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晟见颂颂突然变虚弱, 心更慌,蹲下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移动电话拨给裴宁, 接通后说:“颂颂出事了, 头很疼,没有外伤, 你马上来,在西一巷。” 裴宁马上回:“我马上去。” 沈晟挂下电话抚摸颂颂的头,柔声安慰:“妈妈马上来。” 凌秋景跑近他们着急问:“沈叔叔,颂颂怎么了?” 沈晟温和说:“她头痛。” 凌秋景忙说:“那快去医院。” 沈晟回:“她妈妈已经来了。” 凌秋景看他蹲着,看向旁边店铺柜台后面冒出头的老板,小跑几步问:“老板,能借个凳子吗?” 老板惊魂未定,慌乱点头:“能,能。”他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小凳子递给她。 犯罪嫌疑人被其他人押走,杜建峰过来看到颂颂脸上难受,关切问沈晟:“颂颂怎么了?” 沈晟轻声回答:“她说头很痛。” 杜建峰奇怪:“她刚才没有被打。”只被用枪指着头。 沈晟心疼说:“可能是她看到我用枪射自己的小腿,脑子大受刺激,你和大家先回局里。” 凌秋景拿小凳子过来,沈晟抱着颂颂坐上去,轻轻挪动她的头,希望她能舒服一些。 杜建峰刚才听到沈晟和小姑娘说裴宁在来的路上,便转身小跑跟上同事。 裴宁接沈晟电话时已经回家,挂电话后没来得及和韩秀梅他们说,拿起车钥匙跑出门开车飙出去,不到五分钟就到西一巷,她下车急匆匆走向沈晟,靠近就闻到血腥味,随后看到他小腿流出的血。 她看颂颂难受皱起来的小脸心疼,弯腰抱过颂颂,颂颂弱弱说:“妈妈,我头痛。” 裴宁脸贴着颂颂的额头用精神力感知,发现她的精神在振荡,精神力散发出来,居然是精神力在觉醒,温柔安抚她:“没事,有妈妈在。” 颂颂听到妈妈温柔的声音感觉头疼有一点点减轻,模糊“嗯”应一声。 凌秋景担忧问裴宁:“裴阿姨,颂颂真的没事吗?” 裴宁温和说:“没事。”她看急匆匆的来人说:“你妈妈来了,跟妈妈回去吧。” 凌秋景知道裴阿姨医术好,担忧看颂颂一眼走向自己妈妈。 沈晟问妻子:“回家还是去医院?” 裴宁说:“回家,你的腿要紧吗?” 沈晟相信她的判断,她说颂颂不用去医院就不用去,和她说:“外伤,没事,能开车。” 裴宁抱着颂颂上后座,沈晟提颂颂的书包放进车离,自行车挂后面,进驾驶室启动车,开车离开,围观的人才散去。 沈晟边开车边放轻声音和裴宁简洁说明情况:“三个毒犯从外省逃到这里,我们和外地追来的几个同志一起追查,抓捕时一个逃出包围圈,跑出巷子,刚好颂颂和秋景经过,逃犯用枪指着颂颂的头,叫我朝自己的腿上开枪,我开枪后银风一闪,打掉逃犯手里的枪,随后颂颂愤怒啊叫一声打逃犯的肚子一个重拳,又重重踢他一脚。” 银风在椅背上嘶嘶:王八蛋,后悔没有多打一下。 裴宁说:“这么说,追捕的人和在现场的人都看到银风打掉逃犯手里的枪?” 沈晟顿一下说:“虽然银风一闪就不见,我们正面的人都清楚看到了。” 裴宁说:“就说是颂颂养的小伙伴。”爱信不信。 沈晟“嗯”一声。 他们很快到家,裴宁抱着颂颂下车进屋里,裴坤坐客厅里见颂颂被裴宁抱回来,慌忙站起来急切问:“颂颂咋了?” 裴宁回:“不是大事,她受点刺激头疼。” 裴坤关切问:“受啥刺激?” 颂颂不舒服皱一下眉头,裴宁和他说:“叔公,我抱颂颂上楼,沈晟和你说。”她说着抱颂颂上楼梯。 裴坤看向沈晟问:“颂颂受啥刺激了?” 这令沈晟为难,说实话怕刺激到老人家,不说实话明天叔公也会听到消息,他隔着沙发先扶他坐下,温和说:“叔公,我和你说,你别激动。” 裴坤不满说:“我没那么脆弱。” 沈晟犹豫一下,和他简洁说刚才在西一巷发生的事。 裴坤听他说颂颂被歹徒用枪指着头,骂他:“你们真没用。” 韩秀梅在厨房里隐隐听宁宁说话,炒锅里的肉几回,调小火后出来就听女婿说的话,吓得心脏“砰砰”跳得飞快。 沈晟注意到岳母的脸色,忙上前扶她说:“娘,宁宁说颂颂没事。” 韩秀梅相信女儿,松一口气瞥见他裤腿上的血着急说:“你受伤了,快去找如菘包扎。” 沈晟说:“娘,没事,我拿药上包扎就行。” 裴坤站起来说:“我给你上药。” 沈晟妥协,卷起裤腿由叔公给自己消毒上药。 韩秀梅见女婿确实是轻伤,定定神后上楼去看颂颂。 裴宁抱着颂颂进她的房间放在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