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自做聪明的还给出了解释,“老祖让咱们随后赶来,想必是不屑于向这些蝼蚁出手。”所以,他们来了。 另几人出奇的感觉合理,纷纷点头附和,“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墨家这些人到底犯了什么事啊,惹得老祖大发雷霆!” “这件事儿啊,我知道。” 修真之途太过漫长,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其他几个也支楞起耳朵。 “族长回来后的第一时间是寻找墨少爷。” 这个大家都知道,墨少爷虽是庶支,但那模样生的,一看就知道是族长的种儿,有所偏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墨家那个长的丑想的美的墨虹琼,竟然拿着一件满大街一抓一大把的东西,说是墨少爷的订亲信物,这不胡扯吗?” 有人挠头:墨虹琼生的不丑吧。 这是别人的事,也没必要出声反驳。 其他连墨虹琼本人都没见过的人点头附和,“对啊,咱们是修士而且还是上了人家可以不负责的魔修,怎会学凡人那一套?” “可不呗,那个墨虹琼哭哭泣泣的找来,要让墨少爷负责,你们说,这不是成心找晦气的吗?” 哦,大家忽然就明白了,对啊,即便墨少爷是庶出的,也不是墨家这种小门小户的人家高攀得起的。 以公冶家老祖们那脾气,可不得抄了墨家满族的嘛! 自以为真相了的一群人,没多久就远离了固城。 有走的,就有来的,来来往往,对于偏远的固城来说,也没什么可让人大惊小怪的。 墨家的墨筝回来了,与她一起回转的还有她的夫君,一个小家族的少族长,刚刚突破大乘修为的羽新。 不过刚刚突破合体修为的墨筝握了握羽新的手,“夫君,你的心意我最是懂得,但是,但是你还是要以家族为重。” 羽新摇摇头,“我当初既然求娶了你,就要对你负责任。 家族固然重要,但也并非我不可。 临来之前,我已经将少族长之位让于了二弟。” 羽新的父亲和二叔属于那种自身修为不济,资质不佳,却绝对能生能养的那种。 添丁加口严重超负的结果就是,族中那点微薄的资源根本不够分配,自小被赋予重望,培养起来的羽新,自小就得四处为家族赚机缘。 即便如此,那也是杯水车薪。 最让人可笑的是,二叔甚至还摆着长辈的架子,当面指责过他。 事后他就笑了,有多少家底儿,难道他们心中就没个数吗? 墨筝一个没忍住,眼泪哗的一声就下来了。 二叔那么宽厚的一个人,一直以来都是处处维护羽新这个少族长,处处为他立威。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此作为,还不是让他走的安心。 羽家虽然是个小家族,人与人之间血脉相联,倒是十分团结。 正因如此,墨筝才在征得了兄嫂的意见后,嫁给了他。 “夫君,我没想做什么,也没打算搞事儿,你要相信我。” 羽新之所以果断的卸去身上的担子,跟随墨筝回固城,大部分原因还是不放心。 也并非抱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赴死之心,只不过,凡事要做两手准备,生怕墨筝情绪不稳时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届时,不但与事无补,还极有可能损及性命。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刚刚结束闭关,尚未从突破大乘期的欢喜中清醒过来,就被一个长距离通讯符砸蒙了。 通讯符中一个叫墨虹雪的发来的,墨虹雪临死托孤,希望墨筝看在陨落的父母面上,能够收养胞弟墨虹宇。 墨筝手里捏着通讯符,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百多有着血脉联系的族人,不过区区的两千多年,竟然只剩下了她和一个叫墨虹宇的侄儿。 墨虹雪,也就是墨虹宇的胞姐,墨筝的亲侄女,用最后的生命为代价,给她发来的通讯符。 可惜,当时她在闭关突破大乘期修为,也不知道那个唯一的侄儿是否尚在人世。 墨筝这个人,性子比较简单,凡事不爱多想,脑子中也没那么些弯弯绕绕的。 若非如此,也不会以三灵根的资质,在不到三千岁的时候突破大乘期。 直到现在,她都搞不明白,墨家怎么会变成了那个样子,可以说是一夜突变,物是人非。 墨家少族长,也是墨家资质最好的那个嫡子,突然陨落。 按照墨家那个神秘老祖定的族规,族长伯伯一定会在庶支一脉选一个后辈,从而继承少族长之位的。 在墨家数万年的传承中,也出现过数次断代,沿用的都是此种方式。 可到了这代家主身上,出现了截然不同的反转,竟然过继了非墨家血脉的外人,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并且,没过多少时间,资质并不高的家主出人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