不能和后世相比,很多学生都是九岁、十岁才入学。 原身上学比较早,十八岁就高中毕业并被大学录取。 谢君峣说出自己必须请陆明珠陪她一起参加晚宴的理由:“陈先生在请合作伙伴的同时又请了很多青年才俊。” 陆明珠恍然大悟:“他想从中挑选一位乘龙快婿。” 说完,揶揄道:“说不定会看上你哦!” “所以我一定得带上我亲爱的女朋友。”谢君峣不喜欢应付这些事,索性绝了他们的心思,“等他们见到我们郎才女貌就不会再打主意了,否则就是厚颜无耻。” 陆明珠对他的态度感到十分满意:“那我得打扮得艳压群芳。” “不打扮就已经艳压群芳,若是精心打扮,肯定没别人的活路。”谢君峣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扁平的首饰盒,放到陆明珠跟前,“今晚让我和它一同守护你。” 陆明珠早就看到除了鲜花以外,他还拿着这个首饰盒,一直忍着没问。 此时见他送到自己眼前,快活地笑了。 “又是什么首饰?”陆明珠放下筷子,打开首饰盒,不禁惊呼:“猎豹!” 她已收到谢君峣送的猎豹手镯和猎豹胸针,而眼前则是期待已久的猎豹项链,黑白相间,首尾相连,尽显奢华尊贵,优雅大方。 为了搭配这条项链,陆明珠特地挑选红白相间的一字肩连身长裙。 一字肩是白色,修身的裙身全红,自然下垂。 国旗红,颜色艳丽,没有多余的点缀,更无一丝褶皱。 次日傍晚,陆明珠请电影公司花高价聘请的顶级专业化妆师来给自己化妆、做发型,把来接她的谢君峣迷得晕头转向,“真想把你藏在家里不带出去。” 陆明珠就笑:“想当陈家的乘龙快婿吗?没门儿!” “我可没想。”谢君峣帮她戴上项链。 除了项链,陆明珠还戴了手链,嫌胸针累赘便没有佩戴。 谢君峣捧起她的手,两人手上的翡翠指环相映成辉。 因为陆明珠自从戴上这只指环就没摘下过,谢君峣忍不住低头在她手上亲了一口,“我今晚会是晚宴上最让人羡慕的男士。” 陆明珠抿嘴笑:“女士们肯定恨我,尤其是东道主家的千金小姐。” “不用管她们。”谢君峣只想打消陈家的念头。 坐上车,陆明珠又问道:“陈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家千金不应该拥有无数追求者吗?怎么沦落到在晚宴上选婿了?我记得他们家生意做得很大,当年在上海号称纺织大王,富得流油,虽不如我爸,但远胜王家干爹。” 谢君峣瞅了她一眼,“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陆明珠回答完,好奇地问:“我应该知道什么?” “自从你们家开了纺织厂,短短时间内就抢占到香江的大半市场,不仅大量销往内地,还险些垄断出口欧美的生意,幸而陆叔没那么做,礼貌地让出三成市场。即使如此,陈家也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不得不寻求外援。” 陆明珠干咳两声,“这么说,我们家和他们家成了死对头?” 谢君峣不以为然地说:“算不上死对头。每一行都有无数人涌入,生意竞争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自己做不好就不允许别人好好发展,甚至接受不了别人的生意比自己好,那还做什么生意?不过,肯定不会没有芥蒂。” 陈家住在薄扶林道,距离不算太远,很快就到了。 陆明珠扶着谢君峣的手背下车,站稳后,两人十指交扣,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