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我祖父?”
啧啧啧……柳眠眠脑中闪过她大哥柳泽楷的脸。
那张脸风吹日晒四十年,仍旧俊逸非凡,引得她大嫂面红耳赤。
引得她祖母骂骂咧咧!
柳眠眠脑中又闪过谢凌晨的脸,那张脸是男是女皆倾国倾城。
哎!
长的好看的人…哎!暴殄天物。
柳眠眠心里呜呼哀哉…哎呀娘呀!祖母等同于周氏?难怪祖母讨厌祖父。
哎!
“……”北良王眼角抽抽,忍不住想笑。
“哈哈哈…”他迸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
“符殇有一妹妹,名曰符菱,符菱爱慕柳云城。
她曾经放出豪言,非柳云城不嫁。
符家人私自给柳云城同符菱合过八字。
两人八字中和纯粹,根基稳固,一生行运顺遂,名利皆有所得,福寿康宁可享。
可谓是相辅相成的八字。
符家人便遣媒婆拿着符菱同柳云城的八字命数,去柳府提亲。
哪知柳云城已有婚约。”
什么?
私自算八字?还逼婚?
柳眠眠“呸”一声。“呸!无赖!本宫还说自己的八字,同玉皇大帝还合呢!
还同东华帝君合呢!难不成还拿着八字去天上逼婚吗?
符家嫡女,真真是不要个逼脸…”
“哈哈…符家都是疯子!从符殇到符菱皆是疯子。符菱此人天赋极高,人也疯癫。”北良王仰天长笑。
被北良王这个疯子认可的疯子?
柳眠眠急切的问道:“她对我祖父做了什么?
下药?强迫?还是…”
北良王刚要张口,突然眉头一蹙。
他站起身走到山洞中的石壁旁,他整个人贴在了石壁上。
山洞中落针可闻,只有滴滴答答的水声。
许久…
北良王的耳朵从石壁上离开,他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北良王?符菱对我祖父做了什么?”
“太子妃的好奇心甚重。”北良王似笑非笑。
“北良王所言有误,这不是好奇心是对亲人的关心。
本宫祖父若是遭奸人所害,损害寿元不能寿终正寝。
本宫定要为祖父讨回公道。”
北良王嘴角是似有似无的笑,眼中毫无笑意。
北良王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向袖中。
摸索出一物,又缓缓摊开…“北良的玉玺。”
他掌心中安静地躺着一枚,散发着莹莹绿光的四方印章。
印章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太子妃,可见过此麒麟?”
—
北良王岔开话题,柳眠眠眸光一闪,便不再追问。
“见过?何止见过。仇王爷日日穿着麒麟红衫。”
仇久日日穿着金线织就的麒麟红衣,头上戴着白玉麒麟冠。
“太子妃,你可相信冥冥中自有定数?”
“冥冥中自有定数?”柳眠眠思前想后,只觉是她便宜婆婆公主昭在庇佑着谢凌渊。
可不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吗?
殊不知…不是公主昭的庇佑,是仇久骚包。
北良王点点头,突然大声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朕刚入大圣便看见了他。
小昭的子嗣藏的颇深。
敢问太子妃,仇久何时跟在大圣身边的?
他父亲又是谁?莫不是大圣的皇帝吧?”
柳眠眠眸光一闪,轻声问道:“北良王对大圣的世家可有了解?”
北良王轻轻颔首:“尚可。”
他从北良一路跋山涉水而来,满大圣朝的找符殇。
符殇没找到,又打探到公主昭的孩子在大圣,又满大圣的找仇久。
说“尚可”都是谦虚。
“北良王可知道商丘沈家?”柳眠眠轻声问道。
“仇久的父亲是商丘沈家人?”北良王蹙眉道。
柳眠眠垂眸不语,一言不发。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借刀杀人,柳眠眠现学现用,公输长生借刀北国的刀杀段尚书。
柳眠眠欲借北良的刀,杀商丘沈家。
“北良王可听过商丘沈家?玉墙金砖富可敌国。
若是沈家人知道,仇久是沈氏族人遗落在外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