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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1(1 / 1)

”皇帝拉着她过去,“咱们住一晚再回去。” 崔兰愔欢呼一声,踮起脚在他脸上香了一记,“赵四郎你最好了。” 第107章 假大方可不敢乱打听乱问 包房里,敬王世子这些个扒着窗户都看呆了。 皇后看到画舫后忘乎所以的样子,显然想过来看画舫赛灯会的是她。 没想到帝后私下相处是这样的,皇后高兴起来会捧着皇帝的脸就亲,比未嫁的小姑娘还活泼烂漫。 朝堂上乾纲独断的皇帝,面对皇后时却是换了个人,连吴杨河上的画舫都带着皇后来坐了,还有什么他会不答应? 望着隔这么远,仍美得让人惊叹的皇后,任谁得到这样的美人怕是都会难以把持。 皇帝清心寡欲了那些年,这一旦破戒…… 敬王世子喃喃自语,“这是老房子着火咯!” 想明了这层,他也不和人说,皇帝的事可不是他该议论的,自家人心里有数就好。 等张贵带人送上来两桌酒菜,画舫缓缓驶离。 崔兰愔上了画舫才发现钱和也在,这次的画舫就是上回九通行租的那艘。 钱和给她介绍道:“这艘是吴杨河上的船王,陛下和娘娘要坐,必得是最好的。” 崔兰愔可不是大门不出的,问道:“这样的画舫不该早订出去了?咱们加银子从别人手里转过来的?” 钱和笑道:“中间托了人,没加银子。” 钱和出面,该是没人会不给面子。 崔兰愔只担心一件,“不会猜到是我们吧?” “娘娘放心。” 钱和做事最稳妥不过,崔兰愔没再问。 一行人进了那间最大舱室,除了中间的曲水流觞青玉台,椅子几案还有摆件都不一样了。 宫中的制式她现在一眼就认得出,崔兰愔转向钱和,“里面摆置是咱们自己的?” 钱和点头,“谁知道都是哪些人用过坐过的,陛下和娘娘哪能接着用。” 他引着崔兰愔转过一道四季纹缂丝屏风,屏风后是一个不长的过道,两侧各一个门,钱和推开一侧的门,里面是个外起居内寝间的格局。 钱和指着寝间的门,“里面的架子床我都换过了,被褥都是簇新的,娘娘放心用。” 崔兰愔禁不住问,“咱这么折腾,船东就由着了?” 钱和反问:“不由着还能怎的?” “我这会儿能想象出当年的‘燕城小霸王’是何等威风了。” 钱和摆手笑道,“老黄历了,娘娘可不兴笑话我。” “你费心了。”崔兰愔朝他谢道,“说实话,坐着还罢了,睡的地方,别人用过的我是嫌弃。” 钱和却不邀功,“是陛下要求的,说他回后寝,一刻都不肯通融,娘娘都要逼着赶紧换了衣裳鞋袜,外头人用过的娘娘更要嫌弃,何况还是这样地方的。” W?a?n?g?址?F?a?布?页??????u???€?n????????????﹒???o?? 崔兰愔虽没回声,转回外头舱室后,她推着皇帝坐到罗汉榻上,“我很喜欢你今晚的安排,到这儿就足够了,后面我赏赛灯会,你就在这里,打坐也好,瞌睡也好,不用再顾着我了。” 皇帝往窗边打量了一眼,从榻上起来,对白麟道:“将榻抬到窗边儿。” 都不用别个,白麟一个人过来,两手一提一拉,罗汉榻就被他托起来背靠着窗下放了。 虽布置过来的是小巧轻便的罗汉榻,可实心的紫檀木制的也轻不哪去,寻常得四个男子才能挪动起来。 怪道皇帝出门只带四个麟出来,真的是哪里都能用起来。 四个麟一个顶多少个使,皇帝给的也是别个够不上的。 四个麟都是正三品,领的是暗麟卫指挥使的职,于危急时可调遣一众禁军。 皇帝拉着崔兰愔过去,他背对着窗子盘腿坐了,对崔兰愔道:“赏够了喊我,咱们再进去睡。” 外面走动多了,有的没的都会入耳,崔兰愔又不是未解人事,自然知晓晚上吴杨河上的画舫里会是何样情形。 所以永嘉公主邀她时,她才提出在云来酒楼里看看就好,没想着上画舫。 这会儿皇帝坐在旁边,崔兰愔就觉着底气很足,想看什么都无需顾忌了。 舱室里,四个麟和钱和摆开了张贵送上来的酒菜,围坐一桌惬意地吃喝起来。 崔兰愔招呼不言不语这些各自找处窗下坐了,说她这里无需服侍,就兴致盎然地往外望去。 艾叶和桑枝第一次跟着出来,就来了这么生猛的,两人开始手脚都无处安放的样子。 还是赤云赤月拉了两人过去,人都有好奇之心,又见哪个都不当这是多出格的事,也开始大胆望出去,慢慢就放开了。 被永嘉公主说的,崔兰愔还以为画舫上来的得是多出类拔萃的才俊,这会儿却觉着不过尔尔。 那一个个高谈阔论的,皇帝比喻的一点没错,真的是故作姿态在卖弄。 倒是那些妖娆的妓子们更吸引她的视线,灯下看美人,环肥燕瘦各有风韵,或笑或嗔或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都是风情,就是寻常姿色都撩得人心旌摇曳,她做为女子都如此,更无论男子了。 崔兰愔内心里很瞧不上流连风月之地的男子,不管是有妻室还是没妻室的,都让她觉着面目可憎。 这会儿看到他 们狎妓的场景,倒没想象中那样不堪,想来风流才子们还是要端着姿态的。 她这里看人家,却不知别个画舫上的也在偷瞄她这边。 尤其是驶近的那一艘,包下画舫的主人紧张的手都攥一起了。 待画舫开过去,离得那艘船王远了,程圭才抹了把脸,重又拉着友人把酒言欢。 有了酒意的一友人不满道,“才我正和眉娘耍得正好,你做什么拉我进来,真个扫兴。” 程圭也不解释,只端酒赔礼道,“后面你可着兴致来就是,我再不会搅你。” 妓子们最擅察言观色,待别人都没注意时,程圭身边的就娇笑着问他,“才大爷是躲那艘船王吧,今儿也是奇了,凡是经过那艘船王的,一个一个都扮起了正经,那船上坐了什么了不得的人么?” 另一边的妓子也道,“我听说之前是四川总兵的小舅子包下来了,三日前又转给了别个,接手的好大的气派,说是里面一应的摆置用物都换了自己的,连床都换了。” 程圭慌忙喝道:“可不敢乱打听乱说。” 见他紧张成这样,两妓子知道厉害,忙转了话题,再一句也没问。 程圭这会儿还不敢相信,船王上坐的居然是皇帝和皇后。 三日前,他就接到传话,说船王被位高权重的包下了,让元宵节晚上租下画舫的这些,经过船王时都收敛着些,可以风流,却不许下流。 最离谱的是,还要求都不许往船王上多扫探,行为举止要自然不刻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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