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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2)

(' “但大空战是沢田君和xanxus之间的战斗?”

他还是说,一字一顿:“我不可能输。”

是吗,所以守护者也打起来了?看起来他站到最后了。我放下心来,却听见云雀说,语气颇有遗憾,“你错过了最后的那出好戏,凛真。”

十年后他再叫我的名字,明明是同样的字节,同样的发音,经由他的喉咙与声带就偏偏流淌出一种别样的旖旎风情。

我就说他好色情,他站在那里就好色情。

我招呼他过来,我们俩坐到办公室里的那张沙发上,勒令他把这些事讲给我听。我言出必行,我不可能回到十年前再去看指环战,干脆听取来自未来的剧透,我要他长话短说速战速决,我感受到我能停留在十年后的时光正急渐流逝,某种程度上讲,这或许也能算作是一种时日无多。

我听了一耳朵八卦,比如xanxus其实并不是九代目的私生男啦,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九代目唯一的孩子,仁慈的九代目只是看他可怜才将他视如己出,为他捏造谎言,编织辉煌的美梦;因此,xanxus理所当然地被看重彭格列血统的大空戒指拒绝了;他破防了,最终被沢田君打败了。

我就说沢田君是少年漫主角。下一部小说要不要写围绕着漫画主角发生的谋杀惨案?

(沢田纲吉:那种事情不要啊!)

时间到了。我最后地抿了一口十年后的柔和玉露茶,清澈的茶汤回荡着我的倒影,再抬眼时手中的茶具消失无踪,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变作了十年前的云雀恭弥。

他脸上又挂彩了,但总体而言,伤得不如黑曜那时惨重,我挑起眉,效仿他的语气:“哇哦。”

“恭弥——”

我的话尚未说完,依然压在舌尖,他却已突兀地凑近,指间一凉,如露如电,低头看去,他为我套上了完整的彭格列云之戒指。

“我赢了。”他说,拉着我戴上戒指的那只手,牵带着我的手腕,将我的掌心按在他颊边。

………………跟谁学的啊!!!我又脸红了,我才不管、才不管什么输不输赢不赢的,我才不在乎那些胜败,只结结巴巴地说:“讨、讨厌你!你好讨厌!”

他应当很清楚:当我说讨厌他的时候,我说得其实是“喜欢”。

第21章

古贺凛真是一个别扭的人,总是用截然相反的话语来掩饰自己的内心。她们接吻的时候她说讨厌,在校门口短暂分别的时候她说讨厌,她们依偎在一起,肩靠肩地休憩时,明明感到快乐与安心,也还是要说讨厌。

喜欢。好想你。最喜欢你了。

云雀恭弥当然对青梅的小脾气了若指掌,他了解她更甚于自己:他受伤的时候她说讨厌,这是实话;他吻她的时候她说讨厌,这是假话。

她是一个骗术拙劣的骗子,没能骗过他哪怕一次。

……但是。

——喜欢。

对她产生这种感情毫不奇怪,也并不令人意外。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见证过彼此成长的每个瞬间——几乎从有自我意识开始,她们就在一起了。长久地陪伴、多年的相拥,她们是两块完美契合的拼图,近乎已经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就像鱼和水。

就像鱼和水。

——就像我和你。

就像我和你。

爱上她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他想。

他喜欢被她注视。他喜欢她的双眼被他的身影填满时的样子。她一定不知道那有多么美丽——那双只被他占据的浅色眼眸,只封存他一人的剔透琥珀,正如她心中承载的惟他而已。

“唯你一人”。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词语。

他早就爱她。他为何不能爱她?这个世界上最珍重最昂贵的词语,为何不能安在她们身上?有谁规定过他不许爱她、不能爱她吗?云雀恭弥固然目无法纪,视律法于无物——他制定并盛的规则,他自己就是“规则”——然而又有哪一项金科玉律,哪一条清规戒律规定过,他不能爱她吗?

云雀恭弥无比清晰地明白,他对凛真抱有恋爱之情。……不,不是恋爱,比那要更珍重一百倍。用这个词来形容她们之间的关系,那简直太轻浮、太轻贱了。对他来说,她是比恋人、比家人更重要的存在。

如同一个牢不可破的、不可开解的死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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