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人压在桶沿上,浑身水汽径直扑了过去:“再不过来,孤的耐心就要被你耗尽了。”
“你故意的?”
沈淮砚惊魂未定,双手撑住她滑腻的胸膛,腰肢靠在浴桶上朝后仰了仰。
“夜已深,殿下快别闹了。”
他用力推了推她。
元楚蘅却纹丝未动,“今日你误会孤的事怎么说?不该给孤些补偿?而且是谁说要帮孤沐浴,正君莫不是都忘了。”
“我哪有说过帮你洗澡…”
沈淮砚感受到腰肢上不安分的手,脸颊上渐渐染上抹红晕。
“而且,该生气的明明是我,殿下怎么倒打一耙。”
“孤不管——”
元楚蘅此时没心情听他说这些,也不想浪费这美好的夜晚。
她三下五除二将沈淮砚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净。
两人彻底坦诚相对。
空气中弥漫的水雾和昏黄的烛火增添了几分缱绻旖旎的气息。
让一切都变得暧昧不明起来。
“唔——”
沈淮砚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她手中的红色飘带,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殿下,你想做什么?”
这红色飘带她何时握在手中的。
“乖,今天我们来点特别的…”
元楚蘅将手中的红色飘带直接覆在小儿郎眼上。
沈淮砚想要反抗却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能任由她胡来。
视线被剥夺,其他感官瞬间放大了好几倍。
沈淮砚比白日时还要敏感几分。
他受不住的一个劲儿的求饶:“殿下…你放过我吧。”
元楚蘅紧紧抱着他,红唇吞吐着热气紧贴在他耳边,微微喘息着:“孤查了资料,经过情事滋润的儿郎在第七日会迎来几天特殊的日子。孤已经安排好一切,到时候孤带你去皇家别院好不好?那里有一处天然温泉,孤带你去泡一泡。”
“不……唔。”
沈淮砚想要拒绝,被元楚蘅猛的一颠,嗓音瞬间变了调。
他瞳孔有些发散的盯着远处的屏门,除了张口呼吸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不回答,孤就当你同意。”
元楚蘅趴在他耳边深喘了几声。
眼前白光一闪,锢在沈淮砚腰间的力道松了又紧。
沈淮砚也随着她的情绪不断起伏,最后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呜呜声在浴室内响了大半夜。
直到窗外泛起淡淡的青色,元楚蘅才抱着累晕过去的小儿郎走了出来。
她将人轻轻放到床榻上,用手抚过还覆在他眼睛上的红色飘带,心满意足的搂着人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沈淮砚醒来的时候,身边人已经不在。也不知是不是心虚,不敢面对沈淮砚。
沈淮砚将将醒来,神思还有些迟缓。
反应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覆在眼睛上的东西还未拆下。
他伸手一把拽下飘带,忍着酸痛的身体猛的将其扔远。
每看一眼都会想起昨夜那让他羞愤欲绝的场面。
她实在太过分了!
白日里做出那等事也便罢了,晚上竟还用上这等手段,简直花样百出。
“清雨,春和——”
沈淮砚朝外唤了一声。
两人立马推开门走了进来,一人拿着衣物一人端着铜盆。
清雨将干净的衣物送到他身边,“正君,可是要起身了?奴给你穿衣。”
他说着就要掀开沈淮砚身上的锦被。
被沈淮砚慌张按住,“我自己来吧——你们先去准备早膳吧。”
他身上现在全是可疑的痕迹。
两人看上一眼便会知道怎么回事。
沈淮砚还做不到当着清雨和春和的面能泰然自若。
清雨被他挡住动作,滞了滞,随即退下。
“那奴就先出去了。”
他同春和一起退出了寝殿。
沈淮砚瞧着紧闭的大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66章 旧事嫡父,叔父
今日的早朝发生了一件趣事。
御史中丞方可一封谏章送上,将吏部尚书沈曼给状告了。
这两个平日里没什么交集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就搅和在了一起。
“方大人可要慎言!”
沈曼当着众臣的面立马站了出来。
神情满是严肃:“本官一直兢兢业业,从无懈怠。不知方大人从何处听信了谣言,误会了本官。”
她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御史中丞方可却只是轻飘飘看了她一眼。
直接高举抱拳,朝龙椅上的沅皇上奏道:“陛下,臣状告吏部尚书沈曼德行败坏,身为官员却知法犯法,强占人夫。而且还是自己的夫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