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能看清那位前辈?” 冥雪迟疑片刻,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看不清。”不只景番,许多高阶修士都惯喜用法力遮颜,修为低的根本看不透真正的窬颜。 不只对于景番,其实这姐妹二人,也从来没看透过冥夜老祖的真容。 有时候,看不透不重要,靠的是一种感觉,以及各自所独有的气息。 所以,冥雪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景番,心里暗道:这前辈,前不久才走出的飞升殿,他身边当初护着的女子,可不是如今这位,难道两人分开了? 还是,这就是他们的小七妹妹? 别人的事情,冥雪不想管,可她知道,小七气运素来不错,不然也不会在他们还困在筑基期的时候,就已经历经波难的成为了元婴修士。 她也顾不是嫉妒,唯一可想的是,能够从燃晴这里得到修复神识的好东西。 所以,眼前这个男修,一定不能让他溜走。 此时的冥雪忽略了她只是个筑基期,所面对的可是两个元婴大佬,心里脑里所想的是,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小七,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不然,此生能不能结金丹都是未知,她不想止步于筑基,哪怕不能飞升,也一定要求小七给自己寻到修复神识的宝物。 此时的冥雪脸色苍白,就跟只提线木偶似的,木呆呆的朝着那一对明艳照人的年青人走去。 如果对向的是素不相识者,只需一甩大袖,就能将挡在眼前的人扫到一旁,对向木呆的冥雪,终归是自小一起长大,对自己照顾颇多。 虽有不妥,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打算下杀手。 景番拉着燃晴的小手,及时拐进了街旁的花店,指指点点的让人包了一捧鲜艳的红玫瑰,唇角微勾,递到燃晴手上,“可是喜欢?” 玫瑰花是凡花,不带丝毫灵气,注定不能长久的鲜艳,却让此时的燃晴感动了一大把。 景番:嗯,刘田那厮也有靠谱的时候,昔日,刘田没事儿就穷叨叨,什么现在的鸟们不懂风情啥的,他辛辛苦苦的送了一大捧花,结果被扔了出来,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其实景番也不懂,但他带着耳朵呢,知道燃晴与刘田关系不一般,就刻意留意了一些。 虽不喜刘田,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叨逼叨的穷得瑟。 刘田自顾自的叨叨着,“都不懂风情,还是我家小妹懂我,景大侠,如果是我家小妹,别说什么灵花不灵花的,就是普通的凡花儿,也能让她心花怒放。” 素不多语的景番不可置信的还追问一句,“真的?” 刘田很大爷的在景番肩上跳了跳,“试试不就知道啦!” 果然,燃晴眼底的纯粹中带着点点光波,如辰时跳跃在湖面上的细碎霞光,明媚多姿。 这一刻,从不知多情为何物的景大侠下意识的说道:“喜欢我天天送你!” 呃好吧,送就送吧,总之景大侠从相识那一刻起,除了必不可少的闭关,就开始粘上了自己。 并且,送花送草的这些小风情,那是前世青年男女们的浪漫,以景番这个木头性子,怎么可能想得到啊! 其实燃晴也曾问过,“景哥哥,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的。” 没事儿就别老跟着我了,咱们不应该这么熟,好伐? 昔年,为了躲避景大侠的热情,燃晴耗了好几张传送符,最后还在万佛寺来了个偶遇,这是多大的缘份啊! 景番话不多,颇是自豪的说道:“以后便知!” 其实私底下,燃晴和小九他们,也曾无数次阴谋论过景番,提出过无数论题,都没有强有力的证据。 以景番那高不可测的实力,他如果想对他们做点儿什么,那是挡无可挡,可如果说她一个个儿都没长齐整的小姑娘,能对景番有多少吸引力,也不确然。 为她这神族血脉吗? 这也也太牵强了。 实在想不出,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只是再看向景番的时候,难免多些困惑。 可景番便是再淡定,也受不得燃晴,小九,刘田再加上一个瞪圆了小眼睛,时不时偷瞄他几眼的小鼠,一个个看他就跟看贼似的,想忽视都难。 在两人齐齐突破元婴后,景番终于摊牌,“小晴儿,你别老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 燃晴眨巴眼睛,难道感觉有误? 对上燃晴那双纯良清澈的大眼睛,景番脸忽然就红了,眼神外移,呐呐两声终是说道:“如果,如果我说我们两个早在娘胎时,就订过娃娃亲,你肯相信吗?” 燃晴:我信你个鬼,我亲爹亲娘是谁我都没做过亲子鉴定呢,突然跳出来个未婚夫,还说是不知啥时候的娃娃亲,我肯信才怪! 燃晴微知脸儿,“景大哥,我倒是愿意相信。” 一个太激动,手被握了个结实,“疼疼疼,景大哥你放手,等我把话说完。” 唉唉唉,这人平时话不多,怎这么容易激动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