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一浩虽然与这位叫做夏风的公子聊了没多久,从其言谈举止中,受益匪浅,有一种与夏公子畅谈,不枉此生的感觉。 原想结交一番,将夏公子引茬于恩师的,现在却是不能够了。 燃晴挑眉,“无妨,我这位岳哥哥世代为医,行走于江湖治了不少疑难杂症,姜公子若有所求……” 姜一浩冲向岳晓冉深施一礼,“原来是岳神医,失敬失敬!” 岳晓冉:……有点儿晕,我什么时候成神医了? 燃晴,“难道你不能?” 岳晓冉大咧咧挥手,“好说,包我身上了!” 开玩笑呢,即便不能动用神识和仙灵力,也难不住她。 “怎么可能不能呢?这么说吧,只要不让我去阎王爷那里抢人,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能把人救活。” 尤其是,这种非正常疾病。 做为大儒姜先生的弟子,连几天前还与恩师有过亲密接触的姜一浩都没发现恩师生病,想当然的就是非正常疾病。 岳晓冉是个炼丹师,虽然偏重毒丹这个门类。 炼丹师虽不是正经医修,对于药理医理的了解一点儿不比医修少,并且,修士修真时常用神识察看自身情况,对人体的结构相当了解。 即便燃晴这种非炼丹师和医修的修士,对于凡人的病症也并非就完全束手无策。 对岳晓冉的话虽不敢报百分百的希望,到底增添了一分信心,姜一浩心中莫名松了一些。 再次施礼,“多谢岳兄!” 还没走进二门,就听得一阵压抑的哭声从内院传出,紧接着就又听到扑通一声闷响,有人叫着父亲,有人叫着母亲,刹时乱成一团! 姜一浩挺大个男人立时红了眼圈儿,慌里慌张的就想往里闯,却被燃晴手疾眼快的拉住了大袖,“姜兄,老先生心口还有一口气,一定要尽力啊!” 姜一哠微怔,莫名感觉有点诡异,不待多想拉起岳晓冉的手就往里闯,“岳兄快快快!” 这事儿燃晴还真不好解释,都道是阎王让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可就在刚刚将要进二门的时候,燃晴忽然感觉一股阴气袭来,虽然浅淡,但对于她这种对阴冥之气尤其敏感之人来说,瞬时就感觉到了异常。 而且,她下意识的借助着那一缕阴气施了个禁身术……把前来拘魂的鬼差给定在了当地。 虽说是下意识的动作,可燃晴莫名感觉,这位姜大儒不能就这么被阴差带走,不然自己会损失重大。 “莫非,这位姜大儒有我们需要的线索!” 修士的直觉,不能被轻易忽视,尤其是如燃晴这种大佬级别的修为,每一种感觉,哪怕微不足道,对未来走向都会极其重要。 她现在需要什么线索? 完成秋地的“害命”任务,开启下一关的传送阵。 “姜大儒的病没准还真与任务有关呢!” 至于那两个被自己禁固的阴差,燃晴似笑非笑的转过身,“想与本座擦肩,这胆量也是头一份儿了!” 许是自身气场受到秘境法则影响,那两个拘魂的阴差竟然敢离己身三丈近,不定住他们定谁? 姜一浩拉着岳晓冉进入病房时,姜先生刚刚经历了回光返照,正步入神魂几欲离体的弥留期。 正如燃晴所说,胸口不有一丝暖气,也就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如果这口气泄下去后,人也就彻底去地府报到了。 夸下了海口,就要落实到实践行动,岳晓冉也不含糊,将挡在她面前的孝子贤孙,还有那位正给姜老夫人施救的廖大夫三下两下的全拨拉到一边儿。 “让开让开,再晚可就真救不回来了。” 嗖嗖嗖,岳晓冉几针下去,锁住了姜先生最后那口气。 这才不紧不慢的又下了几针,把个廖大夫看得眼睛都大了几圈儿,这位可真够虎的,下针几处全都生死穴,平常大夫可真不敢啊。 半会儿后,廖大夫抖着胡子,“你,你扎的全是死穴,难道要杀人不成?” 岳晓冉凉凉地暼他一眼,“你可是把人救活了?” 廖大夫一下子被噎住了,刚才可是他亲自给家属的死亡通知。 廖大夫,“你,你这是亵渎死尸,而且还是德高望重的姜大儒。” 不知天高地最,就等着被那些文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吧! 岳晓冉乐了,“老头儿,你就当我是在给死马治病吧!” 不是有那么句话叫做死马当活马医吗,她这应该算吧? 廖大夫大怒,“粗俗,无礼,不知所谓!” 他这话刚刚落音,就听得床上传来一声虚弱的轻咳,有声音传出,“谁是死马啊?” 自打进屋,就一直关注着床上姜先生的姜一浩,惊喜地扑了过去,“恩师,你可算是醒了。” 醒了,自己真的活过来了,之前那种几乎灵魂出窍的感觉做不得假,看向开始拨针的岳晓冉,眼神忽然就热烈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