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荼白不要敖岸之山的夫诸神兽,她就要那只撞入怀里的失焦小鹿。
“不巧。”钟遥夕循声转向了她,“我就是来找你的,你......”
似乎是介意周围有人,钟遥夕没把话往下说,只是问,“喝酒没有?”
“喝了。”司荼白没有隐瞒。
刚才的第二杯,似乎是杯百利甜调的东西,度数很低,但也能算酒。
钟遥夕眉头又紧。
李秘书极有眼力见儿,知道总裁应该是打算让司荼白送自己回家,结果这家伙喝了酒开不了车,那就该李秘书发挥作用了,“我没喝,我来送二位回去吧。”
“我,我也没喝,我自己能走。”王清刚才自己应酬的时候迟钝得不行,碰上这种场面,却居然机灵了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正好。”
她无视了其实还有半个钟才十点的事实,推了推司荼白,“快回去休息吧,你身上有伤,还发烧了是不是?”
“你......”钟遥夕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司荼白发烧了?
发烧了还要到这来应酬什么?怪不得都没心情联系自己,罢了。
看在她带伤又生病的份上,罢了。
加一分吧,工作很热情,不是吗?
司荼白并不知道钟遥夕在心里给自己单独建了个档,积起了分,她只知香车美人拥着自己回家的体验十分美好。
月色撩人,她坐在钟遥夕的豪车之中,透过车窗外的光影描摹佳人面庞,忍不住笑出声来,“嗤。”
“笑什么。”钟遥夕寒着脸,还是那副疏冷的样子。
她很白,而且不同于司荼白带着粉色的元气白,钟遥夕的白是瓷白,是净雪,是茫茫冰原,晃一眼可以,看久了怕是要雪盲。
可司荼白偏就盯着不放,还仗着有月影作掩,恣心纵意,瞩目还不够,还要嘴上不饶,“刚才那种场合,我想早点走确实得攀上姐姐才行,但姐姐要走,却不需要知会任何人,更不必捎上我,怎么......”
司荼白往前凑上几寸,“怎么舍不得我啊?”
李秘书汗流浃背:这是我能听的吗?我可以申请去车底抡方向盘吗?
钟遥夕被这一问搅得耳根绯红,“你,你是我司艺人,又跟我住在一处,捎上你只是顺便,你不跟我走,又是想跟谁走?”
“嗯?”司荼白往后一仰,贴在车座的靠背上伸了个懒腰,“这个啊......头有些痛,晕乎乎的,谁可怜我,我就跟谁走吧。”
“......李秘书,去医院。”钟遥夕果断道。
“啊啊啊那可不行。”司荼白蹭一下又坐了起来,“姐姐你不懂当艺人的忌讳,我们可不敢随便上医院的,不然明天头条就得是——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