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显然是处于一个娇娇气气,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阶段。 姜尚宥抱着她往自己房间走去。 书窈将下巴搭在姜尚宥的肩膀上,思绪变得钝钝的。 以为姜尚宥是和她一样,被这种事情欢愉过了头,以至于走错路了还没发现。 书窈好心提醒:“我衣服在衣帽间。” 姜尚宥解释:“新衣服。” 书窈顿时不说话了。 他还真是清醒地可怕。 被放到床上后,书窈记着裙尾的湿漉,没有滚一圈。 她打了个哈欠,半睁着眼由姜尚宥给她换完了衣服。 虽然有点困,但有些还没吃到总归是有点惦记的。 想着,书窈以一种黏腻的、一步三回头的姿态,慢吞吞地从姜尚宥腿上挪了下去。 回应他最开始的要求。 ——自己趴到枕头上。 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却忽略了自己自作孽被领带绑在一起的双手,在半空中小小挣扎了一下后,还是一头栽了过去。 半趴着,脸都被埋进枕头里。 突然一下,摔得有点懵,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轻飘飘的阶段,像是下一秒就要变成小鸟飞走。 以至于姜尚宥捏着尾巴将她捞起来的时候,书窈直接接了句:“不要动我的尾巴。” 等等?她哪里来的尾巴? 那点困意顿时消散地无影无踪, 几分钟前的对话突然清晰起来。 -“选一件?” -“确定要这个吗?” 啊啊啊啊原来姜尚宥当时问的是这个,就说给她换个睡衣怎么还问东问西。 小腿向后翘起一点,没踢到。 书窈便嘀嘀咕咕开始骂他:“坏蛋、下流...” 后颈被握住, 直到带着凉意的软尺被放在臀部,她猛然回头。 领带被解开,从细腻的腕间转移到了面颊。 姜尚宥在上面轻轻打了一个结。 眼前一片黑,书窈看不见了。 姜尚宥揉揉她泛红的腕,将其扶在床头。 “趴好。” 这个姿势下书窈看不清他的表情,刚换上的白色真丝好像又湿掉了。 少女穿着身镂空款式的白色睡裙,说是睡裙却更偏向于情趣款,房间里开了暖气,单薄的一层衣料并不能遮挡什么。 浅粉色的头发被拨到前面,散在肩颈就像是被人为绑了两个松散的双马尾。 骨架纤细却很漂亮,上半身镂空的地方刚好将腰窝露出,瓷白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透着一层樱粉,手肘带着几分颤意,随脑袋一同轻轻地支在床头。 柔软的兔尾巴与白色真丝的某一处贴合,随书窈的呼吸而上下晃动。 就好像真的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东西一样。 姜尚宥并不会先给她,接下来肯定是如之前每一次的一样,秋后算账。 书窈闭着眼,慢慢想。 果不然,比其他东西更先落下的是他的声音。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 “带着一身吻痕来找我、勾引到一半就跑。” 书窈晃了晃腰身,软尺顺着臀部,从她纤瘦的脊背往下话落,又被人捏住。 软尺被重新抵回臀部。 “今天让我给你讲题,没讲几题就走神。” 姜尚宥没说一句,书窈就呜咽着往前缩一下,直至膝盖完全抵在床头,再也没有空隙。 啪。 和软尺一同落下的是最后一通账目。 “不干净的墨水也要亲。” 虽然姜尚宥很好地控制了力度,疼痛感并不强烈。 但书窈还是觉得,软尺和巴掌不一样,前者冷冰冰的不如后者有温度。 只是一下,就让书窈生出了想退却的念头。 被打的地方好像绽出了烟花,噼里啪啦的。 只余额头抵在床头,她身后往后还没抓住, 又是一下, 兔尾巴晃动着,有什么东西好像随着一同滴落在了床边。 第52章 第五十二天咬/坏掉/做/姜尚宥 视觉被剥夺,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好像被集中到了某一处。 手肘又撑回原处, 书窈仰头很轻地呼吸。 好像感受到了一点点除轻微疼痛之外的感觉。 姜尚宥之前给她打过预防针, 当过了那个对冰冷工具的抵触心理,这个程度便也还算可以接受。 至于落在书窈耳畔的桩桩件件,不同于裴书漾的无可奈何,姜尚宥是真的要探出个答案,像软尺落在身上的利落。 书窈却没办法回答。 不是不想,是整个人都被掌控着,黏糊成一团的脑袋里什么都理不清。 她无法为自己刻意的行为编造合理的谎言。 软尺上移,抵着单薄漂亮的蝴蝶骨下压。 雪松气息倾身而上,网?阯?发?B?u?Y?e?????μ???ε?n?????????????????ō?? 带着薄茧的长指压在翘起的白软面颊, 额头下滑,连带着发烫的脸颊都在摩擦中生热。 房间开了暖气,她好像变得更烫了。 长指慢慢收紧,被挤出指缝, 留下与肌肤完全不同的红。 所幸这些痕迹只因贵族千金肌肤娇嫩,并没有保持多长时间。 不过片刻又变成另一种粉。 另一种带着旖旎的粉。 白与粉,交错着夹在指骨分明的大手,映在翡翠般的绿眸中。 “窈窈,会报数吗?” 平和的声音带着某种隐晦的诱。 好像就在她耳边低语。 是会不会,不是可不可以。 书窈迟钝地思考着两者的区别。 没等她回答,软尺又落了下来。 相较于巴掌显得有些沉闷。 书窈将脸埋进枕头里:“....一、” 声音都好似化作了一团软烂的泥。 啪, “二...” 第三下即将落下的时候,书窈单手撑着往后捂住,往旁边躲了一下。 啪嗒, 由着她作茧自缚的动作,意外地打在了另一处。 合口翕动,衣服上的兔尾巴上翘一点。 “呜...”哭腔明显。 软尺落在身上,感触太过于深刻,蝴蝶骨抖得像是能掀起一阵风。 书窈手肘不住滑落,纤瘦腰身慢慢下塌,变成滑梯的弧度。 薄粉的脸侧枕在枕头上,鼻息与唇瓣共呼吸。 被打着哭个不停、动情到无法自我抑制。就算是这样也很喜欢。 贝齿轻咬在花瓣唇留下齿痕。明明开的是暖气,却好像迎面被灌入了一道冷风,吹得人瑟缩不已。 有银丝顺着唇瓣垂涎,滴到枕头里。黏黏糊糊的口水将渗透打湿一片。 软尺被丢在一旁的声音格外清晰地传进书窈耳朵里。 就在书窈以为一切要结束时, 耳边又响起了蚊蝇一般的嗡嗡声。 与小海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