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雌父是上任国家将军,雄父是一个精通医术的难得温柔的雄虫。
他的雄父是雌父在战场上捡回来的,夫妻俩感情特别好。
雄父从来不会难为他的雌父,甚至也无心家里的一切大权。
除了专研医术,以及好好地爱他的雌父,希文的雄父基本不会关注其他事情,甚至没那么关爱他。
小时候希文犯错被老将军揍,他的雄父都是主动递鞭条,然后在旁边看热闹的那一个。
被强迫嫁给斯恩时,希文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但确实没想到,传闻中戾气横生的病秧子皇子,会是这样一个虽然闹腾,但还算讲理的小孩儿。
既没有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也没有刻意羞辱,把他当成奴隶一样肆意抽打。
这样意想不到的惊喜结果,希文已经很满意。
斯恩不知道,短短几百米的路程里,希文已经想了这么多事情。
斯恩只知道路过的军雌都在看他,但他才不管,看呗,他又不会少块肉。
斯恩的注意力,一直落在希文的翅膀上。
并排行走的时候,希文的翅膀也会轻轻摇晃,上面有看似凌乱实则有序的纹路,还有特别明显的伤疤痕迹。
好神奇啊,长翅膀哎,不知道摸起来触感怎么样。
斯恩想着,也就直接伸手了。
抓住一点翅膀尖尖的位置,轻轻捻在指腹间抚摸。
看起来薄薄的翅膀,摸起来却是光滑厚实的感觉。
希文身体僵硬了一瞬,极力控制着,才没有煽动翅膀攻击斯恩。
翅膀是雌虫特别敏感的地方,既是弱点也是武器。
“希文,你能飞吗?你的翅膀好酷啊。”这样的触感太让人上瘾了,斯恩都舍不得松开手,决定以后要常摸。
“不会。”希文绷着脸答道。
想着现在伸手把小破孩的手抽开了,那斯恩肯定又要跟他闹好一阵脾气。
越是不让斯恩干什么,斯恩就越是要干什么。
反而,越是纵容斯恩,斯恩反倒很快就没有兴致了。
希文这段时间也简单摸清了斯恩的性格,默许了斯恩现在对他有这些冒犯的动作。
这跟耍流氓没什么区别了。
到驯马场了。
希文先带着斯恩来到一处最佳观看点,这里比较宽敞,也安全。
“乖乖待在这儿,我也要参加比赛。”希文叮嘱道。
“去吧去吧,有什么奖品吗,希文你帮我赢回来。”斯恩很少来到这样的场合,明显很兴奋,看着快要雀跃地蹦起来了。
其实斯恩一直挺简单的,高兴简单,不高兴也简单,生气简单,哄起来也不难。
希文看着斯恩那对笑起来就特明显的酒窝,也莫名跟着心情很好。
“看到那匹浑身粉红的马了吗,他是这批马里最好的最珍贵的,奖品就是他。”希文给斯恩指着看。
“哇,好酷,我要,希文你一定要把它赢回来。”斯恩眼睛都看直了,他还没有见过粉红色的马,而且那匹马看着就是这里所有马最强壮高大的。
斯恩就喜欢最好的东西。
希文没说话,吩咐了自己的下属来照看着斯恩,自己下到比赛场去做准备。
比赛简单粗暴,谁能在固定时间内,驯得最多的马,就胜利。
这是军雌们彰显力量的场地,大家都跃跃欲试,谁也不服谁比自己强。
自希文准备好,也上场后,斯恩的目光就定在希文身上了。
希文也很热血沸腾,他的翅膀在小幅度高频率地震动,但他比起其他大吼大叫的军雌,还是要冷静许多,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
驯马场很大,观众席上的军雌在命令下都安静下来。
比赛开始。
斯恩看见希文利落地翻身上马,然后野马受惊,开始不停地撅蹄子。
看着希文差点从马背上被甩下来后,斯恩捂住自己的心脏,有点害怕地闭上眼睛。
驯马场上尘土飞扬,斯恩突然不想要希文一定给他拿第一了。
马蹄飞扬,到处都是受惊的野马,好危险。
大家都是自愿参赛,所以受伤了也要自己负责。
斯恩看见一个军雌被一匹强壮的烈马甩到了地上,尽管他翻滚躲避的动作很快,但翅膀还是被烈马踩了一脚,痛得那个军雌当场嚎了一嗓子。
翅膀根被拉扯到了,血淋淋的,那个军雌很快下场去治疗。
好危险。
算了算了,比赛嘛,重在参与,斯恩有一点想把希文喊回来了,他还不想看见希文血淋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