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反倒更加清晰。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享受她的碰触,他与她柔软如棉花糖般的双手形成强烈对比。 周惜雪光是手上玩还不够,还想看看。 看他的变化,看他给她的反馈,看他另一种形态的性感。 她就是这么一个大胆的人。 “昨天晚上想玩玩你的枪,可是你好小气,看都不让我看一眼。”周惜雪的唇贴在靳熠的耳边,小声埋怨。 是哪把枪? 靳熠的大脑难得呈现一种宕机状态,身体一面犹如在被火焰搅动,一面要去分神去想她究竟在说什么。 下一瞬,周惜雪便得偿所愿。 她坐了起来,身上是一条吊带睡裙,顾不得滑落的肩带,只看着他。 昏暗光线下,依旧是粉红色的可爱模样。 会因为她的触弄而产生直观的反应,跳动,或是害羞地撇开,有点淘气的既视感。 靳熠无能为力,他仰靠着,用胳膊抵在自己的额前。不确定她究竟要做什么,也没有想过阻止。 周惜雪的吻落在他的唇上时,他因为惊喜而差点疯狂失控。 随后,她靠在他宽阔饱满的身前,一只手上依旧在玩抚着,在浅尝辄止的吻后,笑盈盈看着他。 “你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我这样做不对吗?”她一脸狡黠地扬了扬眉。 没有不对的地方。 只是过度的愉悦,会让人忘记了表情管理。 偏偏是这样,让他看起来性感得一塌糊涂。他微仰着头,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一颗诱引摘取的成熟果实。 靳熠沉沉呼吸着,企图去抓住她的手腕。 如果加快一些,或者再握得紧一些,就更好了。 周惜雪很快掌握要领,甚至还会因为好奇而更加专注。 如果她在上面轻吮一口,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周惜雪的脑海里盘旋一圈,她到底还是没有那么大胆。 她故意去分散他的注意力,嘴里喋喋不休:“经过昨天晚上之后,我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他的声线像是在砂纸上划过,哑得一塌糊涂。 “既然你是Valoi家族的继承人,那你是理所当然拥有家族的一切,不是吗?” “嗯。”他的回答看似敷衍,却也真诚。只不过一直以来他并不在意什么权势,无所谓是否拥有。即便是被人抢走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他也懒得去争抢。 周惜雪说:“我讨厌那里的人。” 有趣的是,在绝大多数的事情上,他们夫妻二人都保持着一致的看法。 周惜雪:“我希望那些欺负过你的所有人都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一句话,足以瓦解靳熠长久以来累积的所有苦闷,委屈无助。 他庆幸,自己现在的羽翼足够丰满,可以保护她。 今晨的这场游戏,一直由周惜雪的双手掌控。但这一刻,靳熠反客为主,他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霸道且强势地用力亲吻她的双唇。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页?不?是???????????n?Ⅱ?0?2????????????则?为????寨?佔?点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一起奔腾。 良久,空气里弥漫着淡淡馨香,呼吸逐渐平缓。 两颗紧贴在一起的心脏有着相似的频率。 周惜雪靠在靳熠 胸口,下巴抵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努力伸手够得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都快中午了。 整个人懒洋洋的,不太愿意起床,她在他怀里蹭了蹭,问:“今天还能去购物吗?” 她想起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没买。 靳熠点点头。 只要她想做什么,他都会陪伴。 又抱了一会儿。 周惜雪被靳熠抓住手,往某个地方带。 尚未碰触,炽热的温度仿佛已经灼烧到她的指尖。 周惜雪因此错愕,瞪大双眼看着靳熠:“不是,你不是才刚刚那什么了吗?” 这才过去多久啊? 靳熠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抗拒,继续脸埋在她的怀中,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周惜雪忍不住抚摸他的短发,带着笑意询问:“喂,你还想干嘛?” “还可以再碰一次吗?”他声线又哑又闷,依旧将脸埋在她怀中。柔软,温暖。 意思是还要让她的手再酸疼一次? “想得美呢!” 周惜雪一把将手抽回,随即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伸手拢了拢凌乱的长发,居高临下看着他。 “说真的,我可以玩玩你的枪吗?” 靳熠眯了眯眼。 他被高昂的情绪冲击得有些晕眩,一时之间有些分辨不清方向。 周惜雪提醒:“就是那把真枪呀!” 昨晚她一心想看看他的那把枪,可他收得比谁都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会抢他的东西。 但她是真的很想玩玩。 “你现在想要玩枪?” 靳熠的声线变得冷静,似在斟酌,其实这并不是不可以,只要他将枪里面的子弹全部拿出来,让她玩玩倒也无妨。 现在,他整个人都是清醒的,可以保证安全。 话音落下,不等周惜雪回答,靳熠便翻身下了床,去寻那把手枪。 靳熠再回来时,手上果然拿着那把枪。 本来周惜雪以为没可能玩了,这下倒是让她无比兴奋,一股脑跑了过来。 一把纯黑色的手枪,子弹全部拆下来放在一旁的桌上,零件散开。 靳熠当着周惜雪的面,利落地对其进行组装。他手指修长且灵活,因为动作,手背上的骨节和青色筋脉涌动着,竟然在无形中撩动着她的情绪,叫她看得痴迷。 三两下,一把枪便组装好,递到她的面前。 周惜雪的双眼都在发亮,伸手去接。 从靳熠手上接过枪时,她多了一些小心思,故意抓住他的手不放。 靳熠的手因此停顿在半空中,低头看她。 她朝他笑了笑,捏了捏他的手指,随即放开了他的手。 空落的一瞬,在他的心里激荡起巨大的涟漪,让他的指尖一片酥麻。 她,把他吃得死死的。 真枪的质感沉重,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周惜雪玩了玩,朝靳熠歪歪脑袋:“你开过这把枪吗?” 靳熠点头:“开过。” “在什么情况下?” “在无人区自驾,有一匹野狼紧追不舍,我用这把枪惊吓它。”一般情况下,他带的都是猎枪,手枪只是在训练场的时候瞄准靶心练习精准度。 “那次你人没事吧?”周惜雪眉头微蹙,“还有,你怎么总是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正因为危险,才更加刺激肾上腺素分泌。 他本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只有不断地去强迫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才能激发更多潜能。 所以他从不怕危险,大不了一死。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