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鼎司看看,醒了之后喝点安神汤就没有大碍了。” “是,将军,还有一件事。 有一架小型星舰和一艘星槎差点发生碰撞,但最后星舰和星槎同时紧急改变航道,一头扎近了黑雾里,然后就传出了坠机的动静。” 景元:“我知道了,放心吧人不会有事,你们一定要记住,黑雾未散之前,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云骑走后,青镞皱着眉询问,“景元将军,那黑雾是不是……” “是黎时。”景元长叹一声,“星舰和星槎里的人会没事,但罗浮可能真的要出乱子了。” 彦卿:“黎时老师是跟谁打起来了吗?” 景元:“据黎时之前所说,是一个令使,不过无需担忧,黎时虽然不擅长作战,但有不少奇招。” “哦,原来是一个……”彦卿头点到一半,猛然抬头,瞳孔地震,“令使??!” 青镞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一个令使??!谁的令使?!这真的没问题吗?!” “谁的令使……”景元眼眸暗了暗,“暂且还不清楚,但是偷偷跑来罗浮还伪装成狐人的身份,那一定是有问题的,相信黎时就好。” ———— 黎时死前就是个普通人,死后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成为打架高手。 在不动用大量虚无的力量下,抓住一个同为令使的家伙就得想个别的办法。 比如,用鬼气铺满四周,让她陷入一个接一个的幻境,最好能控制她自己打自己。 结果也跟黎时想的差不多,虽然这位不知名的令使醒的快,但她陷进去的也快啊,他完全可以等她消耗一定体力之后在抓…… “……等等,我该拿什么抓呢?” 所以,什么东西能困住一个令使? 就在黎时暂且想不出好办法的时候,有什么大型的东西砸进了自己的鬼气中。 是一架星舰,还有一艘星槎。 黎时:“……???” 星舰拐弯的时候,是跟星槎贴着擦过去的。 眼看就要坠机,白珩很有经验的翻出工具准备直接跳机。 维娜拿着被塞到手上的工具也来不及思考,跟着白珩一起穿戴好,踹开星舰的门就要往下跳。 谁知外面居然烟雾弥漫,还没等她跳下去,眼前却是模糊起来。 沙漠、爆炸声、火光、白色的粉尘…… 还有鲜血,以及,许久未见的…… “维娜?!” 白珩眨个眼的功夫,眼前踹门的人就闭着眼倒下了,来不及多想,直接将人抱起就是一个信仰之跃。 正巧,星槎上的穹身上也带着降落工具跳了出来。 星舰和星槎相距不远,两人完完全全看清了对方。 白珩:“!?” 穹:“!?” 看清两人的黎时:“我勒个……去…” 黎时紧急将所有人薅住,顺便将星舰和星槎的下落低点改了个位置。 嘭——!!! 飘起来的蘑菇云被隐藏到了鬼气中,没能让好奇心贼重又大胆的人拍摄到。 一团鬼火一样的东西,从星舰和星槎的残骸下窜了出来,黎时紧急用鬼气将它困住。 “岁阳?!” 作为跟鬼差不多的能量体,鬼气是困不住岁阳的。 情急之下,黎时裂开了血盆大口。 几分钟后。 白珩抱着昏睡不醒的维娜低着头站着,耳朵也耷拉了下来,而她旁边,是同样低着头的穹。 “我需要一个解释。”黎时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是谁教你们这样开星舰和星槎的?” 两人的头低的更低了。 黎时冷笑:“工具带的还挺全。” 白珩:“下次不敢了嘛……” 黎时:“还有下次?” 穹连忙摇头:“没!没下次了没下次了!” 白珩:“我也没有下次了!” 黎时还想说些什么,忽然一把捂住了嘴,眼睛变得猩红。 “黎时!你还好吗?” 穹没了刚刚的胆怯,想过去扶一下,但被摇头拒绝。 黎时没有说话,他听到云骑军过来的声音了。 很快,几人被赶过来的云骑围住,为首的却是彦卿。 “黎时老师,将军怕有误会,所以让彦卿过来带您去神策府。” 彦卿看向另外的人,“诶,穹老师,还有……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ⅰ??????ω?ε?n??????????⑤???c?ò?M?则?为?山?寨?站?点 彦卿见过白珩的魂体,也知道她之前去干什么了,所以见到实体的白珩并不惊讶。 但不知道死而复生之人的身份将军会怎么安排,保险起见,也就没叫出她的名字。 白珩看向远处被云骑检查的坠机残骸,“那边,显而易见。” 彦卿转头去看,顿时明了。 彦卿:“……” 黎时看着云骑清理残骸,直到最后,都没有找到那一位狐女的身体。 因为是实体,所以将那位岁阳令使吞进胃里之后,刚开始没什么,反应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刺痛,像是生吞了活海胆。 这“活海胆”还老想从他嘴里蹦出来,让他不得不闭紧了嘴。 彦卿察觉到了不对,“黎时老师,您怎么了?” 黎时一手捂着嘴,一手还攥着拳,他对彦卿摇了摇头。 穹替黎时解释了他刚刚做了什么。 “黎时把那个岁阳,吞进去了。” 彦卿:“?” 彦卿:“岁阳?” 穹:“就,刚刚跟黎时打架的那个……虽然也算不上打架吧。” 彦卿迷茫了一会儿,想起景元说过跟黎时打架的,好像是个令使来着。 ‘所以,黎时老师吞的岁阳其实是……’ 彦卿的眼睛都瞪大了,“将军…将军,我们快去找将军!!!” ———— 一个半系统时前。 “罗浮发生了混乱,这是个好机会。” 轻缓的女声在一间隐秘的房间响起,她面前坐着的,是一位被粗布遮掩全身的青年。 “这样做真的好吗?”青年的声音有些迟疑。 “你不是对罗浮不满,还在犹豫什么?” 青年:“我是对罗浮不满,但是……” 他神经兮兮的左右看了看,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甚至还凑到窗户边,看向那黑色遮蔽的方向。 确认那边的黑色还在,才放心一般坐了回去。 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同样将自己遮挡严实的女人感到疑惑。 “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青年顿了顿,“鬼。” 女人:“?” “什么?” “鬼……你见过鬼吗?你应该见过,但你绝对没真正面对过!” 女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麻烦说一下重点。” 青年弯腰凑近她,微微扯开的布料露出了一点尖尖的耳朵。