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就是需要被原谅的。” 靳熠同样是个心理健康有问题的人,他的家庭支离破碎,自幼被欺凌,发病时经常自残。可饶是如此,他从未想过伤害任何人。 有过这样的对比,只会让周惜雪更加爱怜靳熠。 他们就像是一对有心理创伤的病患,惺惺相惜。 “来,下车。”靳熠突然道。 周惜雪有点茫然,但还是好奇地下了车。 这会儿车外的温度已经降至十度以下,周惜雪被包裹得像只小企鹅,穿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脑袋上戴一顶针织帽。 靳熠走到周惜雪旁边,从后将她揽进怀中,对她说:“你看前面。” 周惜雪顺着靳熠所指的方向望去,眼前是一面湖水,头顶则是点点繁星和皎洁的明月。 月光倾泻在湖面上,微风拂过,带起细微的波纹,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 这里犹如一个世外桃源。 周惜雪感叹:“哇!好美啊!” 因为今天是满月,月光照耀大地,完全不需要灯光也能看清眼前的景象。 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靳熠高大挺拔的身姿拢着周惜雪,替他阻挡寒气。 这个地方是靳熠小时候偶然发现的。 那时候他约莫十岁,从那个人人都厌恶他的家族走出来之后,一路沿着道路往前行走。大概走了两个小时,天渐渐黑了,他便看到了一湾湖泊。 他当时太累了,也太饿了,于是躺在湖边的绿色草地上小憩,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头顶正是这轮明月。 如同现在。 这个地方他后来经常会来,尤其在心情阴郁的时候。 他甚至也曾无数次想过,一步步地走向那片湖泊,直至湖水淹没自己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 他彻底浸入湖底,直至死亡。 周惜雪闻言转过身来,踮起脚尖在靳熠的唇角啄吻了一口,笑着问:“那这样心情会不会更好一点?” 回答周惜雪的,是强势又霸道的深吻。 月光下,靳熠一手环着周惜雪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脸颊,仿佛是在宣泄某种情绪。 周惜雪无力抗拒,也不打算抗拒。她与他深深纠缠,在寂静的夜里,吻声啧啧作响。 被调动的情绪,一时之间无法熄灭,即便已经停止了缠吻。 周惜雪双手勾着靳熠的脖颈,张口轻轻地在他喉结上吮了一下。继而,听到他低低地倒抽一口气。 她穿着平底鞋,矮了他一大截,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正想问他愿不愿意试试,他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车后座走去。 周惜雪心跳砰砰。 这件事是她主动提议,可真要在车上实施,又觉得过于刺激了。 靳熠将周惜雪抱至车后 座后,伸手到储物箱里拿出了一盒东西。 上一次,周惜雪无意间打开储物箱,这玩意儿突然掉了出来,让她猝不及防。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ì????ü???ē?n????0???5?.???????则?为????寨?站?点 当时她转头深看了靳熠一眼,问他:“你不会也想在车上吧?” “以防不时之需。”靳熠的回答始终如一。 周惜雪果断拒绝,并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眼下四周静谧,连一辆车都没有。这件不可能的事情,终究变成了可能。 年轻气盛的夫妻俩,在这件事上毫无节制,相关步骤一样不落地进行。 周惜雪坐在真皮坐垫上,垂眸看向跪在她的面前尽心竭力的靳熠。 月光下,他精致的脸仿佛笼上一层薄薄的雾。又或者是她的眼睫被泪水和汗水打湿,一时之间分别不清。 车窗上不知不觉覆盖了一层水雾。 周惜雪伸出手,在上面按了一个五指印。但很快,因为剧烈的抖动,她的指印变得扭曲不清,眼前的画面也变得摇摇晃晃。 车后座的位置十分宽敞,他们在此期间换了好几个不同状态。有更深刻的,也有初次尝试的。 眼下,周惜雪坐在靳熠的怀里,彼此紧紧依偎在一起,即便已经气息平稳,但他还是舍不得离开。 靳熠太过享受与周惜雪温存的静谧时刻,他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颈窝,说话时嘴唇像是轻吻她。 车厢里弥漫着腥甜气息,久久不散。 周惜雪看了看后座的椅子,问靳熠:“这里都湿透了,怎么办?” “我会处理。”他的声音又沙又哑,“刚才有不适的地方吗?” 周惜雪摇头。 哪里会不舒服,他真的太会了。即便是在车上,丝毫不会阻碍他的发挥。 她这会儿倒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赶快回家躺着。 两个人回到古堡已经是深夜。 周惜雪懒得动,靳熠直截了当抱着她进去。 再次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竟让周惜雪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送到这里时的无措和担忧,如今全成了不可多得的有趣回忆。 同样地,对于靳熠而言,这里也宛如一处温暖的避风港。 周惜雪实在太过疲惫,回来后由靳熠服侍着洗了澡。 上了床,周惜雪强撑着睁不开的眼皮,问靳熠:“明天就要回市中心吗?” 靳熠说是的。 他这次回来只是拿一份遗嘱,明天打算回Valoi家族当众宣布。 “可是,我想在这里多待几天。我还想吃蕾妮做的饭菜,也想骑马。” 靳熠想了想,回答:“可以。” “太好了!” 得到肯定回答之后没多久,周惜雪便睡着了。 靳熠既然答应了周惜雪要在这里多留几天,便不打算食言。 第二天一早,靳熠早早醒来亲吻周惜雪的嘴唇,不得不扰醒她,并告诉她自己需要离家一整天。 周惜雪睡意朦胧,让靳熠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至于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走的,她毫无印象。 周惜雪醒来时,床畔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她今天需要穿的衣服。 她独自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回想起初次来时的场景。 仔细想来,自她来到这个古堡的那一刻就在被靳熠暗中“关照”着。他虽然总是开口闭口地让她滚,却并没有强行让她离开。 那时候蕾妮为她制作一日三餐,让她免受饥饿,也不再犯低血糖。 两个人的关系的转折点发生在她被烫伤后。 那段时间,他寸步不离地在她身边,充当她的双脚,无论她去哪儿,他都会抱着她。 再后来,他像个男妈妈似的,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开始亲手为她制作营养丰富的食物,避免她因为挑食营养不良。 对于她的要求,他似乎从未有过犹豫或拒绝,总是一声不吭地帮她完成。 她提出想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