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的心脏已经被填满了,爆炸一样的满了起来,她里面盛了好多好多的东西,满到快要溢出来了。
她也好爱好爱伏城。
不是只喜欢某一样,而是他这个人 ,从□□到灵魂,她都虔诚又至高的奉献出自己的喜欢,和爱意。
“那你没有吗?”幼宜问他。
戒指从来都是一对的,她有一个那他也应该有一个才对,不然就不算是结婚戒指。
伏城伸手从床头拿过另一个小盒子。
这是和她同款式的戒圈,中间镶着宝石。
他把这个盒子放到她手上。
幼宜拿起它。
她知道,伏城的意思,让她给他戴。
她把戒圈往他手指上戴过去,然后她也低头亲了亲。
“我也爱你的。”
话音没落,又是一个强烈攻势的吻,如果不是早上刚起床已经太疯狂,他现在甚至还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他狠狠吻了一通才把她放开。
“婚礼的话,等你毕业我们举行。”伏城说:“到时候,我们可以请很多人,家人,朋友,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一开始没能让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迟早要让他们全部都知道。
所以千万不要再觉得委屈了。
别人有的,他们又又也都有。
幼宜在她怀里点头。
婚礼的事,她没有想过,但她听他的。
什么都听老公的。
“老公,我今天不想出门。”
一整天都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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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大雪来临。
其实晟林市的冬天还是经常下雪,雪下得大的时候,会有厚厚的一层,踩下去甚至能陷到脚踝,他们从九楼往外看,对面的江水是唯一脱离了白色的存在。
幼宜的脚腕被他掐过又亲过很多次。
她光着脚踩在毛毯上,此时她是站着的,但与其说站,不如说只是靠立。
她眉头皱了皱,在找几天前买的一双袜子,是充满细绒的长筒袜,不太鲜亮的绿色,最适合这样的天气在家里穿了。
她买来之后没有穿过,但不记得放到哪里去了。
她脚底刚要踩在地面上,被一双手直接提着抱了起来。
“马上要来例假了。”伏城盯着她光秃秃的脚底。
这几个月肚子都没痛,现在天气寒,地面更寒,她小心到时候来例假了,肚子又痛。
上次都进急诊了,也不长个记性。
幼宜挂在他身上,大腿被他托住,她亲了亲他的脸,说:“我还要去学习。”
所以要去书房。
伏城走进书房,把她放在椅子上,他在她旁边坐下,握着她的狡脚踝,让她双脚正好搭在他大腿上。
他给她找了那双袜子穿上。
幼宜翻开昨天晚上在看的那本书。
手边是一本笔记,已经记得密密麻麻。
伏城给她揉了揉脚腕,手掌覆上,淡声问:“怎么这么努力?”
在看什么?
幼宜只是点头:“嗯!”
她当然要看得再努力一点。
既然要学习——
“那怎么还找打?”他尾音压得很低,勾出一抹浅微不明的暗哑,穿好了袜子,也没有把她的脚放下。
幼宜顿了下。
她看向伏城,认真的回答:“因为喜欢。”
连他掐她的脚她都好喜欢了,她和伏城,可能就是天生最契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