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才开口说:“我知道。”
她情绪不好,所以他一直在顺着她。
伏城:“那有道歉礼吗?”
既然都说“对不起”了。
幼宜坐在他腿上,其实并没有觉得不习惯,她知道伏城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抱她,就好像她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一样。
她目光扫过他的唇。
幼宜仰起头去亲他,她试着先碰了碰他的嘴唇。
幼宜被他亲过很多次,这却是第一次主动,她其实不会,很生涩。
试过之后,她往前挪了挪,一手抓着他的手臂,学着更深入这个吻。
她唇嫩的像一碰就碎的玫瑰,漂亮的浅粉色,饱满的挂着露珠,亲的很笨拙,让她不好意思。
“可以吗?”她别开视线,小声问他。
伏城:“那要是不可以,你还要怎么样?”
幼宜脸颊红的要炸掉,转过脸去看窗外。
“我很喜欢。”伏城嘴唇动了,这话像是在鼓励她。
这个道歉礼很好。
他很喜欢。
只不过伏城从刚才被打断到现在——
更难受了。
他靠近她耳边,哑声说:“想……你。”
幼宜腰软的差点坐不直,被伏城扶住。
她例假要来一周,是整整一周。
伏城却在很专注的看着她。
幼宜避开他的视线,然后听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所以以后……”
伏城顿了顿。
“能多信我一点吗?”
信任这种东西,并不是一夕之间就能够建立起来,他没有要求很多,只是希望她能够一点一点堆起她心里信任的这座塔,变成高塔。
幼宜视线撞进他眼睛,被他眼里浮动的情绪推起,她怔了几秒。
然后乖乖的点头:“好。”
伏城摸了摸她的头。
臀下坐着滚烫,极其不适的温度,幼宜往后躲了下,手指抓紧他手臂,建议说:“你还是……去厕所吧……”
伏城盯着她。
“先去给你做早餐。”
他说。
.
在很短暂的小矛盾之后,他们也就这样简单的和好了。
幼宜来月经这几天,伏城在很细心的照顾她,会关心到她吃什么喝什么,会给她洗脏了的内裤,还会在她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揉着她的肚子哄她入睡。
她很真切的体会到了,原来结了婚,有了一个被叫做她“配偶”的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包容着她的脾气,是一件那么好的事。
不知道是所有人都这样好,还是好的人,只是伏城而已。
周五下午,幼宜三点下课。
她进门时,伏城在客厅打电话。
最近几天,他跟住在了她这里一样。
幼宜没打扰他。
伏城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脸色有点沉,他坐在沙发椅上,一双长腿岔开,冷声道:“你让他少记着我的不是,我个不肖子孙,除了会气死他一无是处。”
他手指按在手机一侧,眉眼压着凶意,幼宜探出头来,刚要说的话又被压了回去。
幼宜在找东西。
不记得放哪了,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伏城看了她一眼,目光停了两秒,大约就看出了幼宜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