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萩原研二的眼睛问道:萩原同学,你就是这么对待前辈的吗?
我们日本人重视是是年资,不是年龄。萩原研二脸上的笑容突然加深,我殉职的时候,甜甜你好像还没有出生吧?从这一点上来看,你应该叫我前辈才对。
萩原前辈?研二前辈?萩原研二像是想到了极其美妙的场景,他自顾自地说着:这样听起来太生疏了,其实如果你叫我哥哥,我会更开心的哦。
听他这么说,新垣田也停下了抽手指的动作。
萩原研二是个很聪明的家伙,他深谙自己的优势,也明白在这种拉扯中作为攻方要如何掌控节奏。
见她没有回应,萩原研二也没有继续进攻,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狡猾猎人,等待猎物自己乖乖走进陷阱。
你真的好熟练啊。
新垣田看见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知道这个混蛋小子又在开屏了,她抽回自己的手指,这一次她的动作没有遭到阻拦。
这样的话你还对多少人说过?
萩原研二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平静地回答:没有别人,只有你。
新垣田闻言一笑,这种话你骗骗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还行,对我无效。
你不信我?
我只是不相信男人的鬼话,特别是你,对于你这样的高端海王来说,这种程度的甜言蜜语还不是张口就来?
说完新垣田就转头看向窗外,窗外的世界被黑暗笼罩着,隔着那层薄薄的车窗,新垣田突然有了一种要被黑暗吞噬的错觉。
她的头越来越晕了。
萩原研二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新垣田却把他捏了起来,与此同时起身低声道:咱们回去吧,希望小阵平现在已经消气了。
说到松田阵平,新垣田一顿,然后突然说:如果是小阵平的话,那句话倒还有几分可信度。
他们两个回到包间的时候,连那对小情侣都已经睡着了。包间里静悄悄的,除了列车行驶的噪音,就只剩下微微的鼾声。
新垣田重新躺倒床上,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上铺的床板,感觉到头越来越晕,她索性闭上眼睛,等待睡意将自己彻底浸染。
萩原研二窝在新垣田枕边,静静地回想着两人刚才的对话。
他们回来的时候,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都还醒着。但是这两人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直到萩原研二重新回到大部队之后,他们俩才悄悄地凑到他身边。
萩原研二只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他转过头,正好对上了诸伏景光的眼睛。而他的幼驯染就在旁边看着,虽然还有些不爽,但是松田阵平的眼神和诸伏景光一样,都明明白白地表达了自己的询问。
萩原研二知道他们在问什么,他摇摇头,在黑暗中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
看到他这个反应,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无奈。得到了自己关心的答案,他们便不再搭理萩原研二,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睡觉。
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阵平的背影,突然想起了新垣田最后说的那句话。
【如果是小阵平的话,那句话倒还有几分可信度。】
为什么?难道是他平时表现得太轻浮了吗?
想到这里,萩原研二又看向诸伏景光。上次他们俩一起撒娇求新衣服的时候也是这样,当诸伏景光加入之后,新垣田的反应明显更大了。
莫非是他平时表现得太主动了?
既然如此
萩原研二越想越觉得头晕,他现在这具迷你的身体也会有高原反应吗?
他真的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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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半,新垣田被瑞霖叫醒。
姐姐,醒醒,咱们快到站了。
新垣田一睁眼就看见了瑞霖那张清秀的小脸,尽管她的脑子还昏昏沉沉的,但是被小帅哥这样甜甜地叫醒,她倒是也没有觉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