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她们还在呢,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嗯?哪里有人?”
温恬闻言朝身后看去,几人不知何时退下的,房内只剩他们二人。
“没人你也不许再说那样的话!”
“夫人那样的话指得是什么样话,为夫有些不明白,夫人不如解释解释?”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间,温恬受不住这般痒身子缩了下,正欲开口说话时却被男人腾空抱起。
“啊……”
温恬娇呼出声,再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许云深的腿上,双手还死死的环眼前人的脖子,更要命的是男人的脸正埋在她的胸前……
“夫人再不松手为夫可就要溺死在这温香柔软中了。”
这人真是……浑话一句接一句的,温恬别过脸不去看他。
一声闷笑过后,许云深将手放在温恬脑后,在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在双唇已经印上。
就这样一个眉描了半个时辰,等两人出来时晨食已经重新热了一次。
温恬看在许云深难得休沐的份上,在他低眉顺眼加搞怪逗弄下展开笑颜。
“雨已经停了,夫人可否赏脸陪在下前往朱缨院中共赏雨后美景?”
说起朱缨院温恬看向许云深的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翠翼高攒叶,朱缨澹拂花,朱缨院因此得名。
她还记得大婚当日宾客散尽,许云深牵着还未掀去盖头的她到了院中。
“夫君这是?”待两人站定温恬才出声问道,实在是这跟自己想的完全不同,她没听说过大婚之夜盖头未掀,合卺酒未饮就拉着新嫁娘往外跑的。
“为夫给娘子准备了份新婚礼,娘子可准备好了?”
“嗯。”
话音刚落一双修长的手出现在眼前,盖头也随之而落。
只见院中小道点着许多灯笼,灯光将整个前院照得通亮,入眼皆是山茶,温恬见过的没见过的各种品类的山茶。
“山茶?”
眼前一身红袍,眉眼含笑的男人仿若一颗巨石,就这样砸在了温恬心里。
“娘子跟我来。”许云深拉着她又往院子深处去,一直到了后院。
明亮的灯光已经不再,只余几盏昏黄的烛光,四周依旧是茶花环绕,只一张小桌立在中间,桌上摆放的赫然就是合卺酒。
许云深站在桌旁拍了拍手,不多会儿花丛中飞出的大片的宵烛。
“这漫天的萤火为我作证,我许云深此生只温恬一妻,若今生相负便让我不得好……唔。”
一双玉手抵在他的唇边,“不许说些不吉利的话。”
“你若不负我亦相随。”
那天的场景,她此生难忘。
“夫人在想什么?竟连为夫说话也听不见了。”
“在想三生有幸,有夫如此!”
很多年以后,两个孩子在院中嬉闹,温恬依偎在许云深怀中,两人相望:
余生,一生一世一双人,茶花依旧,两心依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