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岁聿把头埋在抱枕里。 棉签被扔进了垃圾桶,商槐安盖好了药膏的盖子。 闻岁聿想把睡衣穿起,给商槐安拦住了。 “等药膏吸收一会” “房间有没有吹风机”商槐安看见闻岁聿还在掉水的粉毛。 次卧虽然有人打扫,但是从来没人住过,所以有些东西商槐安也不知道有没有。 “没有”闻岁聿说道。 商槐安想了想,拿出了吹风机,温风吹着闻岁聿的头发。 “商槐安,我自己来吧”闻岁聿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吧,待会是不是又要喊‘商槐安,我这疼,那疼的’”商槐安好心情的开始打趣闻岁聿。 “我不是”闻岁聿低着头,小声反驳。 商槐安看到了耳朵变红的全过程,也没有拆穿。 手指穿过粉色的发丝,从湿漉漉的变成清爽干透。 闻岁聿抬头,刚好是商槐安腰腹的位置,脸也开始变红。 商槐安关了吹风机,揉了揉闻岁聿的脑袋。 “好了,穿好衣服”商槐安提醒。 闻岁聿逃也似的,招呼也没打,逃回了次卧。 “都怪你”闻岁聿躲在床上,用被子把整个人都盖住。 “咚咚” “闻岁聿,药膏放在这”商槐安进了次卧,把药膏放在桌子上。 闻岁聿露出两个眼睛,看着商槐安。 “睡吧”商槐安伸手想要关灯。 “商槐安,我怕黑”闻岁聿闷闷的声音传入商槐安的耳朵里。 “那我给你带上门” “别关”像是应激反应,闻岁聿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好好好,没关,睡吧”商槐安皱着眉,给门留了个缝。 等商槐安主卧的关门声响起,闻岁聿才慢慢的躺回床上。 “晚安”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送给了黑暗的房间里的人,一句晚安。 早晨商槐安路过次卧的时候,门没关,灯也没关,和昨天他走的时候一样。 在门口只能看见床上的一个小鼓包,小粉毛睡相真差。 商槐安去了书房,不多时,管家从书房出来。 今天周四,商槐安得去一个地方。 没有闻家的尔虞我诈,闻岁聿睡到自然醒。 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商槐安的身影。 “岁聿少爷,九爷今天有惯例去一个地方,晚上就会回来” “是否需要用早餐”管家全然没有了昨天的态度,对闻岁聿恭恭敬敬。 闻岁聿不太愿意和不熟的人打交道,只是点点头。 “谢谢”还是补了一句。 听着闻岁聿的话,还是有些意外,毕竟是位少爷,还能对下人说谢谢。 管家又想到早上九爷交代的事,摇摇头,这溪苑是又住了位主子进来。 他看着闻岁聿这一头粉毛,就是街头小混混的样子,听说才二十一岁。 九爷为了堵住老爷子的嘴,都不挑个好些的。 下人端上来的早餐,都是闻岁聿不爱吃的。 闻岁聿也不好明说,吃了个鸡蛋,喝了半杯牛奶。 在溪苑还要受下人的打量,闻岁聿想去找商槐安。 “能给我那个地方的地址吗?”闻岁聿问着管家。 管家纠结了片刻,还是开口“在西铃孤儿院”。 闻岁聿虽疑惑,却还是让人送他去了那个地方。 一场结束,商槐安去闫繁的办公室。 “槐安,来的真好,品尝一下我新买的茶叶”闫繁笑道。 商槐安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闫繁一直看着商槐安,犹豫几分还是开口“槐安,我听说你最近和闻家的病秧子走的很近”。 “嗯?你怎么知道”商槐安没和他说过。 “就是你去参加闻老夫人的生辰,事情都传遍了”闫繁有一瞬间的心虚。 “他们都说你看上那个病秧子了?”闫繁细细打量着商槐安的神情,想要确认一番真假。 “没有,只是觉得有趣”商槐安反驳的自己都不相信。 “槐安,虽然我知道不该说,但是闻岁聿毕竟是闻家的人,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扮猪吃老虎”闫繁抿了一口茶,贵的茶也这么难喝。 “怎么说”商槐安的手机振动,收到了管家发来的消息。 扫了一眼内容,反扣了手机。 “说出来闻家小少爷风光无限” “其实给闻老夫人捏着给两位堂哥卖命” “闻家那两个公司,半数是闻岁聿出谋划策才有今天的风光” “据说,是闻岁聿克死了自己的父母,闻老夫人才这么讨厌他” “但是豪门嘛,惯好面子” “对外说着多宠这个遗孤”说到这,闫繁忍不住嗤了一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