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凑近在她耳下绻吻,即便急如星火,仍道一声:“不急。” 这还不急? 沈幼漓偷瞧他那扬扬若举的阳货,洛明瑢怎还无一丝抟弄之意? 她索性在亲吻时反身,占了那修劲豹腰,目之所及,斯人容光在暗室仍熠熠生辉,真想象不到,会长这样一柄悍壮凶戾的尘柄。 沈幼漓把住,急牵着迈入正题。 “沈娘子——”洛明瑢眼带笑影,“莫急。” “不急什么,你从前没那么麻烦的,就是一个人闷头——” 她说不出话来了,是洛明瑢的手…… 指节豁然按搠其间,觅食拓道。 “似乎比从前合适了些。” 自个儿那软沼还在洛明瑢股掌之中,沈幼漓咬着唇不说话,只是在他过分时低欸两声。 “你别再……已经可以了……” 沈幼漓杞人忧天,还担心洛明瑢阳货歇旗,一意给他抚着,薅得一身润亮,更显骇人。 “沈娘子是不是只想这……进去?” “你不想?” 他想,他想得在沈娘子掌中那不屑炙杵已经涕露,可这一抟,他就又输一次,虽然他已经输了太多。 分明沈娘子一点也不诚恳,只将他当个达成生子目的…… 洛明瑢心底似腐坏一般,咕咚咕咚冒着毒水。 不过他能来这儿就已经输了。 从没赢过一次。 沈幼漓不知道他在伤春悲秋什么,轻踹他肩:“快呀,要‘咕啾咕啾’那样……” 说着,还往他手坐了坐。 掌下的轻压让他回神,一句“咕啾咕啾”,惹洛明瑢哑然失笑,分明已是间不容发,他声线依旧平稳:“瞧着还不丰绰。” 无法,沈幼漓只得与他往来更多的吻,将身与他相拥,将通身雪色奉于他,待他亲足数了,才如她的意,将阳货对上那一狭韶红。 “嗯……”她不满。 做好的糖葫芦润潮挂露,一下下点在软沼上,仿若啜尝,任性的沈娘子早不喜欢这滋味,要换菜式,洛明瑢终于没再耽误一刻,阳货直栽没底,抟入虚室,似陷没豆沙之中 “嗯——” 二人俱是一叹,对视一眼,瞧见彼此不堪模样。 她视线不忘匆匆扫过的身躯修长骁健,汗过处垒块的肌理漂亮,又忙先躲开他晦暗的注视,简直是……要噬人。 不,已经在吃了。 躲得开注视,躲不开勾连,稍动,就牵扯到他,引得阳货更伸张,磋磨,让虚室更无空当。 沈幼漓上不来气,洛明瑢声息沉长,几乎要把空气中瞧不见的火星子撩着。 仍旧有些艰难……她小心控制自己的呼吸,缓解阳货深栽的淤滞之感。 洛明瑢俯身,沈幼漓闭目顺从与他吻在一起,给自己寻些甜头。 她感觉膝弯教人把住,然后贴靠着自己的肩膀,洛明瑢沉势,又稍起,就这么抟将起来,眉头未曾有一刻松泛。 他手臂浮现筋骨的脉络,明显在克制着力道,沈娘子只是比先前稍好而已,抟出之时,还是将她带得稍离了原处。 察觉到她仍不合绰,洛明瑢以吻、以手予她安抚。 阳货在泉扉间一隐一现,带着颇足的咕啾声,消解了那阳货的凶莽。 沈幼漓也终于稍息了那说话的嘴,她闭目,宛如被关在一个幽闭的地方,阳货存在感迫人,她能想像到它困窘的模样,其实不用想象,时时与水相津的异痛就提醒了她。 唯一关隘被阳货占住,它匆然来,匆然走,来回逡巡着,渐渐成虚影。 她急声,被撞碎,洛明瑢比疾风更迅疾,呼哧得近乎兽响。 若她敢睁眼,还能瞧见的炙杵搅没在软沼之中,霸占那一片殷糯,每一次墩实,都迸开一圈津泽。 “沈娘子,睁开眼睛。” 沈幼漓不想睁,一切便都止住了。 察觉到阳货退离,她忙睁眼,将要离去的人抱住。 她委屈问:“为什么要我睁眼?” 洛明瑢不想解释,只是带她坐起。 如观音端于莲座之上,这下就不是由谁了,异感太盛,沈幼漓蜷着依在他左肩上,她不愿意坐着,想跪起稍离。 可一旦开始,沈幼漓做什么都是白忙活,洛明瑢将她抱起,只吻在她头发上,再松开手。 “啊——!” 骤然锲尽了底,沈幼漓蜷在他心口,泫然若泣。 不待匀过气来,又被洛明瑢端高——再落。 眼前素白若绸的影子随着他颠簸起落,沈幼漓求助般抱紧了他。 她被晃荡得视线漂浮,下巴被吻着,已不甚清明。 洛明瑢还不满意,虎口掐着心尖人的下巴,令沈幼漓启口,被他卷扫而过,嗞啧有声。 勾连处引送不穷,沈幼漓两头皆招架得辛苦,偶尔要跪起稍离些他,又被洛明瑢制下,渐抟得昏噩,似无数流星在眼前汇聚。 无法,是沈幼漓有求与人,又本事欠奉,只能由他欺负。 “洛、洛明瑢……” 那熟悉的失控在积累,沈幼漓的慌了,急得去寻他。 洛明瑢抟得愈发促切,间密的动静连着震荡,根本不是她此刻依靠,而是那恐慌的始作俑者。 沈幼漓只觉得自己像一匹缎子,被拉扯着,已在将扯裂边缘,四肢百骸都带着痛楚。 只听得他又沉又急地唤她一声“沈娘子”,可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着急—— “呃!” 日光炽盛到刺目,又似无数絮丝飘摇于眼前。 虚室溅雪,神海之中山河溃倒,锦帛终断,飘零一地。 余势悠悠不绝,洛明瑢将炙雪尽付与她。 暴雨下完,云消雨收。 屋外,日光将庭中积水照得晃眼。 屋内,沈幼漓力竭往后倒,洛明瑢托了一下,慢慢将人安置在枕上。 沈幼漓再无半分招架之能,眼皮沉沉只想休息,的入睡之前,扫见他那垒块分明的豹腰,汗涔涔的,心满意足地闭了眼。 可洛明瑢将她放下,却不意味着结束,握着阳货又浅抟了几次,继续深陷。 “可以了……” 她累得睁不开眼,抬起要阻挡的手,似与他那腰击掌,实在阻不住。 手被洛明瑢拉到唇边亲了一下,他慢吞吞道:“是你说的,要堵着……” 她说了吗? 沈幼漓脑子变成浆糊,什么也想不起了,什么也不想管,可想睡却睡不着,阳货还在缓慢引发周折,她招来的,只能隐忍着,蜷缩着。 只有被掇弄得唧哝个不住时,洛明瑢才会安慰地亲亲她,却绝不肯歇下。 他想要沈娘子,想了一年多,只想此刻的她、往后所有的她,都是属于他的,怎么会轻易知足。 随着日头西沉,屋中最后一缕余晖消失。 再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