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她往死里操。
“那过去看看。”他的声音暗哑,尾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是谁这么不知趣,偏偏挑这个时候打电话。”
邢昊苍抱起怀里这具仿佛刚从水里捞起的娇躯,慢悠悠地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性器伴随走路的频率在她穴口进进出出,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滚烫的阴茎头,有一下每一下地研磨着、顶撞着子宫口。
这种若即若离的、持续的撩拨,将她的感官在奔溃和极乐之间反复拉扯。
好不容易抵达那张巨大的天然大理石餐桌旁,冰冷的石面触感隔着薄薄的空气刺激着她的后背。
林知遥下意识地想伸手去够那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寻求一个支点抽身。
但邢昊苍的动作更快,也更……体贴
——他一手稳稳地勾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更紧地固定在自己灼热的躯体上,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却又无比精准地,帮她拿起了那部正在疯狂震动的手机。
亮起的屏幕上镌刻着两个字:
——阿砚。
林知遥的瞳孔骤然收缩,像突然被强光刺痛。
她猛地抬眼看向邢昊苍。
男人的脸上,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
可正是这种绝对的平静,宛若一块巨石,沉沉地压在她心口。
她感到一种窒息般的心慌。
他的手依旧牢牢地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将亮着刺眼屏幕的手机,稳稳地举到了她的眼前。
甚至调整了角度,生怕她视力不佳,看不清屏幕上那无比清晰的两个字。
“不接?”邢昊苍问。
随后,他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他可能有急事找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