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姐姐。”她甚至还有余力调笑,“掌权人位高势大,我小小飘萍也想借风攀上山顶看看,只是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样的......”
司荼白说着话,又追着细细描摹那似沾露的朱唇,“这样对不对?够不够?这样呢?还要吗?好贪心啊掌权人。”
好贪心啊,这么说也没错,哪有商人不贪心呢。
钟遥夕忽然探手穿进司荼白的发丝,掐住了她的后颈轻轻一托,就着对方坐在腿间的优势反身而上,揽起司荼白的腰就把她抱了起来。
好轻,比钟遥夕估量的轻上许多,司荼白想来该比她高了十来公分,怎么才这点分量?
约莫都没有过百的体重!
确实该多喂点。
钟遥夕虽是看不清楚,却还是精准抚上了司荼白的樱口,用指腹磨了磨道,“好啊,现在我给你直接跟集团掌权人对话的机会,司小姐,请拿出诚意,讨好我,说服我。”
这突然的反制让司荼白着实没有料到,她本来的重心就倾在钟遥夕的身上,并以此压制着对方不让钟遥夕休喘,奈何掌权人哪是听凭抚弄的呢,她找到了机会,必要将回一局。
好玩,司荼白笑着应和,“好呀。”
窗外是海潮起落,窗里是漪涟翻涌。
“掌权人有没有听说过,司荼白不好管,不服管啊。”司荼白被放到了身后的桌子上,便顺口撩拨了一句。
“嗯?”钟遥夕并没有多着急,她比司荼白耐心许多,似乎是在学着如何才能要对方再无措些,“嗯,司荼白独立,有思想,很有个性,确实不好驯服。”
从商人的角度来看,司荼白的确难以攻克。
她太有特色了,高攻又高防,打压她,防爆她,亦或是用舆论抨击,以资源落差企图让她自尊下降,都很困难,也不管用。
“难驯。”司荼白又笑,这一点全公司都知道,但他们不会直接说出来。
钟遥夕喜欢司荼白的坦诚,司荼白也乐于听钟遥夕这样直白地评价自己。
无需包藏,也不必装腔作势,彼此平等博弈,互相取悦。
“所以我给你带了云祉的代言。”钟遥夕的指尖落在司荼白的锁骨上方,“是因为我觉得,你值得这个代言,而不是想用它把你套住,更不是向你示好。”
司荼白不喜欢示好。
“你本就值得,遑论现在你我还有了这样的关系。”钟遥夕品赏着司荼白吐息的声音,“夫人爱什么,要什么,尽管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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