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初是总被她打扰,烦不胜烦,后来发现教过她的竞赛题,只是换了个类型就做错。
夏知燃借口心血白费,让她补偿,随手抽出她文具盒里的尺子,抽了她两下掌心。
美其名曰,让她长长记性,少浪费自己时间。
程时鸢握着手心的红痕,一个晚上没跟她说话,题也不问了,自己埋头死磕。
于是夏知燃下了晚自习,又把尺子递回给她:
“让你打回来?别生气了。”
等到真被程时鸢抽在手臂上,也只是看着那几道凸起的红痕,不甚在意地哄她:“好了,下次不打手了,打不疼的地方,总行了吧?”
“我细皮嫩肉,哪儿都会疼!”年少的她坚持反驳。
“真的吗?”夏知燃却不信,将孜孜不倦的求学精神用在她身上。
“屁。股也会疼吗?试试?”
印象里的年轻声音,隔世经年,变得成熟又懒散,危险之意却更甚从前。
“喜欢和我玩吗?那还不去墙边站好。”
明知道她最讨厌“知知”这个称呼,还偏要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叫她,甚至还选在跟谢栀清约会之后这样叫。
夏知燃合理怀疑,她就是想要被惩罚,毕竟这个坏学生,就喜欢口是心非。
程时鸢不是很想搭理她,但鼻尖却浮现,刚才被npc追着跑到某条走廊时,闻到的淡淡的结香花味道。
那股香味实在太特殊的,浅淡时勾人,浓郁时就泛起令人反胃的腐臭。
她下意识地看向屋里的摄像头。
好似与她心有灵犀,此刻冒着红点的摄像头,恰好正对她的方向。
——沈凌熙,会在这里吗?会坐在这个后面吗?
程时鸢无论如何,都必须亲自见到她,才能判断她真正的目的和意图。
于是鬼使神差地,顺着夏知燃的指令,走到了冰冷的,粗糙砖石墙边。
冰冷的,带着酒精味的长。鞭,顺着她脊柱而下。
夏知燃看见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指尖,却上前一步,鞋尖抵进她的双腿。间,略微一错。
“分开。”
“继续,再分开。”
眼看着她因为塌下腰身太过,露出一截纤细的雪白色。
恰好和手中纯黑的,编织而成的恐怖长。鞭形成鲜明对比。
夏知燃却将手中的重量,忽然放到了她腰上,“站稳。”
先前在黑暗走廊里,握住过的两枚腰窝,如今因为用腰承受重量,也开始细细地颤抖起来。
仿佛剥了壳之后,被指尖戳到胡乱翻滚,摇摇晃晃的荔枝果肉。
晶莹的,剔透的。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想要咬破这果肉,尝到里面溢出的汁水。
于是随手抽起那条黑色长蛇,点了点她后腰下的位置:“抬高。”
下一瞬——
长蛇如她延伸出的獠牙,隔着布料,咬上了她想要尝到的软肉滋味。
“啪”
一声响。
程时鸢忍不住地颤了下,喉间溢出一声像是哭泣的声音,含糊地抱怨道:“好重……你到底会不会……”
代替回答的,是夏知燃又一次抬手落下的利落响声。
听见这次程时鸢连骂都骂不出,只剩呜咽的动静,像是马上就要不管不顾地哭出来。
在她动听的细碎哭声里,夏知燃挑了下眉头。
哪里重了?
穿着那么白的裤子,也只是隐约泛起粉色。
夏知燃对自己的手劲有数得很,程时鸢之前忙着逃跑的时候,她就在自己身上试了下,怎么可能把她打痛?
想到那两团软肉上,连凸起的红痕都没有,只是漫开粉色。
她就觉得,还是太轻了。
但毕竟程大小姐娇气,能这样乖乖听话就已经很不错了,她起初还以为得绑起来才行。
夏知燃盯着手里的长。鞭,感觉它如果短一点,细一点,应该就能满足程时鸢的设想,力道更轻一点。
不过。
那种鞭。子,用在后腰下的位置,未免有些太浪费了。
应该用来,抽打一些更软的,更娇嫩的地方。
如果那样打的话,程时鸢应该会哭得更大声,更动听吧?
想到这里,她无声地勾了勾唇,放轻了声音,仿佛好脾气地,接受了她的商量:
“我倒是可以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