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萩原研二看起来好像小朋友。
想到这里,新垣田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她带着笑意回答:是啊,就在神奈川,你怎么那么激动啊?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萩原研二没有掩饰自己的欢喜,他十分坦诚地说道:因为这个是我的故乡啊!
当年我特意从东京赶回神奈川,就是为了能够在家乡参加成人式。现在甜甜你也在神奈川参加成人式,这种感觉就像是
说到这里,萩原研二沉思片刻,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形容词。
新垣田也没有急着追问,她就静静地看着镜子,耐心地等待自己肩膀上的这个小家伙给出答案。
大约过了十秒钟,萩原研二终于再次开口道:宿命感。
在多年前的一月,我在神奈川长大成人,后来我在这个世界的异国他乡遇到了你。现在咱们俩在一起了,你也来到了我的家乡,还准备在这里参加人生中第一个成人式。
听萩原研二这么一说,新垣田也不禁感慨道: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萩原研二将手按在新垣田的脖子上,感受着她一跳一跳的脉搏。在冥冥之中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红线,讲咱们俩牵在一起。
他这话说得深沉,可还没等新垣田开始感动,萩原研二就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既然这两个世界有重叠的部分,那说不定你这次去的地方和我当年去的是同一个。哎呀,这么一说我就像大哥哥一样!如果我是哥哥,那甜甜你就是邻居家比我略小几岁的青梅竹马!
哥哥?
意识到某个小偏分正在给他们俩编织同人故事,新垣田轻笑一声,打开手龙头洗了洗手。
你们年下都这么喜欢当哥哥吗?可是你别忘了,咱们俩中间可是还横着一块金砖呢。叫声姐姐听听。
说着,新垣田抬起湿漉漉的手,往萩原研二的脸上弹了一下水。
萩原研二早在新垣田抬手的一瞬间就意识到她想要干什么,但是他没有躲,而是一动不动地正面接下了新垣田这一招。
一滴小小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滑下,最终隐没于他的领口。
我不。他甩了甩刘海上的水珠,并不打算满足新垣田这小小的恶趣味。
见萩原研二不从,新垣田立刻追上去挑衅他,怎么了?你那天不是叫得很欢吗?一口一个姐姐的
好。
听到新垣田提起那个晚上,湿漉漉的萩原小狗终于行动起来,他走到新垣田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姐姐
萩原研二的声音中还带着潮气,这股潮气如海浪一般,立刻把新垣田卷回了横滨那个水淋淋的夜晚。
窗外接二连三的烟火、远处连绵不绝的浪涛、身后熊熊燃烧的大火、令人头晕目眩的低/喘
还真是令人怀念。
姐姐?看到新垣田忽然失神的眼,萩原研二知道,她想起来了。
耳边的小恶魔还在继续,可新垣田却不想再被回忆纠缠。
有些事情是会上瘾的,欲/望就像潘多拉的魔盒,盖子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次盖上。
就算侥幸把盖子重新盖上,那种瘾也不会随之消失,它就像女巫的诅咒一样,会追随终身,直至宿主死亡。
那个属于新垣田的盒子已经被萩原研二再次打开,随着他的低语,里面的欲/望不断翻滚,它们渴望着,叫嚣着,想要挣脱她的控制。
可新垣田并不喜欢这种被欲/望控制的感觉。
好吧,主要是她这边的情况比较特殊。虽然她和萩原研二天天都腻在一起,但是那个一米九的大帅哥却是限时出场的特殊角色。
无论是新垣田还是萩原研二本人,都不清楚这个一米九大帅哥还会不会回归。
平复了一下心跳,新垣田再次打开水龙头,将手腕朝上放在水龙头下,让冰冷的水冲刷她的静脉。
体温慢慢降了下来,她的理智也慢慢回归。
对了,我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了,你们几个商量好怎么求婚了吗?
萩原研二看出新垣田这是在刻意转移话题,他没有戳穿爱人的小心思,而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商量好了,我们提出了很多方案,全都被班长否决了,他本人想在北海道向娜塔莉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