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冷风立刻顺着空隙钻进来,凉意迅速弥散在屋子里。
青儿连忙跑过去,夺走木良漪准备用来撑窗户的竹竿,又将她挤走,用力关了个严实。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吹不了冷风吗?”青儿最怕木良漪对着自己的身子胡来,“还说自己没有不高兴,鬼才信你。”
“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木良漪道,“你这么紧张作甚。草木皆兵。”
青儿才不信她的话。
“官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解,“先给萧将军和木七公子赐婚,又给你和齐公子赐婚,乱点鸳鸯谱对他有什么好处?”
“疯子做事,不用也不会考虑利弊。”木良漪冷笑道,“因为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给宫中传信,可以动手了。”
青儿一惊:“现在吗?”
木良漪望着被她丢到地上的那卷明黄色的圣旨,眼中涌出刀锋般的杀意:“现在。”
……
深夜,泰和帝看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妙素,听着她声声难抑又失控的娇喘,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自南郊祭祀受伤之后,只有在妙素这里,他才能被勾起冲动,活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天师说的不错,你果真是个宝贝。”满身汗液在透着潮红的肌肤上流淌,泰和帝一边粗喘着气,一边伏在美人耳边说道,“是朕的宝贝。”
妙素娇喘不停,面上难以承受之态愈发明显,然而这幅情态反而引得泰和帝更加兴奋,他感觉自己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亟待着他去使用,去挥发。这是征服的快感,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享受到的快感。
殿内激战正酣,喜云用棉花堵着耳朵都能听见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与喊叫声。
忽然,动静停了。
今夜这么快就结束了?他有些惊讶,每次泰和帝宠幸妙素,时间都格外长,按照往日的时间来算,今日到现在也不过进程过半而已。
喜云把两只耳朵里的棉花拔掉,仔细听了会儿,还是没有动静。
看来真停了。
喜云正要吩咐人往殿内送热水,忽听内殿传来一声尖叫:“啊!”
“出什么事儿了?”有了上次的教训,喜云没敢直接往里冲,只站在外间往里喊道,“陛下,娘娘,要奴才进去吗?”
“陛下,你怎么了陛下?”
里面只传来妙素惊慌的呼喊声。
喜云闻声暗道不好,拔腿就向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