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楚忻惟的腿:“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真的对不起!您打我吧,或者我给您舔鞋,**!抽我揍我,怎么都可以,只要您消消气……”
楚忻惟被他抱住的瞬间身体就僵了,他咽了咽口水,眉心跳个没完。
他到底是什么心狠手辣恶毒坏心肠大魔王的坏人形象啊。
他扒拉不开这人,看了看周围,小声说:“好像发疯了,大家别看了。”
忽然,一道宽阔背影出现在视野中,楚忻惟觉得有些眼熟。
但戴着银色面具,看不清脸。
他上前一脚踹开抱着楚忻惟腿不放的疯子,声音满含怒气:“草!你谁啊在这抱抱抱,就你也配。”
楚忻惟满头问号:???
哈喽,您哪位。
班长不疾不徐地拉走面具男,看出楚忻惟的窘迫,妥协了。
招来保镖把这两人拖走,又叫来服务生打扫,最后向大家解释道:“遇到两个精神不太正常的疯子,大家请继续。”
楼梯呈旋状,把手上镶着钻石和金子,脚下的地板由品质最佳的材料打造,极富设计感。
班长带着楚忻惟去往二楼的房间,这一层都是客房,走廊上挂着艺术家的名言、照片和作品集。
由于生日会为期三天,在古堡中进行,班长特意为大家准备了客房。
楚忻惟的房间在左数第二间,班长带着他进去,语带笑意:“啊,好像是不可以提前进入的。”
楚忻惟也记得邀请函上有密密麻麻的要求,但他嫌烦,一个字都没看,所以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则。
班长温柔道:“不过没关系,可以给小惟破例,小惟是不在规则之内的。”
楚忻惟听明白了:“这就是走后门吧。”
班长被他的话逗笑,打开房间灯。
所有的房间都重新翻修过,装潢精美奢华,每一个房间都有着不同的主题。
而楚忻惟的这间房间,与其他有着明显提示物的房间来看,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无论如何,看起来都只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仿中世纪欧式风格的房间。
楚忻惟并未多留心,只是看了眼窗户和灯,嗯,窗户关好了,灯也很亮。
班长把他按到沙发上坐好,动作自然地单腿跪在地毯上,上手捏起楚忻惟的腿。
楚忻惟:“?”
“你干什么?”
楚忻惟向后退了几步,被他的姿势和态度弄的不太自然。
班长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坦诚道:“刚刚玻璃杯碎了一地,我看看你的腿有没有划伤。”
听了他的解释,楚忻惟便慢慢地放松了身体。
毕竟他很爱护自己的身体的,受一点伤都不可以。
过了一会,楚忻惟倚着沙发,踢了踢脚。
“班长,你好了没呀,我的腿都酸了。”
他声音是独属对亲近人,半不耐烦半撒娇的语气,让班长很是受用。
班长的手很宽大,松松握住楚忻惟细细莹白的小腿,眸光暗了暗,哑声说:“还没有,很快就好。”
楚忻惟合上眼睛闭目养神,其实是无聊地快要睡着。
他没有看到,班长跪在他的脚边,亲吻他的小腿和脚踝。
一贯温和的面容此刻透露出疯狂的痴迷和占有欲,他嗅闻着属于楚忻惟的幽香,想要自己浑身沾满楚忻惟的味道。
楚忻惟闭着眼睛睡了大概有几分钟,是突然惊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嗓音变得柔缓娇意:“划伤很严重吗,你怎么还在看呀。”
班长喉结滚了滚,放下他的小腿,声音更哑了:“不,没有伤,我看错了。”
楚忻惟放心了,他打了个哈欠,“好了,快点下去吧,生日会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被主人晾在一旁的生日会终于迎来他的开始。
发言结束后,班长再度重复了最后一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