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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1 / 1)

疏漏,看来监督的人是尽心了。 “这堤坝可保万春县五十年没有洪水泛滥。”她踏踏脚下坚实的地面。 洛明瑢将她被风吹乱的鬓发挽好,道:“辛苦你了。” 沈幼漓沉默,视线顺着河水远远望出去。 查看完工事,看着清澈的岷河水,她长出了一口气,自己可以与从前彻底告别了。 洛明瑢知道她大概又想起了从前,并未安慰什么,只是安静陪在她身边。 “走,回家吧。”平静之后,她牵起洛明瑢的手。 在万春县县令向朝廷上书请功之前,沈幼漓先递了辞呈,彻底回到禹王府,带着两个孩子又恢复了从前读书玩乐的日子。w?a?n?g?阯?f?a?B?u?页??????????é?n????〇?②?????????? 沈幼漓偶尔也想过,要不要将远在瑜南的老春头接到雍都来享福,只是眼下时局动荡,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还是等尘埃落定再说。 也许是她带着家人回瑜南去呢。 事情也与她所预料的不差,随着洛明瑢崭露头角,禹王府中进出的人越来越多。 除了昔日洛明瑢昔日老师的门生故旧,多的是从天下各处回到雍都的晏氏族人,试图重整旗鼓,或是依附李寔。 每日都有人拜访洛明瑢,他皆一视同仁,在正堂接见。 依照洛明瑢所求,沈幼漓常隔着屏风守在正堂后边陪他,耳听着他与人说话,又怀疑他那病根本没有好转。 她总以为如今阖家团圆之下,洛明瑢已能和她说笑,想是病势已有好转,可似乎并不是。 仅仅隔了一个屏风,洛明瑢的声音竟冷得那般过分,听得沈幼漓恍惚以为前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原道洛明瑢的病不过是平日面无表情,瞧着唬人着,但万事好商量,如今才知道,他在外处事还要冷个八分,几乎算得上不通情理。 那些拜访洛明瑢的晏氏旧族,本就与朝中盘根错节,多有往来,其中多有舌灿莲花、别有用心之辈,想要欺他根基浅,拿出族老身份,想对他颐指气使,可惜洛明瑢对这些族人并无亲近,言语极少,神情总有些恹恹,万事不见上心。 她常听到屏风外有老者怒喝“荒唐”“混账”之类的话,似乎洛明瑢所作所为极不合他们心意,与之迥异的,是洛明瑢平静冰冷的声音。 沈幼漓常在那些人走了之后,独自陪他在正堂之中待一会儿。 不止待人接物如此,洛明瑢御下也极为严苛,从青夜军中提拔上来的人,若有不得用者,立时就发还回去,不予第二次机会,若有违反军法的,更不会留情。 兼之冬凭本事不济,皇帝将他当做旧日的凤还恩用,交代他处置了许多隐秘之事,一时不免死伤,又得罪不少人。 沈幼漓从那些人的只言片语之中,知道洛明瑢在外的风评,俨然成了“玉面修罗”。 她担心长久沾染血腥之事会妨害洛明瑢心性,多次为他的病情去请教谢邈,谢邈只捋着胡子说自己也说不清楚这病,千人千样,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为着这话,沈幼漓常忧心忡忡。 可她碍于身份,不得不躲在禹王府中,与别家官宦娘子无往来,不能予他助力,除了待在府中,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过刚易折,沈幼漓忍不住劝他留些余地,洛明瑢总让她放心。 “我做什么都未避讳你,若有心事,你也不要瞒着我。” 有了洛明瑢先前的话,沈幼漓也不扭捏,想什么就问什么。 幸而洛明瑢明白她关在府中委屈不安,为了不让她担心,但有疑问,总事无巨细告知于她。 其实除了在外的处事风评让沈幼漓担心,在内,对着她和孩子,洛明瑢与从前并无两样。 二人每日都有话说,从家国大事、科举文章、苗圃花草再到夫妻打情骂俏、养育儿女、肉蔬粮油……无所不谈。 从前在感云寺,除去洛明瑢装模作样的时候,他们就是说些四时农事,也从不会冷场。 沈幼漓也觉得奇怪,自己分明不会健谈的人,可对着洛明瑢,再无聊的事也能一直说个不停。 夫妻俩似乎天生和契。 她只能安慰自己,洛明瑢已经好转,不过是她久不在朝堂,才觉得他作风冷硬罢了。 可禹王府和乐的小家之外,朝堂上的风云每一日都在变化。 至于凤还恩。 且自那场无疾而终的婚礼之后,沈幼漓也没再见过他,但她知道,洛明瑢与他在朝堂上闹得厉害。 洛明瑢历经半年,与旧时已是两个模样,沈幼漓长久待在他身边,自然感觉不到变化,但到了夏初,一个个消息就接踵而来,她逐渐嗅到风雨欲来的气息。 四月,有河东道难民上京城告御状,跪在御驾前,状告神策军统帅收受贿赂,仍旧滥杀无辜,致其满门枉死; 五月,有御史上奏,凤还恩卖官鬻爵,积聚巨富堪比国库; 七月,更是出了神策军骚动,冲撞内廷之事。 李成晞摘了凤还恩神策军的统领权,从此他不再是军容,只剩一个大夫的空爵。 这桩桩件件,恰如夏珲当日,凤还恩只怕真逃不掉了。 窗外禅声拉得越发声嘶力竭,满塘荷叶在烈日之下低垂着。 沈幼漓为了节省些冰块,与两个孩子待在一个屋里,顺道督促他们温书。 “凤爹爹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上一次还是在学堂里,他给我一串珍珠玩……” 釉儿挖起一勺冰酪吃,有些不开心。 沈幼漓并未搭腔,也不知道怎么答话,扇子被她摇得只剩虚影,头发不断扬起,昭示着她此刻并不平静。 侍女很快就屈膝挽起了帘子,是洛明瑢回来了。 “阿寔。” 洛明瑢第一件事就是握一会儿娘子的手。 沈幼漓将一碗冰酪放下他手中,“一天到晚在外头,热坏了吧?” “不热。” 这倒不是假话,沈幼漓瞧见他额角一滴汗也无,晚间睡在一块儿,他身上也是冰冰凉凉的,让人忍不住贴着。 据谢邈说是寒玉床睡久了,沈幼漓也想睡一睡,被他阻止,只道女子睡太多会月事不调。 洛明瑢三两口将冰酪吃完,去看两个孩子的功课。 “阿爹身上好凉啊!”丕儿跟阿娘禀报。 “那就多靠一会儿。” 沈幼漓含笑看着他和两个孩子靠在一起,躁动的心绪慢慢平和安宁下来。 要是能带着家人躲到山中,什么事都不管就好了。 偶尔,她也会有这点自私的念头。 不意看到洛明瑢袖角一滴干涸的鲜血,沈幼漓笑意僵住,旋即又恢复平静。 晚间,二人在卧房独处时,沈幼漓酝酿着开口:“今日釉儿说想她凤爹爹,如今,他是个什么情况?” “你不是都知道吗?” 洛明瑢做事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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