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恰好穿了件低胸的、无肩带的裙子,没有像平常一样穿着内衣,而是选择薄薄的胸贴。
被望舒这样直接蹭的时候,隐约有几根发丝扫在那细腻柔软的肉上,她痒得往后缩了缩。
只好按着小狗额头,将人推远:“好了,不怪你,乖一点,我帮你擦干净。”
望舒眼底映着她脖颈下半露出的半堆雪色,浅色眼睛里犹如翻涌起风暴,不断吞咽着喉咙。
她告诫自己:
要忍耐。
再忍一忍,要像刚才一样乖,要等到程程彻底放下戒心才行。
否则永远也尝不到,更美味的大餐。
可面颊肌肤还残留着,直接和那两团柔软贴蹭的美妙,像是碰到两团雪媚娘奶糕。
她的呼吸慢慢变得滚烫。
连温水浸过的毛巾擦在脸上,都变成微凉,冻得她一激灵。
程时鸢不由停了下手,看着她已经恢复洁净的光滑面庞:“水还是太凉了吗?要不要换成热水?”
等了许久,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望舒根本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反应,脑海中念经般的说着要忍耐,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程时鸢左侧胸口处,丁点异样痕迹。
是她刚才乱蹭的时候,头发上沾染的奶油,不小心沾上去了。
她目光发直地盯着那一丝,干涸在程时鸢肌肤上的奶油。
反应过来时,欲念已经驱动身躯,不自觉地上前,用粗粝舌面,刮过那抹痕迹。
“唔!”
程时鸢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哼,身体在刹那间脱力。
腰身却很快被一双手掐稳,低头时,却只能见到望舒更迫切地,用力地,又舔了一下,像是想要彻底帮她把痕迹清晰干净。
做完这样的动作,浅色眼睛湿漉漉地自下方抬起,无措地看着她:
“程程刚才说,不许浪费粮食。”
她舔了舔唇,回味般答道:“是甜的?”
回答望舒的——
却是啪嗒一声。
是刚才小狗为了将那点无意间涂抹的奶油都舐干净,不仅舌头用力,刮过的面积还宽广,以至于程时鸢胸口衣裙布料都被浸湿,往外翻了翻。
左侧的胸贴莫名不稳,就这样掉在冰冷的瓷砖上。
浴室不知哪里吹来一阵凉风,让程时鸢无意识地抖了下,便也带着这团柔软轻颤。
最诱人的红与白,就这样毫无预兆,冲进望舒的眼帘里!
一侧衣料依然坚。挺整洁,另一侧却这样直白地放。荡,年少者压抑到极致的那根理智弦,在刹那间崩断。
灵活的舌头再也吐露不出半句,像样的狡辩。
她终于图穷匕见,直直地,张口迎上这副,向自己毫无保留露出的美景。
程时鸢短促地、重重地吸了一口气。
因为这突然的袭击,以至于要说出的话,就这样卡在喉咙深处。
手里的湿毛巾早就凉透,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她张开的指尖无助地,埋入对方长发之间,像是想阻止推却,最终却不知受到什么刺激,只能无意识地收紧。
看着倒像是,主动在邀请望舒,品尝得更深一些。
浴室里的淋浴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碰到,忽而打开。
冲刷落下的水声,噼里啪啦,掩盖了其他所有的动静。
别墅主卧最宽敞的浴室里,有着长长的,整块的大理石洗漱台,平常能够容纳好几个明星同时梳妆,横陈躺下一个人,也绰绰有余。
程时鸢有心想阻挠这无法无天的小孩,但几次想开口,都怕漏出喉咙里的声音。
抬手要去推时,却正好打在了望舒那只还没涂过伤药的手上。
哪怕再迟钝,也知道这小孩就是故意的!
——夏知燃到底是怎么养出的这么一个,心思藏得比她深,还比她能装的小朋友啊?
才这样想着。
被抬起的,膝弯恰好卡在对方肩头的双腿,却忽而绷紧,脚尖都探直了。
小腿肚的那块肌肉,收紧到几乎要痉挛的程度。
程时鸢瞳孔涣散着,腰身却不自觉地前倾,喉咙里冒出本能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像弦断的零碎乐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