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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4(1 / 1)

“我当然在动。”乐知年瞬间明白他在指什么,虽然不怎么相信,但还是把他往后排,边嘀咕,“你近视度数又高了还是怎么,这玩笑可不经开。” 方恕生盯着那枚切片慢慢往后退,撞到了另一只展柜。 他有些草木皆兵,捂着嘴巴,又有些慌张地往旁边撤,踩到了江诵的后脚跟。 后者回身,扶住他微微颤抖的肩膀,问:“怎么了?” “牠们,”方恕生反手抓过对方衣服,神经质地扫看过周围,黑暗里的伪神标本十分安静,或卧或立,如同河底覆沙的千年铜像,难以长久直视,而他又听见了那种絮一般的呼吸声,“牠们刚才在……” “打开了!”身后,郑钱兴奋地蹦哒了一下,往上撑开那块石板,“嗳,我就说,没有我俩打不开的锁咒。” 方恕生寻声回头,望见当中光景,不由睁大了眼睛:“这是……” 那是一间更为小型的标本室,圆圆高高的,点着鲛油,很温暖的光亮,地面及墙壁错落放着许多展示架。 单骨骼的,覆着皮肉的,平面的,立体的,浸制的,透明的,染色的…… 无一例外,那都是—— “鱼……”方恕生难以置信,声音越发颤抖,“鱼尾巴?!” 第75章 风琴 “鱼尾巴?”乐知年只是控制不住好奇心,稍微错了一下眼睛。 毕竟组里就有一条鱼,还被他撺掇进了阴阳道。 那厢郑钱已然摸了进去,坐在傀儡手臂间,眼睛放光,啧啧称奇:“乐正家,真不愧为艺术之家,瞧瞧这家学,这手艺,如此完美,这得值多少钱呐!” 很难说清那到底是些什么鱼类的标本,尾巴幅长在几米到几厘不等,形态与色彩各异,大抵涵盖俗物凡物灵物。 有的华丽过头,呈现出五彩斑斓的白色,有的破破烂烂,烙有密匝的眼斑。 “这不是重点,”方恕生发抖的幅度变大了,挫着牙花嘀咕,“我想我们需要先离开这里……” 江诵跨步半挡在他面前,正对着乐知年,表情严肃,单手掏枪拉开保险,抬臂瞄准。 乐知年盯着黑洞洞的枪口,脸颊肌肉抽动,半晌说:“老大,第二次了,这家伙怎么能对着自己人呢。” 方恕生盯着他……脖颈后接近耳朵的位置,神情有些惊恐,慢慢把自己整个缩在了江诵背后,边小声唤道:“郑组郑组!” 可惜郑钱充耳不闻,依旧沉浸在满屋子琦宝里,搓着手不住感慨。 江诵食指指肚压在扳机上,皱眉咬了下后槽牙。 就在这堪称古怪的氛围里,乐知年感知到了某种接近。 不像是某种单一的实体物质,很难形容。 视野内正常,他的感官不自觉地往视域之外集中,前额发凉,灵台清明,后背毛燥一片,像是被无数带着倒刺的橡胶园艺手套似有若无地糊过。 螺丝落地,展柜的盖子似乎被顶开了,轻微磕碰声里,挤出了某种磅礴深厚的气息,带着股腥味儿。 不是腐朽的甜腥气,很淡,像是清晨山林间微雨蒸出来的土腥,闻着让人心情舒畅平和。 尽管在场四大只没谁感到平和。 絮似的呼吸声清晰起来,整个空间像在巨物体腔间持续共鸣,混浊而恼人思绪。 乐知年有一种错觉,周遭,包括极高穹顶看不见的位置,螺旋式的标本架上,数不清的“目”渐次出现,视线逐一落在他们身上。 与此同时,照明符的微光里,有什么东西缓缓从他肩膀边缘探了过来。 字面意思上的,探,就像是从锯齿状的黑暗边缘无声生长出来的—— 展柜里的家伙本该是被切碎了,但现下切片间仿佛有着看不见的连接物质,导致这玩意儿是一体的。 很滑稽,这种可伸缩性让乐知年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了刀工完美的风琴土豆,拿竹签一串,可以串出去老长。 郑钱终于感到不对劲了,回头眼珠一瞪,小声哦豁了一句。 方恕生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就此拍晕自己。 江诵连开两枪,子弹在这些高透切片间穿射出清晰的弹道,打进地面,迸出一线火花。 而后这坨……变异版风琴土豆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兀自伸长脖颈——疑似——把有着豁口的脑袋半转过来,近距离“端详”过乐知年一阵,慢慢开始捏自己的脸。 “这……这玩意儿……居然……”当事乐稍显失语,也不管暴露不暴露了,飞快取下眼镜,去寻对方眼睛的位置。 那玩意儿已然幻出了小半张脸,冷不防出现石化状态,小声又呆板地“哦……”了一声。 子弹适时过来,终于打碎了变硬的部分,迸裂的石块被微型保护膜挡开。 “会拟态!”乐知年终于喘过这口气,喊出剩下的话,展柜居然是防弹的,但他依旧忧心忡忡地表示,“不能在这儿打!” “我们赔不起钱了!”傀儡端着郑钱蹿出小房间,错过方恕生时,抄手将之捞起,夹在胳膊底下就跑,还被眼疾手快的江诵塞了把枪。 “按这些东西的贵重程度,坏了就不止赔钱这么简单了!”石化不知怎么停住了,卡在对方颧骨的位置,乐知年额头淌出了汗,眼周经脉直抽,哽着一股气说,“牠……” 江诵已然冲了过来,身躯顷刻白狼化,一嘴筒铲起他甩到背上,在后者的嗷呜乱叫里撒足追上傀儡,甩尾零帧开阵。 “轰——” 有烟无伤,熟悉的晕眩过后,眼前却不是素雅的乐正客房,而是……较为眼熟的山道,破破的。 “老大,你给大家伙开哪儿来了,”乐知年的眼镜丢了,捂着左眼,晕阵又晕狼,“这该不会是阴阳道吧!” 白狼脚步不停,表情空白了半秒,动着耳朵说:“我定的分明是车的位置。” 拜前酆都阎罗梁筠所赐,其手下干事信奉“遇事不决先下手,动手失利再跑路”原则。 江诵刚开始不以为意,后来在委托方那儿吃过几次闷亏,干脆发挥自身特长,把蛋壳车当做信标停在了近交通枢纽或是远离甲方的地界。 白狼东嗅嗅西嗅嗅,很疑惑,很不解,很暴躁,不住嘀咕:“我车呢?!哪个偷车贼!给爷滚出来!” “同志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乐知年坐在狼背上,不敢抓毛发稳住身形,导致自己一直颠来颠来的,“这阴阳道不是说女性才能进吗?” “熙家主的意思,好像只是某一种方法,”方恕生说,“我们可能又是误入。” “我们遇见江肃华那天,”郑钱说,“她道……我们该是带着旧骨或是旧物……今天嘛……” “在座几位谁是老不死或者老古董啊,”乐知年表示,“怎么可能是我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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