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能将自己身上的罪恶洗净。 方能重新轮回转世,化作善人。 不出片刻,裹着轻纱衣裳,倾泻而出。 粘稠的触感裹满纤细的灵根。 她将抚下的指尖抬起来,神色倒说不上好与坏。 侧身将丑陋的污浊擦拭在少年的衣裳上,指尖抬到少年唇边,撬开唇齿,指尖拨动这他口中的每一处神经。 白清安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享受这种感觉,他处于低位,微微仰面,微眯神色,显得顺从。 谁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他即将被洗净污浊,他心中恒存在神在渡他。 不一会儿,她将手拿出来,又轻轻擦拭在少年的白裳上。 粘稠顺着他的口,缓缓往下滑,淌过唇齿、下巴、脖颈。 他神色痴痴,有些犹豫未尽。 手指分开上下齿,被强行掰开的下巴,撑着上颚的指尖,叫他无法吞咽却又痴又迷。 二 人翻来覆去,肌肤相亲。 她这般体能好的人都几乎昏睡过去。 不过后半夜,却是也没了知觉,就连如何睡着的都忘却了。 就连晨间这身衣裳都是她熟睡后,白清安为她换上的。 楚江梨向来眠浅,偏偏昨夜睡熟后便再也未曾醒过,就连白清安何时起身沐浴的,自己身上的衣裳是何时换上的,她都不曾知晓。 …… 窗外乌云中露出星星点点的月,失了光洁,看上去不像往日皎洁。 折腾完,夜已至深。 楚江梨浑身都疼,躺那儿就是尸体一具了,不过她却并没有二人耳鬓厮磨后的羞怯,除了浑身的疼痛,反倒多的是自在。 她自在,但身前的少年却并不自在。 白清安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褶皱的白衣,盯着衣摆上的水渍,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在一旁默默收拾着方才被二人弄得凌乱的被褥。 楚江梨躺在少年新换的被褥上,懒懒散散哈欠连天。 干净软和的被褥,眼前的少年眉眼也是柔顺的。 白清安跟她的小妻子似的在事后为前前后后忙。 楚江梨翻身趴在他边上,从身后轻轻勾着他的指尖,拂过衣摆,悠悠道了句:“一行白鹭上青天。” 少女的声音似鸟鸣,钻进了他的耳中,叫他耳尖温热。 楚江梨常着稍短的襦裙入睡。 这是她差阿焕特地在画人间为她定制的,软和的衣料着在身上轻盈舒适,却也薄如蝉翼,叫人能一眼将春光看得清楚明白。 可楚江梨是谁,此处是她的寝殿,没有她的命令,别说是男子,就是一只蚊虫也休想进入这神女殿中。 但阿焕年纪小,面皮薄,当初还曾与楚江梨抱怨,她去拿之时,那铺子老板还用奇怪的神色看她。 阿焕还说这般穿着“有辱斯文”。 旁人说什么,楚江梨从来不在意,只笑眯眯问道:“谁教你这样用有辱风雅的?” 她道:“我不过是休息之时穿,再说有胆子敢闯进我神女殿之人早就死了。” 阿焕恍然大悟:“是也是也。” 她又问:“不过此物当真穿着舒服?” “我为何骗你?” …… 过了几日。 阿焕自己也去做了一条这样的短襦裙穿着睡觉,并竖起大拇指表示:“我觉得神女才是真女人。” 楚江梨对此:“……” 其实旁人不知,还有个原因。 这长月殿往日里的四季气候都是她师尊操控和调节的,而长月殿与别处又略有不同,此处并无“浪漫”的一年四季,全年恒温。 只是偶有气温的升降,亦或是疾风骤雨、细雨零落。 师尊是个怪人。 只与她说,这样的天气就如人多变又忽上忽下的心绪。 楚江梨当初满眼只有完成攻略任务,却全然不解师尊的心绪。 那时师尊站在簌簌飘落的梨花树下,抬头仰望,同她说:“阿梨,诸世万般,人心皆是如此,你还太天真。” 那日,楚江梨在他眼中瞥见到了从未有过的沧海一粟。 这也是前话了。 楚江梨作为长月殿未来的主人,这日升月落、四季变化本是要学的。 可是还没轮着教她这个,她师尊老人家便仙去了。 而仙山与仙山之间控制天气的法术又有所不同,故而……楚江梨现在都还没学会。 虽天气来源于她,可是天气的变化还是承袭她师尊给的那套。 楚江梨时时觉得热,夜里要是穿这短襦裙入睡,风一吹,倒是凉爽。 阿焕总说,她是上仙界中最有“人味儿”的神仙,楚江梨问她,究竟什么是她口中的“人味儿”? 阿焕却又说:“我也不知,大概是神女也……像凡人一般要睡觉?” …… 楚江梨问:“小白,若收拾好了你要与我一同躺下吗?” 白清安一顿,背对着看也不看她,闷声道:“需沐浴。” 他的话向来简洁些,楚江梨也不在意,只见着他耳尖微微泛红,难免心中愉悦,知晓他是有些害羞。 楚江梨这日日穿着睡觉的襦裙,只到腿根处,衬得她双腿纤长,稍有大幅度的动作,更是春色无限。 她话语中拨弄之意盎然:“既行肌肤之亲,那为何不能当着我的面沐浴?你的什么……是我还未看过的?” 房中有些黑,叫楚江梨看不清少年的神色,却能听见轻微阵阵起伏的呼吸,便知晓他一直在隐忍。 修长白皙的双腿微伸,抬于正背对着她坐下的,少年宽阔的肩上。 蓦然间,白清安双手托住楚江梨的脚踝,将她拉到了身前。 隔着白裳,他指尖灼热,滑过少女柔嫩的肌肤,纤长的双腿,甚至贴到炽热,弄于她的腿间。 楚江梨双手撑在床榻上,骤然失去身体的主动权,叫她慌了几分神。 双腿被转身看她的少年抬于上肩。 少年漆黑的眸正死死盯着她看。 楚江梨分不清他的神色究竟落在了什么地方,却觉得他的目光并非往日柔和怯怯,反而多了窥伺交织着隐忍。 她方才只是戏弄,谁知场景会这般控制不住。 一室暗灯,他眼中有几分落地的欲意,叫楚江梨看得心声怦然。 白清安先开口,细得像只猫儿似的,垂眸压下那抹暗色,近乎乖顺地轻唤她:“阿姐,若是再这般……我怕我会忍不住。” 少年的脸颊红得能滴出水来。 “阿姐”二字,是白清安极少唤她的,这时唤,倒像是他们二人当真是朝夕相处的亲姊妹般。 就像是她看着白清安长大,白清安伏于她的足尖处,痴迷、长久的凝望她。 幻想中这样变态又畸形的关系,叫她本能地绷直了足尖。 楚江梨需要抬眸才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