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肌。 书窈轻颤着眼睫,自以为天衣无缝,又戳了几下,将手迅速收回。 尹智灿眼皮下压。 怎么形容,像是狗仗人势的炸毛猫。 只是谁是狗,谁是主人,他看得很分明。 不一样的,只有裴书漾才会给书窈当狗。 三言两语间,裴书漾已经将缠绕在尹智灿袖扣上的发丝解开。 心虚的窈窈子扯着裴书漾的袖子,抱着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衣服里。他顺手剥开一颗海盐糖,塞进书窈嘴里。湿软的唇舌无意识扫过粗粝指腹。 他眼睑轻垂。 睫毛上还沾着水意,看起来又乖又可怜。 又是姜尚宥又是尹智灿,大小姐惯会装乖卖甜,她招招手,他就没辙。 “窈窈需要静养,尹少可以明天再来吗?”还叫上了那个不知所云的称谓,客气的像是询问,可那语气分明是通知。 书窈:“明天也不准来!”她顿了顿,又继续,“后天、大后天,总之,你太吵了,我需要静养。” 无意识的亲密、无声的宣誓主权。 裴书漾能是什么好狗,也就那个呜呜咽咽的大小姐看不穿。 睫毛覆下阴翳,尹智灿冷笑一声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尹智灿一走,书窈手指就开始摸索裴书漾的外套扣子。 书窈往后退了点,棕黑色的外套有一处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深了些。 那是她蹭上去的眼泪。 手伸进衬衣里面。 柔软的小手心满意足地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摸来摸去。 她仰脸:“裴书书,你想吃海盐糖吗?”语调黏糊糊的。 裴书漾没说话,书窈知道这是默认。 床边下凹,是他的膝盖抵了上去。他倾身扣住她纤细的腰身,病号服薄薄一层,温度透过他掌心传来。 她跪坐在床边勾着他的脖子,往上亲了亲他的下巴。 唇色潋滟:“还没化。你太高了,先给下巴尝点甜。” 她喜欢这种亲密,也喜欢用这种亲密来掩饰一些心虚。 至于为什么心虚。 -“你个讨厌鬼,又在干什么?又想钻我被子吗?” 书窈背对着门口,自然也就没看见一门之隔的另一双翡翠般的绿眸,正沉沉注视着她和裴书漾。 第25章 第二十五天金鱼吻/坏狗/裴书漾 书窈两手分别搭在裴书漾双肩之处,她微仰着脸,掌心向下使了点力道。 鼻尖几乎要贴上他纤薄的唇瓣,睫毛轻眨的频力度很轻,打在鼻梁骨上,像是蝴蝶在振翅。 蝴蝶气音轻软:“裴书书,可以再往下一点吗?”气息交融间,他闻到了很淡的海盐味。 放在后颈的手转而揽住后腰,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像大多时候那样,无法拒绝。 书窈满意将脸往蹭了下,又回归先前的距离。 书窈腿弯逐渐直起,鼻尖贴过唇瓣缓慢上滑,最终停在一个很微妙的位置。 珊瑚与乌黑,清晰倒映 出彼此完整的影。 裴书漾和书窈,主动权永远属于书窈, 他也是。 书窈本来想搞个氛围感,慢慢贴着往上,鼻尖对鼻尖,气息缠倦又迷醉,接着就是亲的。 呜呜,她真的太会了。 只是有些事情,想起来和实践起来总是不太一样的,她显然忽略了两人十分优越的鼻梁,以至于这个距离,唇齿根本无法相贴,要亲就只能尽量伸长舌头。 她浅想了下那个场面,几乎是抖着摇了摇头。 才不要做长舌鬼。 亲亲的时候,书窈很少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裴书漾,这才注意到,他鼻梁骨上,有颗很小的痣。 她伸手, 柔软的指腹在那颗痣旁打转。 兴许是书窈停顿的时间太久,裴书漾揽在纤细腰肢手不自觉收紧了些,轻轻垂眼,提醒:“糖化了吗?”原本冷淡的声音,书窈竟也听出了几分急不可耐的味道。 化了吗?当然没有。 书窈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她小声道,“没有。”是还可以亲、放权的意思。 漆黑的眸子突然变得很沉。 裴书漾撑在床边的手捏住她柔软却并不尖细的下巴,海盐味在舌尖炸开,她小心翼翼地将那颗快变成蚂蚁大小的海盐糖推了过去。却在瞬间被卷走。 潮湿的吮吸、破碎的呜咽,让书窈觉得自己有点像鱼缸里缺氧的小金鱼,连呼吸频率都被剥夺。 小金鱼吐泡泡般的啧啧水声越来越响,大脑连带着脸颊一起发热,为了亲亲跪直的细腿轻轻颤抖着,像是上坡时动力不足的汽车,下一秒就要熄火溜车。 书窈颤抖着指尖,轻轻解开了他的袖扣,没什么力气却还要卷起,边抖边卷,直至将那道疤痕完全露出来,放在一个可以当座椅的位置。 书窈小时候的脾气很坏,娇气又爱哭,对裴书漾也很坏。 坏到什么程度呢? 是那种长大后的书窈每每想起来都会愧疚的程度。 生气时什么东西都往裴书漾身上砸,他越哄越哭,不哄哭就更不得了了。这还只是其中一样。 兴许是愧疚,又或者是其他,总之,书窈似乎格外钟情这道看起来有些狰狞的疤痕。 完成这一切后,她歇了力。紧实的臂弯足够支撑起她全身的重量。 她只是跪坐其间,眼尾泛红。 唇齿短暂分离,裴书漾偏头,黑发柔软蹭过她的面颊,但还是有点扎人。趁着书窈还没太反应过来,轻咬住书窈敏感的耳垂,惹来一阵颤栗。 她拍拍裴书漾的脸,细声抱怨:“坏蛋,小裴。”嗓音软的像是要化掉的冰淇淋。 裴书漾掌下轻拍她腿根:“窈窈,没有衣服。” 书窈杏眼微微瞪大,用头轻撞他的额头,她合理怀疑他是在报复。 书窈这会就跟沉溺于温柔香的昏君没什么区别,让她现在就停下时断断不可能的,额头相抵着,想了一会,慢吞吞回:“有的。” “我没有衣服。窈窈。”裴书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可奈何。 书窈才不管这些,鼻尖蹭着在他鼻梁骨上的那颗痣上轻碰,“我的借你穿。” 蛮不讲理,又胡言乱语。 漂亮又娇气。 冷淡的雪终究是化成了水。 对于书窈,他向来只有妥协。 亲着亲着,她突然捂住耳朵,“好响。呜呜...坏蛋小裴别亲了。” 这个时候的书窈惯会用撒娇的语气口是心非。 在书窈咬住他下唇的瞬间,臂弯抵着的力道依旧未减,甚至还在随书窈的嘟囔加重。 金鱼吐泡泡的声音在她的脑中不断回旋。她试图撅起唇瓣,在他脸上留下同样响亮的吧唧声,将这阵声音掩盖。 “讨厌你...”她呜咽着戳破了泡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