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谢她,她更应该感谢他们。 感谢他们陪着自己去尝试,感谢他们毫无保留的信任。 漂亮的人哪怕哭泣仍旧动人,眼角泛红,仿佛涂抹了一圈胭脂:“你们是我带过最好的一届。” “老师,你才带过我们一届吧。” “对啊,我第一次就带到这么聪明的学生,我想以后你们的学弟学妹恐怕要活在你们的阴影里了。” 闻言,学生们捧腹大笑,便是江许黎同样忍不住勾起嘴角。 花是第二节上课的时候送来的,因为江许黎坐在教室的后门,被委以重任去拿花。 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偷偷在花里面多放了一张纸条。 【致金老师——】 【你也是最好的一届老师】 / 最终,那束花被金苒拿回去,用花瓶养了起来。 为了保存久一点,她还让下班顺路的江明羧去花鸟市场帮自己买了一些液体营养液,为花枝补充营养。 不过到底是无.根的花朵,不可能永生,在快要枯萎的时候,又被金苒晒 成了干花。 当然,那都是后话。 在确定带数学竞赛之后,回到家的她便开始查原身的教育经历。 然后她发现,原身的经历和自己非常相像,对方大学时期,或许是为了镀金,又或者真的喜欢,曾参加过三次竞赛,其中两次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连名次都一模一样! 这让金苒觉得奇怪的同时,心里隐隐有种担忧。 世界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可如果不是巧合,那又是为什么,她穿书难道另有原因? 想也想不明白,最后,金苒只能将这份担忧暂时压在心底,转而把竞赛证明发给王老师,对方确定无误后,同意了她的申请。 就这样,金苒开始了她的竞赛辅导工作。 她负责的学生不多,都是来自三班的学生,江许黎、王舒雅,以及一个叫林乐乐的女生,没办法,毕竟其他班的学生也不相信她。 但金苒很满意。 人不在多而在精,她精力有限,三个学生的数量起到好处。 日子紧锣密鼓,竞赛还没到来,某人的生日先一步在日复一日的念叨中到了。 非常不巧的,这一天是工作日,家里两个需要上班,一个需要上学,这让江许黎眉头就没有放下过,早晨从金苒的车上下去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提醒。 然而金苒仿佛没有听懂似的,一脸茫然。 那一刻,江许黎心都凉了。 他觉得她八成忘记了,心情难过又失落,可他又不能说什么,谁也没有义务去记住谁的生日,何况最近一段时间,金苒为了竞赛班的事忙得脚不沾地,忘记也是情有可原。 话虽如此,江许黎胸口那股酸涩的失落感还是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整个上午都提不起精神,中午放学铃刚响,他手机震动起来,他也没什么兴趣,直到看到上面的字:【十分钟出来,否则东西就没了】 江许黎:【???什么东西】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新的消息很快跳出来:【唔,可能是某个小寿星丢的礼物?】 教室里,陈训良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早上都阴沉着脸的江许黎突然嘴角上扬,眼睛如星辰似的亮起来。 “我出去一下。”江许黎站起来就往外冲。 陈训良:? 他忍不住想,笑这么开心,难道黎哥背着他偷偷谈恋爱啦? 另一边,金苒取到礼物之后,便在学校门口静静等待。 说来这礼物也是经过她精挑细选才选出来的,不算贵重,但却正好是江许黎“需要”的,她存着恶趣味正想象着待会儿少年看到礼物时的表情,突然在街对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简二也看到了她。 就在金苒以为是巧合,准备视之不见的时候,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避开,反而主动朝她过来。 “苒苒,你说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金苒原本准备后退的脚步顿住,眼底划过几丝不可置信。 什么事情?什么办好? 某个思绪从脑海翩跹而过,被猛地抓住。 所以,简总口中的金小姐,其实是指的她?! 第84章 街边奶茶厅。 金苒收起手机,抬头看了一眼对面。 和上次“骚.扰”魏雅的时候不同,这次的简二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看着还是蠢,但又没有蠢到离谱。 她端起咖啡,不慌不急地抿了一口。 “我时间有限,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简二下意识想握住女人的手,却被金苒嫌弃地避开,他刚要发作,突然想起金苒反复叮嘱过他要低调行事,只得压下不满:“你当初说只要搞定江明羧,就一定帮我拿下简家,现在都半年了,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金苒手指一顿:“搞定江明羧?” “是你亲口说的,只要我愿意分手,让你胜过金静嫁给江明羧,就会把钱分我一半。” 虽然原话是等江明羧成为“首富”后,两人再想办法转移资金,而且当时他正好受够了金苒的脾气,所以佯装答应计划,实际是真正分手。 但眼下简二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事有轻重缓急,老头子最近对他越来越冷淡,怕是动了换继承人的心思。 好在公司不是老头子一个人说了算,简二打算打点一下公司的其他董事,要不是因为此,他也不会直接找过来。 想到这,简二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我知道江明羧的钱不好转移,这样吧,你先给我一笔钱,帮我渡过这次难关。” 金苒压下心底的震惊。 她只猜到原身有目的,没想到对方还拉了帮手,听意思原身是打算“吃干抹净”后再连锅端? 呵呵,倒是好大的一张脸。 本打算虚以委蛇,这会儿听了这些话,忽然不想再忍了:“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要反悔?”简二脸色一变,发现周围的人往这边望过来,不得不压低声音:“苒苒别闹了,你也不想我把事情告诉江明羧吧。” 他放下姿态,看似求和示弱,实则每一个字都是赤.裸.裸的威胁。 他期待看到金苒惶恐、不安、痛苦求饶,结果金苒根本不害怕,反而说:“可以试试。” “试什么?” “告诉江明羧啊,看他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金苒做作地瞪大眼睛:“怎么,你不会不敢吧,要不然我帮你打?” 言罢不等简二反应,就打开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 而简二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威胁的人,变成主动帮自己“威胁”的人。 就,很离谱。 更离谱的是,等电话接通后,江明羧在听完金苒矫揉造作地话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